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妄卿倒也沒想到只是碰了一下白沐臣的眉間,他的臉就唰的紅了。
白沐臣如他的姓氏,皮膚白皙不已,臉上帶一點紅色就會顯得格外明顯。就連耳根也微微泛著緋紅。
一旁的墨竹蕭被無視了許久本就暴躁不已,見兩人氛圍微妙,更氣不打一處來:“墨府還有要事處理,臣先告退了。”
他又不能拿那小公主怎么樣。
干脆眼不見心不煩。
白沐臣眼下也是臉紅的不敢單獨和楓妄卿共處一室,朝她俯身行了一禮后也跟著墨竹蕭匆匆離開了御書房。
楓妄卿挑了挑眉,放松的向椅背一靠,不禁拿出那祈福珠又開始細細把玩。
手中的珠子潤澤如玉晶瑩剔透,散發著微微光澤。珠身還殘留著著一絲余溫,可見其主人小心翼翼護在懷中,珍惜不已。
她本來是想拒絕的,她有武功傍身騎術也是一流,更有親衛貼身保護。
一串珠子于她而言并沒有什么用。
可是當她看見那濕潤的眸子內飽含期待,就連捧著珠子的手也是試探著伸出,拒絕的言辭便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了口。
少年虔誠又莊重的愛意總是藏在著那雙清透的眼睛里。
令人心生憐惜。
楓妄卿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也是將珠子收進了懷中。
要是丟了,她感覺那雙含著霧氣的眼眸會委屈的掉眼淚。
她可不會哄人。
楓妄卿站起身朝殿外邁開了腿,她理政時喜靜,可此時耳邊沒有小桃嘰嘰喳喳的聲音卻也讓她有點不習慣。
小桃雖然可以在御書房侍墨。但她一聽見大臣們議政她就犯困,楓妄卿看著她時不時垂頭快要昏厥的樣子也是忍不住想笑。干脆讓她自己出去放松放松。
而此時一前一后已經快要走出城門的二人卻是一路無話。
兩人靜默走著,墨竹蕭的馬和接白沐臣的馬車就在不遠處。
白沐臣見墨竹蕭黑著一張臉不免有些不解,但奈何那人氣的一直往前沖,他只能加快了步子試圖與墨竹蕭搭話:“墨太尉?”
墨竹蕭撇了他一眼,不語。
見白沐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墨竹蕭沒忍住皺了皺眉,似是有些抱怨的開了口:“今日商討,那小公主居然沒有問我的意見!”
“商討的是戰事,可墨太尉不是文官嗎。”白沐臣了然的挑了挑眉:“陛下可能覺得太尉只會紙上談兵。”
墨竹蕭一噎,又怒氣沖沖的開了口:“她居然讓一個侍臣進御書房!真是不像話!”
白沐臣不以為然:“祁侍臣受寵,說不定還能進陛下的寢宮。”
話語間雖是漫不經心,卻一針見血的讓墨竹蕭炸了毛。
他飛身躍上馬,卻一時煩躁的忘了怎么騎馬。白沐臣見他騎著馬原地打轉,有些茫然向身旁的馬夫開口問道:“墨太尉這是怎么了?”
那馬夫抬頭看了一眼,即便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少爺,俺家娶媳婦那天俺也是這樣,光顧著樂了,哪里還會騎馬啊。”
白沐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即便彎腰上了馬車。
還以為墨太尉是喜歡陛下在吃祁侍臣的醋呢,原來是快大婚了。
看來回府要備賀禮送去墨府了
白沐臣有些自責的嘆了口氣,他怎么能把墨太尉想成一個妄圖染指陛下的混蛋呢。
真是對不住墨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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