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后,趙月想起了男女主這兩人。
若是奪嫡,這兩人絕對是勁敵。
再想到鎮北侯嫡女被害,又栽贓三皇子事件,此背后必定有趙雪舞的影子。
若是想把趙雪舞揪出來,凌月怡此人便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現在也不知道凌睿雪那里進展的怎么樣了?
想到這,趙月看向“三皇子”問:“殿下可有關注鎮北侯府的消息?"
“收到你的傳信后,我便派人去關注了凌月怡,此人與你堂姐還有我四弟暗中常有來往。”
“凌睿雪被害的事背后必定有他們二人摻和在其中,其目的除了除掉凌睿雪這個勁敵外,就是挑撥殿下與鎮北侯之間的關系,其心可誅。”
說到這,趙月頓了下,接著說:“凌睿雪想在鎮北侯面前審問凌月怡,那天殿下可帶我去鎮北侯府,我會想辦法讓凌月怡把幕后之人供出來。”
鎮北侯這股勢力,就算拉攏不來,也決不能推向男主那一方。
“殿下若是想拉攏鎮北侯,不妨從凌睿雪開始入手。”
僅憑著之前的兩面之緣,趙月便知曉凌睿雪這女子絕對不是一個甘愿平庸之人,更不是一個愿意蟄伏于后宅中人。
女人不是生來就依附于男人的,思想是后天灌輸的。
但人類的競爭本能天然存在,那些生來聰慧,優秀的女子,怎么可能沒有其他的想法,不過是因為男權社會,斷絕了她們向上爭奪權利的途徑,最后轉而把爭強好勝的心思用在了后宅之中罷了。
講白了,女人若是沒有爭奪權利的欲望,歷史上就不會出現那么多攝政太后了。
“三皇子”雖然不知道趙月有什么辦法,但是想到趙月那神秘莫測的師父便也沒有多問。
只點頭道:“好,若是時間定準了,我會帶你去鎮北侯府登門拜訪。”
這是最好的辦法。
趙月之前想過讓林白帶她過去,但是林白的身份自然沒辦法跟鎮北侯比,上門之前需要送上拜帖,而且審訊的事情鎮北侯也不會愿意讓外人在場,若是其他人怕是登不了鎮北侯府的門。
而“三皇子”的身份就不一樣了,天潢貴胄,哪怕還沒有封王,也高于朝中大臣。
更何況“三皇子”還屬于受害者,就算是去旁觀審訊過程也屬于合情合理。
“凌月怡得保護好,以防被滅口。”
雖然現在女主那邊還不知曉她能逼迫凌月怡說出真相的能力,但就怕女主的氣運會影響事情進展。
而且按照男女主的性格,恐怕不止是滅口,甚至還會栽贓嫁禍給“三皇子”。
“我會派人暗中保護好凌月怡此人。”“三皇子”鄭重道。
鎮北侯手握軍權,在奪嫡中占據的份量太重,她不得不慎重對待。
講完這件事后,趙月想起自己來時帶的禮物。
本想著借助于“三皇子”的勢力開個玻璃廠,但是沒想到被“三皇子”的真實身份驚得把這件事給拋在了腦后。
若是之前,她對于“三皇子”合作還有些防備,但是現在,卻能放得下心來了。
不管如何,就沖著“三皇子”這個身份,她們所站的立場與目標就是一樣的。
想到這,趙月轉身看向“三皇子”道:“民女有一重禮要獻給殿下。”
“三皇子”看到趙月鄭重的表情,也慎重了起來。
“我們回書房細聊。”
“民女帶來的禮盒內的物品,便是樣品。”
聞言,“三皇子”吩咐身邊的太監去取來趙月所帶的禮盒。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前院所在的書房。
這時候,之前的那太監已經把趙月帶來的禮盒拿了過來。
“三皇子”揮手讓那太監退下。
等那太監關上房門后,趙月才不急不緩的打開了這禮盒。
而后朝“三皇子”示意道:“殿下請看。”
“三皇子”上前低頭看去,便見那橢圓的鏡子里清晰的映射出自己的面容來。
纖毛畢現,竟是就連臉上那些微小的瑕疵都照的清清楚楚的。
“這竟是一面鏡子?”三皇子大驚道。
趙月點點頭:“這是用玻璃制造出來的一面鏡子,這玻璃不但可以做鏡子,還可以做碗碟,還有玻璃窗……”
聽到趙月的話,“三皇子”想起趙月之前提到的重禮,定不是只為了送這一面鏡子而來。
“你可是會做這玻璃?”三皇子問。
趙月點點頭,隨即拿著這鏡子問:“若是把這種鏡子賣給達官貴人,能夠賣多少銀子?”
趙月決定在制造玻璃廠后,把玻璃鏡做成奢侈品。
反正尋常百姓有沒有玻璃鏡也不影響生活。
“一面鏡子至少千兩銀子起步。”三皇子回答道。
到時候這鏡子恐怕就成了彰顯權利財富的象征。
只要運用得當,必定能進很大一筆賬。
“我與殿下合伙開這玻璃廠如何?”趙月看向三皇子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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