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潘明眼神一亮,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
“自然,我們青云宗的人,說話算話,從來不會出爾反爾。”紫菱笑意盈盈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她來跟我過招吧,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你們不可以出手幫忙,要是你們輸了就必須跪下來叫我爺爺,還有你們兩個,都必須要做我的侍女,怎么樣,敢賭嗎。”潘明臉上滿是勝券在握的神色。
付子銘聽到這話瞬間就被點炸了。
“呵,侍女,就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樣。”
“哈哈,你們這是怕了不敢賭吧。”潘明一臉的得意之色道。
在他看來,這樣的賭注對方沒有一口答應,定是沒有勝算害怕了,如此一想他心中就更是高興得意了。
“那你輸了又當如何?”紫衣神色淡淡的開口道,眼中已然有了殺意。
“由小美人你說了算,你想怎樣就怎樣,如何。”潘明臉上的笑意逐漸變味,看向紫衣的眼神已經是毫不加以掩飾了。
“既然如此,我要你的命,你敢答應嗎。”紫衣神色清冷,語氣更是冰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潘明神色不由的一變,看向紫衣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喜了起來。
他只是想要對方當自己的侍女,可是對方竟然想要他的命,簡直可惡,這是在毫不掩飾的挑釁他的權威啊。
他要是不答應的話,那豈不是向眾人說他在害怕?
可他要是答應的話,這以生命為賭注,潘明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畢竟他也不敢托大百分百保證自己能贏得了對方,畢竟誰手中都有底牌,只是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怎么樣的。
要是對方的底牌殺傷力足夠大,那他答應這個賭注可是有很大的危險的。
“怎么,不敢了?莫不是你怕了,覺得跟一個實力比你低的人對戰,你都沒有信心答應。”
“不過你要是怕了現在就認輸也不晚,你現在要是現在認輸,那我可以饒你一命,你只需要跪在地上繞著城東爬到城西,還要說你潘明就是一條狗就可以了。”紫衣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說道。
呵,侮辱人,當誰不會似的。
之前她那是不想也不屑去侮辱人,可是最近她發現,有的人就是欠侮辱,你不侮辱他,他就不舒服,而潘明紫衣覺得他就是那種欠侮辱的人。
“誰說我不敢了,比就比誰怕誰。”潘明氣得臉色鐵青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去擂臺吧。”紫衣笑著說道。
擂臺,顧名思義就是打擂臺的地方。
不過除了打擂臺,這擂臺還提供有恩怨或者對賭協議的人在上面比斗,并且為了以示公正,上擂臺之前都會互相下賭注,并且簽字畫押。
只要簽字畫押上后,在擂臺分出了輸贏之后兩人都不能反悔,必須要按照賭約做到。
而這擂臺上除了對賭比斗還有生死比斗,這生死比斗一般都是個人有私仇,但是又不想涉及家族門派的人,相約著來比斗的。
生死比斗是欠了生死契約的,一旦簽了契約上了擂臺,那么就是不死不休,兩人必有一死才能結束擂臺,否則比斗將會一直進行下去,直到分出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