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她身上,還是心里,都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以至于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反復下一秒就要沖破她的胸膛跳出來了。
她想推開瞿鶴川的,奈何被他吻得手腳無力,壓根起不到任何人作用。
反而被他吻得小臉通紅,暈暈乎乎,好似醉酒一般,冒著幾分傻氣。
這模樣太可愛了,讓瞿鶴川不由得想到她醉酒的時候。
無數次醉酒的時候,她極其的軟萌乖巧,就是這個樣子。
越發的動情,越發的賣力。
想要吻的深一些,再深一些······
此時的他,身體里那只被困了許久的野獸,似乎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隨時想要沖破束縛,將她吞噬。
好在理智一直告訴他:不可以!
現在這個時候,萬一鬧出了亂子可就麻煩了。
等幾個月。
就再等幾個月···
這么長時間都已經熬過來了,還差這幾個月的時間嗎?
老婆懷著崽崽已經夠辛苦了,他還滿腦子都是些黃色廢料,對得起她嗎?
關鍵時刻,他紅著眼停了下來。
粗重的呼吸十分急促,看她的眼神越是霧氣蒙蒙的,可見唇齒糾纏間他到底有多瘋狂,多失控,多上頭。
可就是這種情況之下,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深深看她一眼,及時翻身下床,丟下一句你先睡,轉身又沖進了浴室。
明明剛洗完澡出來,卻不得不再進去一次。
涼水從頭而降,澆在他冒火的身軀上,不僅沒覺得半分涼快,反而身體里的那抹躁源源不斷的往外涌。
而癱在床上細細喘息的紀姌,聽到從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又羞又惱,小臉紅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拽過被子,蒙在頭上,假裝無事發生。
可她的腦子里,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瘋狂閃現,完全揮之不去。
瘋了。
徹底要瘋了。
瞿鶴川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她是醒著的。
卻死活不敢睜開眼睛。
生怕他一個收不住,又過來撩撥她,然后自己染一聲火,再跑去沖冷水澡。
一晚上接連沖上幾次,他的身體還要不要了?
搞不定明天早上起來得直接去醫院。
哪里還能跟合作方洽談什么合作事宜啊。
所以蜷縮在被子里的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在她邊上躺下來的男人,以為她真的睡著了,也不敢打擾。
只要是一旦招惹,受苦受難的還是他。
長夜漫漫,讓他如何才能熬的過去啊。
之前聽大舅哥說,自從秦蓁蓁懷孕之后,他一直打地鋪。
他還曾笑話過他。
如今看來,人家那才是大智慧。
睡在一張床上,對于他們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就是活受罪。
倒不如睡在地上,既能起到陪伴作用,也不至于太遭罪。
更讓他羨慕的是,人家現在已經成功重新上崗了。
殊不知他羨慕的紀南霄,即便老婆已經卸貨,小家伙都已五十多天了,卻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加上帶孩子實在是太累了,根本顧不上想其他的。
光是是起夜就把他這個當爹的折磨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