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容見太醫這幅樣子出來,還以為是蘇幼虞出了什么事,“大人怎么樣?”
燕太醫見四下宮人眾多,“娘娘還請借一步說話。”
“好。”蘇清容屏退了下人,尋了個安靜之處,“可是虞兒情況有異?”
“三姑娘問題不大,”燕太醫搖了搖頭,面容嚴肅了起來,“但微臣冒昧問娘娘這安胎之物如何得來?”
……
醫女看師父出去,一時心中納罕。
這脈象不是傷風感冒嗎?
和珊瑚沒什么關系啊。
醫女識趣的沒多說,只安慰道,“姑娘且放心,不是大問題,一會兒開個方子養幾天就會好。”
蘇幼虞這才注意到,說話的人是徐萍。
她意識回籠,秀眉漸漸擰緊。
燕太醫和徐萍是后來她入宮后,秦封從她老家請來給她調養身體的,那后宮諸多算計的地方多虧了他們師徒二人照拂。
可……難道不是后來秦封登基之后他們才入宮,怎么現如今他們就已經入宮了?
蘇幼虞壓下心思,沒有吭聲。
但此時還是放心大半,氣若游絲的道謝,“多謝。”
其實她清楚不管是珊瑚還是朱砂,都是可以少量服用,她才不會真讓自己朱砂中毒。
那是會死人的。
她只需要個由頭把這個東西引出來,小感冒就行。
只要有御醫查,就一定會查出來里面對孕體有害的朱砂和百合花汁。
她先前還擔心太醫院可能也有勾結之人,但如果查的人是燕太醫,那她就放心了。
徐萍獨自在屋子里開方子和藥膳的食譜,開好之后交給秋蓮,叮囑著,“姑娘可能會燒兩日不礙事,發出汗來就好了。”
秋蓮一面應著,一面將徐萍送了出去。
病初之時最是熬人,蘇幼虞風寒來勢洶洶,吃什么吐什么,吐到胃里全然空了才安穩些睡著,入了夜身上的溫度越燒越高。
閣樓里生了炭火給她取暖發汗。
深夜炭火散出來的細微光點散在閣樓里,映出一個高大的人影。
男人緩步走到床邊,掀開了床邊紗帳,垂眸看著床上的嬌人兒。
他的胸口起伏壓著火氣,對于她這種傷自己身體的行為意外的惱火。
奇怪了。
他管這個小騙子做什么?
那小姑娘緊閉著眼睛,臉色紅艷得不太正常,櫻唇微開像是一只溺水的魚兒,痛苦又難受的掙扎著。
他坐在床邊伸手,冰涼的手指輕碰了下她滾燙柔軟的臉頰。
床上的人兒低低的嚶嚀了一聲睜開眼睛,她的眼底一片迷茫,顯然已經燒糊涂了,“秦……”
這丫頭應該是又做夢了。
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她櫻唇開合了一下,似乎很委屈的換了個稱呼,“陛下,今日不行。”
秦封動作微頓,劍眉微蹙,“什么不行?”
她也不知道聽進去的話是什么,小表情似乎更委屈了些,像是被強迫又無可奈何,軟弱無力的手掀開了被子,手指熟練的拉開了自己的寢衣系帶。
露出了大片白皙瑩潤的肌膚以及含著鼓脹柔軟的月白色小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還怯生生的補了一句,“求……求陛下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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