易讀小說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三十章 有旨到
  “侯爺,石頭容易記,位置我也記得,也好找,只是若要大量挖,再成規模,便是家里的家丁下人全上,人手亦是差的太多……”

  盧齊一一看過侯爺指過的石頭,暗自記下,稍一考慮,請示道。

  “哪可能只靠自家人來做活,要挖、要燒還要碾磨,自是要招人手,嗯!”

  張鶴齡思忖了前后,吩咐道:“齊叔,幾個事。一,去工部和外面,多招些老成的匠人,石匠,瓦匠,窯工等等,人招來安排他們,先去山頭腳下,建個窯,規模可大些。就按著燒地磚的那種窯子修,那種窯燒起來火候才能夠上。再搭建兩個磨石房,石頭和燒出來的料子都是要磨碎了的。”

  盧齊點頭應道:“人好找,有的是日子不好的匠戶,事大致也好辦。侯爺,工錢怎么算?”

  張鶴齡道:“工錢你看著定吧,總之,可比市面上的稍高些,對那些經驗老成的匠工可酌情再加些。但不必一次過高,你可與他們說,本侯要做的長遠。可與他們簽個長契,言明即便本侯經營的不好,也少不了他們的工錢,若是他們做的好,本侯更不吝賞賜。”

  “是!”

  張鶴齡點頭,繼續吩咐道:“二呢,去莊子上,讓那些欠了咱們租子的人家,到山上給本侯挖石頭去,莊子上可予工具、騾馬牛車與其運送,不拘成年、老弱,即便是婦孺亦可。你按著他們能為,酌情定個數,除天氣不好外,每日挖運石頭數目不得少于定下的方數,具體工錢根據方數來算。他們的工錢,拿一半,再一半抵欠租。

  你跟他們說,別覺得老爺我是逼著他們干活還錢,我們張家待他們一向不薄。租子不高,欠租子亦從未逼的太狠。因而,他們愿意干要干,不愿意干也要干,此次若是不為,來年,他們別再租我張家的田。那些沒欠的也是同樣,除非真個不得閑,否則都給本侯去干活。掙多掙少,看他們的辛苦,本侯不缺他們的銀錢。”

  “是,侯爺!若是人手上還有欠缺,我就做主在附近再找些?其實只要肯花銀錢,愿意干的還是有的。之前詢問侯爺也是考慮到莊子上的人。侯爺愿意先緊著讓莊子上的人干,還發給一半工錢,是給他們吃飯的路子,莊子上不欠租子的沒幾家,他們該感恩才是!”

  “他們為我張家做活,能拿些苦錢需要的是賣力氣。我需要的,是他們給我掙錢,要那些感恩作甚。”張鶴齡擺擺手。

  “人手、用銀,你來負責,每日再給他們提供一頓飯食,具體酌情安排便是,既是做了,亦不差那一頓飯錢。別舍不得銀子,工錢是一日一結,或幾日一結,皆可,去夫人那里報一聲即是,不用來向我請示。”

  盧齊在腦子里默默的算了算賬,擔心道:“侯爺,若是如此,府中的銀子……”

  “老爺,老爺!”

  就在張鶴齡和管家商議之時,有家丁前來稟報:“老爺,府前來了個官,請老爺去接旨。”

  張鶴齡愣了一下,來的還真快。而且是官,不是中官,那就是在外朝走過一趟了?

  就是不知,陛下考慮這么多日,今日又談了一場,具體給個什么處罰。

  張鶴齡猜測歸猜測,可不會耽擱,朝管家點頭,道:“陪本侯一起,還有事未曾交待。等接了旨意后,正好一并安排了!”

  張鶴齡帶著管家快步出了偏院,邊走邊向家丁問道:“香案可準備了?夫人那里可有派人通知?”

  “老爺您放心,府里接旨不是頭回,早有章程。至于夫人那里,小的們不知……”家丁連忙回道。!

