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等于是重溫自己的特殊經歷,拍的太好了,他竟是沉浸其中,回憶悠遠。
網上對這部電影的評價很高,甚至有人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最輝煌的電影藝術。
極盡炫彩的畫面,成熟新奇的拍攝手法,人性的矛盾抉擇,浪漫諧趣的愛情故事,史上花費最多的投資,最主要是真人真事,男主原型還是公認的第一超能者,都讓這部電影難以被超越。
呂憶雙沒有特意描繪白千道與她的愛情故事,甚至她的角色在整部影片中只占有一半的份量,白千道心知,這是女人們在為他搏名聲,增加他的影響力,而電影這類文化形式是最好的表現方式之一。
果然,他的聲名就此扭轉,好評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無數男女對他崇拜,還有人在稱呼他是萬能的神。
網上日復一日有人猜測他在哪里,或許就在誰的身邊,看起來平凡,卻與誰經歷著一個個不平凡的一天。
此時,天已亮,白千道伸個懶腰,一部電影讓他度過這漫長的夜。
出來后,見到景子雋站在庭院里,深深凝視某處。
“大師兄,早啊!”白千道打招呼。
景子雋向他一笑,說道:“早……四師弟,你又沒修煉,懈怠偷懶。”
白千道呵呵笑道:“我還有紅塵之心,不習慣每晚修煉……大師兄,你在看什么?”
景子雋淡聲道:“沒看什么,走,去吃早餐吧!”
看著他走去,白千道再看一下那處的空氣,頗為疑惑,這位大師兄有點古怪呢!
待中午時分,一輛飛車低空飛來,徑直飛進驚雷山莊,落在此處的庭院中。
一個二十多歲英俊青年人跳下,隨后有一美麗女人下來,好奇地看著四處。
白千道在內里吃飯,放下筷子,走至窗口看去,訝異。
他認出女人正是安詩曼,只不過現在穿著玉白色褶裙,看起來頗為清純動人,不像以前的艷麗。
景子雋走出門口,喚道:“小泉。”
那英俊青年人小泉笑道:“子雋哥,我帶女朋友來玩玩。”
景子雋看一眼安詩曼,問道:“正式的嗎?”
“是,我怎么能不知道規矩,我們已經準備訂婚了……詩曼,這位就是子雋哥。”
安詩曼向著景子雋展露純潔的笑容,喚道:“子雋哥。”
景子雋點點頭,卻眉頭淺皺,說道:“小泉,什么時候談上的?”
“四月前,我們相遇在茉莉湖畔,一見鐘情。”
小泉看向安詩曼,滿眼是柔情,安詩曼看向他,也是目色多情。
白千道看著,心中疑惑,安詩曼是誰,可是大廠魂花,色誘是她的工作,明顯有所圖。
這個小泉能隨意進來,一定是曾家子孫,那么在圖曾家的什么?不會也是三頭六臂吧?
正在想著時,小泉與安詩曼已經走進來,岳美琪和奇摩都認識他,打著招呼。
景子雋說道:“小泉,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高勇,師父新收的徒弟。”
小泉喚道:“勇哥。”
他對景子雋他們,都是頗為禮貌,沒有紈绔子弟的樣子,年齡相差不多,不是靈力者,也只有喊哥哥姐姐。
景子雋又道:“四師弟,他是師父的小兒曾廣泉,有時會來這里玩玩。”
白千道瞥一眼初時驚訝面色,但轉眼消逝的安詩曼一眼,笑道:“我也喚你小泉吧!”
曾廣泉笑道:“好啊!”
曾廣泉又介紹一下安詩曼,說道:“哥哥姐姐們,你們自行修煉,我們不騷擾你們。”
岳美琪一向冷酷,聞言只是點一下頭,奇摩笑道:“小泉,說的哪里話,不會擾了我們!修煉也會煩的,要不是你對此地熟悉,我也不好做電燈泡,一定帶你們四處看看,順便偷個懶。”
說至此,他看一眼白千道,目色陰陰。
白千道一直視他的陰沉眼神如空氣,只是溫和笑著,心中在想安詩曼的用意。
安詩曼沒多說話,只是在隨曾廣泉離開時,多看白千道一眼,目中猶疑。
就是這一眼,讓奇摩看到,盯著安詩曼的背影,皺了皺眉。
他的樣子,映入白千道的眼角,同時還觀察到景子雋眉頭稍皺,瞬即平復,岳美琪一向冷清的目光,瞥一眼奇摩,又迅疾閃開。
白千道忽然感覺氛圍有些詭異,為此納悶,似乎他們都有些異常,為什么?
