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一百五十章 何鼎
  “都退下吧!”

  “奴婢遵旨!”

  乾清宮,諸位大臣皆是離開以后,朱佑樘似乎放松了很多,很隨意的擺擺手,便是要揮退殿中的內侍、護衛。

  “陳準,你且留下,去給壽寧伯搬把凳子!”

  “奴婢遵旨!”

  陳準應了一聲后,麻利的跑向殿后搬凳子去了。

  現任乾清宮掌事陳太監緩緩向殿外退去,離開時,眼神隱晦且灼灼的看著忙去后殿的前乾清宮掌事陳太監,心里有些羨慕,也有些微妙。

  殿中的人,可顧不上去關心被朱佑樘揮退的這些內侍護衛心中的想法。

  很快,陳準回來了,將錦凳搬到了御階之下,跟著就回到朱佑樘身邊,又忙活著給皇帝換了杯茶水。

  方自落定,朱佑樘端起茶盞,又吩咐道:“去給東廠和御馬監傳旨,讓他們做些準備,東廠全力配合壽寧伯,所有情報消息,只要壽寧伯問詢,據實回復。再讓御馬監安排精干人手,協助壽寧伯查案,跟他們交待清楚,此番行動一切以壽寧伯為主……”

  “奴婢遵旨!”

  陳準應命,和張鶴齡點頭招呼之后,快步退出了大殿。

  直到此時,張鶴齡才放松的坐了下來,等到朱佑樘飲了些茶水之后,開口說道:“陛下,臣有一事,需向您稟報。”

  朱佑樘笑了笑,道:“是不是又要折騰個什么新奇玩意出來?前段時間你提的那個,朕已是安排簫敬去辦了,聽簫敬稟報,過幾日應是能看到效果具體如何了。為了此事,朕不但內庫里拿出了銀子,在戶部那里,可也是強壓著周尚書撥了銀子。

  周愛卿可是對朕有不小的意見呢,十多萬兩銀子下去,若是沒個好效果,長孺,你便等著朕扣你往后的俸祿吧。”

  張鶴齡抱了抱拳,鄭重道:“臣謝陛下對臣的信任,臣感激涕零!”

  “行了,朕可不想看你這些虛頭巴腦的!”朱佑樘擺擺手:“若說信任,朕確實對你算的上信任了,你看滿朝文武,有幾人能讓朕只聽了一次進奏,便能同意下來?特別如這等尚屬未知的事……”

  張鶴齡道:“陛下,其實可不算未知,方法早在大明便有,只是局限很大,臣從古籍中看到此法也一直記在心上,在向陛下稟報之前,臣也派人去查探過,臣很確定,方法是有效的。”

  “但愿吧,總之,你心中有數便好,若是真能達到你所言的效果,對朝廷也確實助益極大。朕敢準了你的奏請,也算是賭一把吧。”

  言及此,朱佑樘突然搖頭笑了笑,道:“未曾想,朕也會因為利益去賭……”

  “陛下,此非賭,乃是陛下您的魄力,古之圣君,往往能做別人不敢做之事。再者,其實也沒多大風險,只是花些銀子,做個試驗,即便不成,也只是少許人力和銀錢罷了……”

  “行吧,也算是說的有理!”

  朱佑樘點點頭,放松道:“說吧,要留下私奏,又為了何事?”

  張鶴齡正色道:“陛下,方才臣提出以工代賑之策,陛下已是知道。臣想說的是,此番提出此策,陛下已是準允此次京中賑災可酌情安排。但臣擔心,或許并不會太順利。”

  朱佑樘奇道:“此言何解?”