  “算了,夫人那里不用驚擾,圣旨因是只有本侯和二弟的事兒。”

  張鶴齡搖搖頭,不再問話,一路走到前院,繞過照壁,只見中門已是大開,門前香案準備齊全。

  前院的家丁們極有秩序的分列左右兩排,張鶴齡來到便直接站在最前面,看著傳旨的綠袍文官,張鶴齡不認識,他也未曾上前寒暄,捋了捋衣襟,恭敬拜了下去,抱拳鄭重呼道:“臣張鶴齡,恭迎圣意。”

  傳旨的官看張鶴齡來了,但未曾過來,只規規矩矩的準備著接旨,他也未做表示,準備宣旨。

  “壽寧侯張鶴齡、建昌伯張延齡接旨!”

  緩緩展開圣旨,傳旨官沉聲高呼道:“奉天承運皇帝,制曰:世襲壽寧侯、南京右軍都督府都督同知張鶴齡,屢受天恩,然不思報效,爾,聚眾毆斗、買占民田、毀伐稼穡、滋事擾民、驕縱無禮、膽大妄為,且行事莽撞,安于享逸,為有司所劾,深負朕望。若不施懲處,何以正朝廷法紀,安黎庶之心。

  念張氏一門往日之功,且,爾于有司之時服罪自承,及時悔悟,并妥善置理犯涉之事,稍平怨忿,尚不失忠直之心,良心未泯。

  故此,朕酌情處置,決議,去爾壽寧侯爵之位,降為壽寧伯爵,削食祿五百石,罷南京都督同知之職,官階降五級,擬為正四品。

  另,其弟世襲建昌伯、南京后軍都督府都督同知,張延齡,并從兄長,盲信景從,亦屢犯案事,論罪當除爵,姑念其不失孝悌,尚有可取之處,小懲大誡,奪其伯爵世卷,罷都督同知一職,削食祿三百石,以儆效尤。

  望爾等,以此為戒,天下臣民,以此為鑒,欽此!”

  張鶴齡聽完圣旨,臉色古怪之色頓起,不得不說,這份圣旨聽起來確實很重。

  最重要的爵位,他們兄弟倆原本一侯一伯的世爵,變成了雙伯,且還有一個變成流爵,對無數眼巴巴盼著爵位的人而言,這樣的懲罰不可謂不重。

  至于那些食祿反而是無足輕重。幾百石看似不少,夠一個正三品的年俸了,但其實大家都知道,到一定職級的人,全靠俸祿過日子的,鳳毛麟角。

  其實,這兩項比張鶴齡預期甚至還稍輕些,那日之后,他覺著他們兩兄弟可直接削去一爵。

  不過,按法按理,現已屬于嚴判了。他也不在意,關鍵的職位那里,有些講頭。

  從一品降成正四品,若是按照朝堂規制,算是還能穿著緋袍,勉強給著體面。他弟弟更是直接去了官職,成了真正的空頭爵爺,若是平常的官如此被罰,那是實慘,可對他們呢?

  說白了,這份圣旨看起來極嚴極重,對他們的國舅外戚而言,不傷筋骨。

  “壽寧侯,哦,該叫壽寧伯,壽寧伯,領旨謝恩吧!”

  宣旨官不動聲色的盯著張鶴齡,催促道。

  張鶴齡抬頭淡然一笑,再次低頭拜下,高聲應道:“臣張鶴齡并代舍弟張延齡,領旨謝恩!”

