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女相傾國 > 第560章 將一切都給了她
  明云裳看了他一眼,沒有伸手去接,他笑了笑又遞近了一分,她輕輕咬了咬唇道:“謝謝舒盟主。”她也不知道那個五湖四海令能有什么用,也不客氣的收下。

  舒長風聞言苦笑一聲,卻沒有什么。

  明云裳不知道那五湖四海令有什么用,可是郁夢離卻知道,江湖上的人分黑白兩道。

  黑道以魔教為首,魔教教主的令牌可以調集所有黑道中的各路綠林好漢。

  而白道則以舒長風的飛鳳山莊為首,他手上的那塊令牌便是武林盟主的信物,有了那塊令牌,便能調集江湖上各個門派的各種勢力。

  舒長風將那塊令牌給了她,便是將武功盟主的名位一并給了她。

  而明云裳的手里既有魔教的令牌,又有武林盟主的令牌,江湖上不管黑白兩道,便得都聽從她的號令,

  而江湖上,這些年來,黑道和白道一直都不和,當年舒長風之所以拋下水云輕,便是因為兩人的勢力不同,所以不得不將她放棄。

  放眼這幾百年來,明云裳還是第一個同時拿到這兩塊令牌的人。

  郁夢離知道如今水云輕已經不會再給兩人造成什么影響了,殺了她總歸不太好,此時有舒長風這般做保,倒也是一件好事,他當即緩緩地道:“但愿舒盟主能心口一致。”

  舒長風淡淡一笑,伸手便去拉水云輕,她卻大怒道:“你放開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和你一起走!”

  舒長風輕聲道:“當年我拋下你一人遠走,是跟你說過,但是你并不同意,如今我要帶你走,縱然你不同意,我也一定要這么做。”

  明云裳聽到這句話心里有些好笑,她覺得舒長風和水云輕還真是絕配,這兩人行事都讓人覺得無語。

  明云裳雙手抱在胸前,只是靜靜地看著,舒長風有蓋世的武功,水云輕此時已和尋常的弱質女子無二,他一用強,她便無還手之力,那用盡全力的反抗,也沒有半點用處。

  舒長風一把將水云輕抱起,然后緩緩地道:“想來你們也不愿意再見到我們,那么后會無期!”

  明云裳知道這兩人是她的親身父母,她之前還想殺水云輕,可是如今看到這種情況才知道水云輕的變態是從何而來,倒又覺得她有些可憐了。

  三人的關系,原本應該是世上最為親近的,可是如今卻又和仇人沒有差別,她的心里一時間也有些不是滋味,終究也覺得三人日后還是不要再見面的好。

  她緩緩地道:“后會無期!”

  舒長風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負著水云輕轉身走了出去。

  明云裳見他就要走出去了,終究又忍不住道:“若是母親死了,勞煩舒盟主知會一聲。”

  水云輕聞言氣得半死,舒長風卻笑道:“好!”他說罷,便走了出去。

  明云裳輕輕嘆了一口氣,郁夢離卻輕輕牽住她的手,她扭頭看著他,他朝她暖暖一笑。

  明云裳將頭輕輕靠在他的懷里,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伸手在她的后背輕輕拍了拍,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口氣。

  郁夢離雖然不喜歡舒長風,卻覺得他倒也有幾分男人的樣子。

  明云裳輕聲道:“阿離,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要和你分離。”

  “嗯。”郁夢離輕聲道:“以前只敢說我活著的時候會一直陪著你,如今想說的是,你往后的人生,我都會陪在左右。”

  明云裳揚眉,正在此時,宋長老走進來道:“教主,東方葉已經逃走,要不要下令追殺?”

  明云裳的眼睛微微一瞇后道:“當然!傳令下去,設下重重關卡劫殺東方葉!”

  容景遇從那甬道退出來時,一口鮮血便從他的嘴里噴了出來。

  他方才和郁夢離交手時,竟被郁夢離的掌風所傷。

  他以前并沒有正面和郁夢離交過手,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郁夢離明明是個病得快要死的人,為何會如此厲害!那充沛的內力讓大意的他難以支架!

  他想到以前的種種事情,心里一時間又有些五味雜陳,他這一生看人都準,郁夢離和明云裳卻都被他看走眼了。

  這兩人都是看似無害,其實卻又是最有本事的那種,典型的扮豬肝吃老虎。

  他更知道他這一次失利了,就意味著他在魔教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他苦心經營的一切,怕是都得化為烏有。

  他心有不甘!

  可是縱然再不甘,此時也無力回天,原本算計的極為細致而又妥貼的事情在這一刻全部都成了泡影。

  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石壁,一雙眸子微微合了起來。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拿出幾枚藥丸放進了嘴里,然后再細細的想了想自己的處境。

  他將目前的局面分析了一番之后決定先回京城,原本想借這一次的機會將燕州和宿州兵權全部奪在自己手中的事情也只得做罷。

  只是這件事情到這里并不算完,縱然他此時已開始變得有些被動也要全力出擊!

  容景遇知道明云裳和郁夢離一旦聯手,燕州對他而言將會變成極為可怕的地方,他們必定會追殺他。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若是那一日他一刀割斷明云裳的脖頸,是不是這一切都會改寫?

  容景遇輕輕搖了搖頭,想到她嘴角含笑的模樣,他的心里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她終究不是他,她終究恨她入骨。

  他再次告訴自己,若是再遇到她,再也會對她心慈手軟!

  只是他又想起這樣的話他對自己說了無數次了,可是每次一遇到她,要對她下狠手的時候,他總是會手軟。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優柔寡斷的人呢?這樣的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他冷笑一聲,然后眸子里泛起了寒茫,再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只是拍不到三下,他就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的眸光更寒了些,將手縮了回來,再也不撣身上的灰塵,大步就奔了出去。

  一切如容景遇如料,出魔教的所有關卡上都布了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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