  “陛下,方案擬定,由內閣和戶部、工部會議,不是臣對他們為國為民的真心有所懷疑。但臣覺得,涉及到多部,且中間少不了有利益糾葛的地方,其效率臣有所懷疑……”

  朱佑樘笑著搖搖頭,數落道:“你啊,總是喜歡臆測朕的大臣們,也難怪你方才說要私奏,若是當面說了,搞不好又是一番紛擾。”

  “陛下,臣可不是臆測,很多人都說臣做事粗暴大膽,肆無忌憚,臣也不反駁,但臣自忖,臣做事,未慮勝,先慮敗,無法在掌控中的事,臣更會慎之又慎……”

  “不錯,你有此心,也算是踏實了!”

  朱佑樘欣慰的點點頭,道:“看你也不像是要私下腹議大臣,徑直說吧。”

  “臣遵旨!”

  張鶴齡應命,道:“此番臣要查案,且要督促賑災之事,但目前朝廷所任命的賑災總領之人是戶部侍郎龔成。臣與此人關系并不融洽,先前在東城,因他家的營生,甚至還有些齟齬。且今日,臣在進宮之前,東城之中臣所安排的賑濟,這位龔侍郎……”

  張鶴齡娓娓道來,直到此時,才將龔成先前在東城所做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一番說完,朱佑樘臉色頓時鄭重起來,且他甚至有所懷疑。

  他蹙眉道:“竟然會召兵對你東城的賑災事務動手?龔成……堂堂的戶部侍郎,會行如此粗淺之事?要知道,這里可是京師,大庭廣眾之下,無數人會看在眼里……”

  “陛下,臣也覺得粗暴、粗淺,想他堂堂的科舉正途出身,飽讀詩書,且不言他的素養,單只憑他歷經朝堂二十載,也不該會是如此粗淺之人。

  臣細細思索,也分析了整個事件經過。臣猜測,可能是他有些低估了臣在東城兵馬司和順天府之中的影響力吧。他想著突然以朝廷總領的身份,用朝廷大義名分,壓幾個六七品的小官,應是無人敢抗。其實若不是臣的下屬頂著得罪這位龔侍郎,事大致也成了。

  若是物資被拿了去,成了既定事實,用在了朝廷賑濟之事上,臣大致也不會多做糾纏。只是一時未成,調兵強壓又未成,到臣趕到時,他也只能無奈收場。”

  朱佑樘緩緩頷首,覺得張鶴齡說的倒也有理。

  不過,還是有些說不通,于是,他問道:“萬石米糧,一些輔助建材,看似不少,但按你所言,也只是一萬多兩銀子,難道一個堂堂的戶部侍郎,手握朕讓戶部撥下的五萬石米糧的賑災總領大臣,眼皮子便這么淺?”

  一萬多兩很少嗎?

  再者,如今這京中,一萬多兩銀子價值的糧食,可比一萬多兩銀子本身要來的珍貴呢。關鍵是大批量的糧食,不好尋摸。

  念罷,張鶴齡解釋道:“陛下的疑問,臣也有過思索,臣猜測,無非有二,一,因為城中目前所有的賑濟點,皆是未曾正常供應賑濟糧,緣由如何,臣未調查清楚之前,不敢妄言。且當他是有所規劃吧,大致是臣在東城私下賑濟,可能對其所規劃的整個京中賑濟造成了一些影響。

  二,可能便是,只一萬多兩銀子或許以他的官職地位看不上,但萬石糧食在如今的京中,已不是小數目了。或許有些臣未曾察覺的隱情!”

  “既是不明,那便去查,聽你這番話,朕也覺得當有隱情!”朱佑樘點頭鄭重道:“朕授命你查案,賜你金牌,你只要公正無私,放開去查便是!”

  “臣遵旨!”

  張鶴齡站了起來,鄭重拱手。

  “坐下說話!”朱佑樘壓了壓手,見張鶴齡重新坐下,這才緩緩道:“看來你是將目標直接對上了龔成啊,是不是還要加上一個戶部尚書,否則你不會這般小心,還要私下奏對!”

  “陛下,臣確實懷疑龔侍郎,無論細情如何,京中賑濟不力,他作為賑災總領之人,其責難逃。至于周尚書,臣在入宮之前,已是和他有過交流,臣以為,周尚書最多也只是失察。“

  “哦?已是私下談過了?”

