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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七十七章 離譜

    看著緊閉的店鋪門。

    安金同問道:“怎么做?”

    “砸!”秦寧道。

    李老道和安金同也不是含糊的人,一聽秦寧下令,那二話不說,抄起地上不遠處的板磚,直接沖著玻璃窗戶先砸了去。

    要說安金同還是很有經驗的。

    這家伙砸了沒兩下,這面玻璃便是應聲而碎。

    三人跟土匪似的闖進了店里。

    店里擺放著的也都是一些木質品。

    其中也不乏一些珍貴木材所制。

    秦寧懶得多看一眼,道:“砸!”

    李老道和安金同跟撒潑的野狗似的,當即就是沖上去打雜,這倆貨不是什么好東西,一邊砸,一邊把看的值錢的往自己兜里塞,安金同這貨最孫子,邊拿邊不忘喊道:“你就瞧好了,砸店這事我最擅長,保準沒一樣好的。”

    “給我住手!”

    這時,一聲怒喝響起。

    但見往二樓樓梯口,一個家伙迅速竄了出來。

    速度極快。

    李老道和安金同壓根就沒看清蹤影,便被來人給放倒在地。

    這來人瞧店里狼藉一片,頓時怒火中燒:“你們好大的膽子!”

    “師父,救命。”

    李老道驚呼了一聲。

    “娘希匹的。”

    秦寧罵了一聲,沖著這家伙的屁股就是踹去。

    這人的反應倒也是迅速,察覺到秦寧偷襲后,迅速側身躲閃,同時一腳向著秦寧腹部踢來,但秦寧出腳速度也不慢,一腳準確無誤的踹在這廝提出來的右腿之上,趁這廝腳步踉蹌后退時,秦寧迅速上前,雙拳如驟雨而下。

    “什么人!敢在此地放肆!”

    又是一人沖了出來。

    這人喝了一聲,就欲要偷襲。

    但是被秦寧轉身一腳給踹翻在地。

    這會兒屋內燈光也亮了起來。

    秦寧瞧了一眼,發現被自己踹翻在地的,還是個熟人。

    王樵。

    王樵也認出秦寧來了,眼看秦寧接著又是要踹下一腳,急忙就道:“師叔祖,是我啊,是我!”

    “老子當然知道是你!”

    秦寧罵了一聲。

    一腳丫子還是踹在他背上。

    這踹的王樵慘叫了一聲,咳嗽連連。

    趴在地上的另一個家伙,看起來和王樵差不多年紀,他叫王庚,也是憾龍門弟子,此時眉心亂跳,瞧見秦寧那一臉不爽的樣子,愣是沒敢說話。

    “師叔祖,別打了。”

    王樵只感覺悲慘不已,哭喪著臉求情道。

    秦寧晃了晃脖子。

    李老道這會兒爬起來,給秦寧搬了張椅子,秦寧坐下后,翹著二郎腿,道:“知道為什么打你嗎?”

    “弟子愚鈍。”

    王樵和王庚急忙道。

    秦寧冷笑了一聲,隨后在看了一眼四周,道:“這里就你倆人?”

    “對。”

    王樵忙是道:“我和王庚師兄奉師門之命,下山協助師叔祖除掉鬼養花,此處正是我和王庚師兄的落腳點。”

    “只有你倆?”秦寧又問道。

    王樵不解秦寧為何又問,只能道:“只有我倆。”

    秦寧瞇了瞇眼睛,審視著這對師兄弟。

    王樵和王庚兄弟下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只被秦寧瞧的頭皮發麻,末了王庚著實有些忍不住,道:“太師叔,您找我們倆,所為何事?”

    王樵是王越峰的親傳弟子。

    王越峰一脈曾受老瞎子多次指點,故關系十分親近,王樵喊一聲師叔祖,以表恩德不忘。

    而王庚雖然和王樵是師兄弟,但非是王越峰弟子,而是憾龍門長老的徒弟,故只需要喊秦寧一聲太師叔,以表尊敬。

    秦寧手指瞧著椅子扶手。

    望著兩人,淡淡的說道:“不對勁啊。”

    兩人面面相覷。

    王樵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叔祖,哪里不對勁?”

    “鬼養花一事涉及范圍極廣,你倆的本事也不俗,憾龍門犯不著把你倆安排在一個地方。”秦寧瞇著眼睛,道:“恐怕你倆下山,不僅僅只是因為鬼養花一事吧?”

    “沒有啊。”

    王庚忙是道:“最近各門弟子相繼下山,各地江相派被除,我和師弟分頭行動也沒什么作用,不如湊到一起,也相互有個照應。”

    “假,忒假。”李老道鄙視道。

    一旁安金同也道:“這理由太扯淡了。”

    王樵也是眼皮子跳了跳。

    埋怨師兄不會找個好點的理由。

    你就說鬼養花一事已經打工告成,特意來找我一同回山不好嗎?

    非扯這么個漏洞百出的理由。

    秦寧臉色不善,道:“王庚,你丫耍我是不是?”

    “不敢啊,太師叔。”王庚忙是道:“真的就是這樣。”

    秦寧冷笑連連。

    隨后將那柳龍木所制的釘子扔在了二人面前。

    這兩個家伙一瞧,頓時冷汗直流。

    “解釋解釋。”秦寧冷聲道。

    王樵干巴巴的說道:“師叔祖,柳龍木雖然是憾龍門的特產,但是流傳出去的也有一些…”

    “你覺得我信嗎?”秦寧道。

    李老道這時低聲道:“師父,我看不如先打一頓,承不承認另說,是不是也在行計較。”

    “有道理。”秦寧起身就要動手。

    這師兄弟頓時嚇的不輕。

    他們可是知道秦寧下手絕對不會含糊的。

    這要真挨一頓揍,未來幾天里生活不能自理估摸都是輕的。

    “師叔祖,說了,我們說。”王樵忙是道:“您別動手。”

    秦寧道:“我看你就是欠揍!說!”

    王樵遲疑了一陣,但是看見秦寧已經伸出腳來,忙是道:“師叔祖,你還記得賈居明嗎?”

    “賈居明?”

    聽到這個名字,秦寧皺了皺眉,道:“這事跟他有什么關系?他不是你們憾龍山死宅嗎?”

    王樵和王庚相視苦笑。

    王樵又道:“如果…如果說賈居明是江相派宰相呢?”

    “什么玩意?”秦寧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王樵,你確定不是尋我開心?這話比你們之前說的還要離譜。”

    頓了頓。

    他道:“王樵,話不能亂說的,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要是傳出去,會引起多大的震動?”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不敢說。”王庚苦笑道:“第一,這事實在有些難以置信,第二,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我們師兄弟倆此次來云騰,也是合力調查賈居明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