  拜完之后,張鶴齡站了起來,走到宣旨官面前,從宣旨官手中接過圣旨。拿到圣旨的瞬間,張鶴齡忍不住感嘆,醒來以后直到今日,終于前事盡去了,他心中不由一陣輕松。

  “輕裝上陣了,張鶴齡!”張鶴齡聲如蚊吟的嘟囔一句。

  宣旨官遞過圣旨之后,一直緊盯著張鶴齡,他也看到了張鶴齡微動的嘴唇,似是說了些什么。他的眼睛里不由閃過一絲精光。

  待張鶴齡再抬頭時,宣旨官心中頓時詫異,竟然無有絲毫他想象中的表情。

  怨忿沒有,沮喪沒有,大呼小叫更是無有,有的只是平淡,從容,好似這道因司空見慣之事而處罰,實開了勛戚歷史的處罰,不是給他的一般。好在宣旨官城府尚可,表情不露,只是淡然不失矜持的看著張鶴齡。

  張鶴齡可不曾去考慮對方如何想,他只是微笑著迎向了對方的目光。

  賞錢是沒有的,不是舍不得,是不能給,或許給個五兩十兩,對這個綠袍官員不算少。但人家說不得還會以為你是羞辱他,文臣有時就是這么矯情,寧愿借京債,也不愿受人賞賜恩惠。

  “不知這位……如何稱呼?在何處高就?”

  “本官趙士賢,翰林……庶吉士。”

  本官?呵呵,一個7品綠袍,都敢稱本官了,挺有意思。張鶴齡也不在意,接著寒暄道:“趙翰林,是哪一科的?”

  趙士賢有些意外,道:“本官,弘治六年癸丑科二甲第十三名進士!”

  張鶴齡也有些意外,不由多打量了兩眼,看起來三十余歲,5年前考中進士,算得年輕,非一甲入翰林,那就是改庶吉士,散館后要授職。如今能來宣旨,大致是在內閣有些職事。不過,依然報的庶吉士,那就是未有正式職位,否則該是要報一報的。

  可三年一科,弘治九年的庶吉士都該要散館了,他弘治六年的還未曾具體安排,這就有些奇怪了。是九年的那一科未有館選?

  張鶴齡問道:“不知趙翰林今歲可要授職?”

  趙士賢莫名看了張鶴齡一眼,淡淡道:“司職任命,自有陛下和上官。本官惟有勤勉以效王事,授職與否、何處,皆然!”

  “壽寧伯,圣旨已下,本官當即刻回返復命!”

  趙士賢舉起了拳,行了一禮。雖是簡單的禮,倒是他從來到之后的第一次。

  “哈哈,趙翰林公務繁忙,本……伯不便打擾,若是日后有暇,當多多親近。本伯是本朝的國舅伯爵,趙翰林亦是本朝的高名進士,翰林儲相,都是陛下肱骨,當竭力為陛下為大明效命。

  本伯是個粗人,最是羨慕你們這些能金榜折桂的學士,望趙翰林日后不吝賜教啊!”

  “壽寧伯,賜教不敢當,若是壽寧伯肯聽本官一言,本官只一句,望壽寧伯能不負陛下的殷殷期切之情,慎重慎行!告辭!”

  “哈哈!趙翰林之言,本伯受教。若改日覲見陛下,本伯當會向陛下言及!”

  “趙翰林慢走,本伯不送了!”

  “侯……老爺……”

  宣旨官走了,盧齊這才湊過來,不過,一句稱呼之后,他心里有些復雜、難受。他不由的抬頭看向高大門楣上的那塊金匾。

  張鶴齡笑了笑道:“齊叔,我夠敗家啊!”

  盧齊收回了目光,搖頭道:“老爺是有思量的,我不敢置喙。只是,看著匾額掛了許久,再落下,心里不免有幾分黯然。”

  不僅是他,包括在場的這些家丁下人,皆是如此,侯府變伯府了,對于大多是家生子的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打擊。

  “是啊,掛了許久了,先父在世時封的侯,我襲爵壽寧伯之位,翻年后便又封了侯。這匾額便這么一直掛到了現在。”

  張鶴齡也是看了看那匾額。

  御筆欽賜,但終歸是虛,靠的是寵,靠的是姐姐那份惠澤,終究靠的不是他們自己。

  張鶴齡收回目光,笑了笑,吩咐道:“齊叔,安排人下了匾額吧,先置于偏廳!”

  “是,老爺!”