  朱佑樘心中默算了一下時辰,有些恍然道:“難怪,周愛卿今日上奏自劾,原來是你已向他透露了你的心思了啊。

  不過,也不對啊,這時間可夠趕的啊,你這么一位東城兵馬司指揮的心思,能促使戶部尚書著急忙慌的入宮自劾?”

  張鶴齡笑道:“陛下,您是皇帝,可能很少能聽到朝野的閑言碎語。在朝野之中,很多人可都是認為,臣是個仗著陛下寵幸,不怕事,且喜歡管閑事的人呢!”

  “呵呵,管閑事嗎?是閑事嗎?”

  朱佑樘輕輕的念叨了一聲后,笑道:“此次周愛卿能下如此決心,和他往日的性子很不相符,朕原本還在奇怪呢,看來是被你這愛管閑事的人給唬住了啊。”

  “臣可不是唬他,臣不是進宮來了嗎?”

  “也好!”

  朱佑樘笑著點點頭,道:“朕任命周經任戶部尚書時,曾私下和周經說過,讓他放開手大膽任事。戶部的問題不少,要做事,先用人,可以酌情用些強硬的手段。

  可是,周愛卿……”

  張鶴齡心中了然,道:“陛下,周尚書務實,行事也頗為嚴謹干練,但說到底,也是位儒臣,儒臣講究治大國如烹小鮮,講究中庸,講究潤物細無聲,更講究權謀。若非如此行事,可能人們便會說他們是庸官、俗官了。

  故此,很多衙署主官,往往就任之后,單只掌控衙門局面,便要花上不少時間。可臣以為,理順上下,以德服人固然不錯,但若是為了掌權、立威,用些庸俗、酷烈的手段,亦未嘗不可。

  況且,犯了錯,不該參劾?水至清則無魚的說法有理,但此不該成為為官行事的規則。誰規定的,拿下犯錯的官員,打破爐灶重立秩序,便是主官無能、庸俗?”

  “呵呵!”

  朱佑樘也是笑笑,不置可否。

  規則、潛規則,朝堂里、衙門里,確實不少呢。

  “你留下便是要和朕說此事嗎?三品侍郎,被你當成了主要目標,確實也不算小。既是如此,那朕便給你一個準話。此案,不管涉及何等層次,一查到底,準你先行拿辦,朕給你的金牌,可不是擺設掛件,放手去查,一切有朕給你撐著。

  不過,朕和你有言在先,要有理有據,能經得住人查問,莫要給人閑話,事辦的漂亮點!”

  “臣遵旨,謝陛下!”

  “怎么,還有事?”

  見著張鶴齡遵旨謝恩以后,還是不打算告退的樣子,朱佑樘奇道。

  張鶴齡斟酌道:“確實還有一事,算是半公半私。先前臣所言以工代賑,臣有個想法,望陛下能給臣兜兜底!”

  “……”

  ……

  半個時辰之后,張鶴齡終于離開了乾清宮。

  他的心情不錯,今日進宮的目的皆是達成,拿到了查案的權力,也將他后面想做的計劃,在皇帝跟前報了備,有了托底,他心中安穩了。

  且還得到了御賜金牌這一意外收獲,也讓他更有了些底氣。

  接下來,便是辦差了。

  一路從宮內出了宮門,甫一出宮,隨從便迎了上來,馬車已在等候。

  見只有張清、張賢,張鶴齡隨口問了問。

  隨從回話,寧澤正在衙門里陪著那位宋家主。

  張鶴齡點頭,正要登上馬車,但見一隊身穿禁衛服侍的軍兵,在一人的帶領下,朝著他這邊趕來。

  腳步很快,張鶴齡方頓了頓,眾人已來到了他的跟前。

  “奴婢見過壽寧伯!”

  “卑職等見過壽寧伯!”