下午,白千道還是沒修煉,對于他來說這么做太沉悶,就象奇摩所說,會煩的。
那些靈石散發的靈氣,遠不如在奇幻反面所遇那座靈石山濃郁,再說他主要靠奪取氣運修煉的。
他暗中尾隨曾廣泉和安詩曼,倒是想看個究竟,好奇安詩曼所圖。以他現在的力量,別說這兩人,便是那深不可測的看門老陳都難以發覺。
這對只是在觀花賞景,說些甜蜜話,看起來很正常,白千道還是發現安詩曼在暗中留意,象是在熟悉地形,尋索什么。
直到晚飯時,白千道才回去,這對也不與他們一起吃,遵循著不打擾,也不想別人打擾他們,至少曾廣泉是這么想吧!
連續跟蹤兩天,看著這對出了驚雷山莊,似乎有感知徘徊在周邊,只好停下。
這個老陳力量不弱,估計是竅體境界,這般大能,怎么會窩在這里做看門的?
又是兩天后,曾廣泉和安詩曼過來告別,言說三月后還會來,因為那時花開滿山,正是觀賞的好時候。
景子雋笑問他們何時訂婚,曾廣泉看一眼羞澀的安詩曼,笑呵呵地說,準備在三月后訂婚,還想訂婚宴安排在驚雷山莊,但這需要爺爺的首肯。
安詩曼離去時,又是看一眼白千道,目光依然猶疑。
景子雋淡然瞥一眼過來,岳美琪似乎在輕輕冷哼,奇摩還是陰沉盯著安詩曼的背影。
日子還是平淡,每日里修煉,練八百暴雷,曾凌文如往常一樣,無聲無息地出現,指導一番,再次離開。
白千道打起老陳的主意,經常會去他那里閑聊,想著法子套話。
這老陳住的也簡單,一方臥榻,一張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有一盞茶盤,頗為清修。
“老陳,我一直不解,規矩是不能飛行,你說我飛空,也就是你們知曉,我若特意避過你們,還不是能自由外去?”
老陳斜瞥他一眼,說道:“破了規矩,就是欺師罪過,你想這么做嗎?”
“咳咳,這不是我倆閑聊,好奇問問嗎!我再怎么也不會破了這個規矩啊!”
“嗯,你沒看出來,驚雷山莊是以奇門陣法布置,上空隱成一道氣流,殺伐凌厲,阻止靈力者入侵。我的感知遍布低空,也不虞有差,我和景子雋也只有低空飛行,不能去高處的。”
白千道訝異,他就覺得驚雷山莊古怪,還真沒看出蹊蹺,主要是他從沒接觸,學習過陣法啊!難怪曾廣泉和安詩曼來時,飛車是低空飛來,走時也是如此。
“師父會陣法奇學,什么時候能教授與我?”
“誰說是老爺布下的陣法,驚雷山莊自古以來就存在,這個神奇的無名陣法也不知是誰布置,自從老太爺的祖輩進駐,便一直如此。只不過年久,陣法的威力已是有些削弱,但上空還是很恐怖……”
見白千道目中有一股光閃爍,老陳笑道:“勸你不要去試探,曾經有幾人試過,都差點沒命,就說你的師叔祖魏寶忠,為此躺在榻上半年……”
“啊?魏寶忠?”白千道驚訝,原來魏寶忠也是驚雷山莊出去的,八百暴雷竟是在此修煉有成嗎?
“是啊!你沒聽說過嗎?為何一副驚訝的表情?”
“沒……沒人與我說啊!我也沒問……我知曉魏寶忠之名,原來他是我的師叔祖。”
“我與你說說吧!老太爺的父親只有一徒,正是魏寶忠,與老太爺一起修煉,那時他還年輕,也是好奇地欲試一試,若不是老太爺相救,已是身毀人亡。”
白千道點頭,又問道:“傳聞中師叔祖四處漂泊不定,可不僅僅是會八百暴雷絕學,這是為什么?”
老陳搖頭,說道:“關于這點,老太爺也奇怪,他天資聰穎,三十出頭就已在第四式上修煉有成,出去后就不知怎么的,又學會了別的絕學,還能用異法讓人生出幻覺,殺了三個比他還強的對手。”
“師叔祖以弱搏強,太厲害了,是我的偶像。”白千道一臉崇拜。
老陳又是斜瞥他一眼,說道:“此人性格多變,有時會很殘暴,老太爺顧全他是師弟,也知曉難以制裁他,這才放任……有傳聞他被白千道殺了,倒是不知真假。”
“這樣啊!那是師門的恥辱,我放棄白千道是我的偶像。”白千道一臉義憤填膺。
老陳哈哈大笑,說道:“小子,看你經常一副溫和像,看似老實,我知曉你其實鬼精靈,懂得隨機應變,圓滑的很。”
“咳咳,老陳,別漏我的底啊!人生在世,不圓滑一點,會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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