  盧齊一聲應是,朝家丁們吩咐道:“去拿上梯子,都小心點,要是磕著碰著,老夫饒不了你們!”

  吩咐了下人之后,盧齊回到張鶴齡身邊,請示道:“老爺,回府吧,門口要亂一會。”

  “嗯!”

  張鶴齡輕輕頷首。

  只是,還未等二人回身入府,只聽見胡同口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他們不由的轉頭看去。

  又是一名身穿官員常服的人,正騎著馬,不快不慢的向著門前駛來。

  今日還真是熱鬧了,一撥一撥的。剛是圣旨,這次的官是青袍,倒是比剛剛的級別高些,也不知是何來意。

  他更覺著有些邪門,每次他立于門前,總能有人往他府上趕,看來以后少在門前逗留了。

  不是他迷信,但他自身多了意識記憶就是最大的邪門,不信也要信。

  思緒一轉之間,張鶴齡心中一動之間,來人已至門前,看著門前景象,不由意外,還以為這張家早知消息,等著他呢。

  不過,再一看,有家丁抬著高梯架于門前,心里恍然。

  圣旨的事他知道了,內閣已是下了條陳轉到了各部,咸使聞之嘛!

  降爵、貶職,奪世卷、罷職,懲罰不可謂不重。

  圣旨內容一發,似乎有無數人歡騰著好像要慶祝天下大同,可比起那些人,他并沒有太多情緒。

  人家好壞升降和他們這些小人物又有何關系,即便是除爵,那也輪不到他們。即便人家真的罪大惡極,可你們,又能好到哪兒去,左右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再者言,爵位是陛下封的,今日奪了,明日再封便是,難道真能擋住不讓陛下封?

  還有……一想到手里的部文,他更是不知該如何評判了!

  看到來人有些發愣,張鶴齡不由笑笑,迎了上去。

  抱拳一禮道:“不知這位……”

  “下官兵部武選清吏司主事,張定。”來人也不怠慢,趕忙上前,報了家門,接著,面色一正,舉拳遙向北方一禮,朗聲道:“有上諭,命壽寧侯…伯張鶴齡領部令!”

  皇帝下給兵部冊封諭旨,然后兵部封存,再然后,兵部出具正式任命文書,是為部文或部令。兵部來人,那就是武職了。

  張鶴齡一聽,心中微顫,再次整了整衣冠,躬身拜道:“張鶴齡接部令。”

  門前,一干家丁下人以為又是圣旨,紛紛再次跪下。

  來人不是傳旨,是部令,因而,無需行叩拜之禮,只需恭敬些就行。張鶴齡也無暇糾正,他現在只關心著部令上的內容。

  “委命:原南京右軍都督府都督同知張諱鶴齡……”

  張定念了任命,隨后把部令遞了過去,張鶴齡伸手接著,定睛看去。

  “……張鶴齡調任錦衣親軍,領錦衣衛鎮撫使(正四品)掌東城千戶所千戶事,另命兼東城兵馬司指揮使一職,限期三日內到任。

  弘治十一年九月二十四日。”

  張定只是念了任命,部令后面還有大片的小字內容,寫的是他的身份、經歷和基本面貌,包括他是從都督同知從一品直接擼到正四品的信息,也是詳細記述,上面還加蓋了兵部大印。

  這就是他的履歷,是他的告身,也是他去上任的主要憑證。

  可這份任命,實在意外。又是兼任又是兼領,實職身跨兩職,其中有錦衣衛,還有兵馬司這樣可軍可庶的衙門。

  至于品級和職位,他倒是不多做考慮。張鶴齡雖是未當過實職的官,可亦是知道,官和官是不同的。比如七品的翰林和七品的縣令,七品的縣令和七品文林郎,能一樣嘛?

  以前雖是從一品都督同知,可你去南京都督府試試,看這個都督同知是不是管用。而現在這些,千戶只為五品,兵馬司只是六品,但實際卻完全不同。

  這是他張鶴齡前事盡去之后,在大明真正的開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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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