  領頭的人,身穿斗牛服,頭戴三山帽,年約三十許,口稱奴婢,自然便是宦官,帶著一隊軍兵,上來便給張鶴齡行了禮。

  張鶴齡打量此人,神情有些恍惚,轉瞬回神后,客氣道:“諸位免禮!”

  “謝壽寧伯!”

  見眾人起身后,張鶴齡看向領頭的宦官,笑道:“何公公,數月未見,別來無恙!”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幾月前,在謹身殿持金瓜追打張鶴齡的何鼎,如今的御馬監提督太監。

  何鼎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躬身喏喏道:“承壽寧伯記掛,奴婢安好,尚要多謝壽寧伯不罪、提攜之恩……”

  “呵呵!”

  張鶴齡笑著擺擺手道:“無需如此,往日之事,你沒錯,是本伯錯了,至于后來之事,各有境遇緣法,即便本伯在陛下跟前為你說過一兩句話,那也是因為你的品行使然。

  感謝不必要,本伯只望你,能謹守本心,用心辦差,莫要讓陛下失望便是!”

  “奴婢謹遵壽寧伯教誨!”

  何鼎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心中也不由舒了口氣。

  面對壽寧伯,何鼎心里極為復雜,幾月間,他的人生境遇可謂精彩。

  他當日被張家兄弟的大膽之舉嚇的腦子一懵,接著便干了宮中無數內宦都不敢干的事。事后,他雖然不為自己的作為后悔,但怎么說呢,總有些不甘。

  他也給自己的命運做了些預估,結果,沒想到,他的命運轉折,竟會如此離奇。

  他沒有如他預想的一般,被下獄治罪,甚至丟了性命。而是被發配了,且更離奇的是,月余之后,他被陛下突然啟用了,任了位高權重的御馬監提督太監。

  當時接旨之時,他楞了。

  聽傳旨的陳公公所言,是壽寧伯在陛下跟前推薦的,他更是心中驚濤駭浪。

  “別想太多了,前番之事,盡皆過去了,你我二人,也算是一場緣分,且看日后吧!”

  見著何鼎臉色的神色有些變幻,似乎思緒跳動的厲害,張鶴齡笑著拍了拍何鼎的肩膀道:“當前,是辦好陛下交辦的差事。”

  “奴婢知道了!”

  何鼎又是呼了一口氣,這才定下心道:“奴婢奉陛下旨意,帶領御馬監勇士營兵馬一隊,全力配合壽寧伯查案,請伯爺吩咐!”

  御馬監。

  內廷十二監之一,是大明宦官機構中極為重要的一個衙門。

  衙門以宦官主持,設有掌印太監、監督太監、提督太監,何鼎便是提督太監,在御馬監是名義上的二三號人物。

  但其實,并不能單從職位排序而論。

  御馬監是宦官主管,但事實上的整個組成機構,是以兵馬、禁兵為主。

  四位營、勇士營,更是禁軍中可稱精銳的軍隊。

  提督太監便是直接掌軍之人,若是能得到陛下的認可,其在整個御馬監之中,地位并不輸掌印和監督。

  如今何鼎有陛下認可嘛?

  張鶴齡聽陳準說過一些,他認為,大致應該是有的。

  張鶴齡笑著點頭道:“好,何公公費心,你也無須太過拘謹,這奴婢的自稱,便不要用了。本伯可擔不起你在我跟前稱奴婢。

  在本伯跟前,你有資格稱一聲咱家,若是不嫌棄,咱們可再隨意些,你自稱一聲‘我’,我也是如此,咱們同心協力,將陛下交辦的差事辦好!”

  何鼎聞言,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道:“奴……何鼎謝伯爺抬舉……”

  經歷過大落大起,又身居高位之后,何鼎才越來越感覺到,張鶴齡這位壽寧伯的分量。

  也讓曾經懵頭懵腦的他,懂得了很多,更嘗試著去學了很多。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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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