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聽著他的稱呼,“你再說一遍。”
曹瑾有點屈辱,“我說我都聽你的!反正老子現在也跑不了了。”
“后面那句。”
曹瑾抓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秦封我就問你?”
“再后面。”
“對了,”曹瑾想起來了,又大罵著,“我說你能不能讓蘇幼虞放過我夫人?!”
“不是這個。”秦封不滿意。
曹瑾眉毛打了結,思慮片刻試探道,“能不能讓你媳婦放過我媳婦?”
秦封眉梢微揚,手指輕敲著膝蓋。
曹瑾知道說到他心坎里了,事情好辦了。
沒想到秦封賤兮兮的來了一句,“我又管不住她,盡量吧。”
曹瑾想發火:“秦封你……”
秦封真誠的看他,“你能管住你夫人,也成。”
曹瑾消停了,“那確實也管不住。”
*
外面秦封疏忽職守被停職的消息沸沸揚揚,天冥宗暫且由武澄接管。
皇帝下令也只允許天冥宗接京城之外的遠差,京城之內的差事由曹瑾所帶領的人掌管。
這下子天冥宗倒是清閑不少。
顧言進了京,素侖和素白倒是忙了起來。
素侖剛剛回到屋子,忽然看見柳月勻坐在他房間里,見他回來笑著迎上去,“你回來了。”
素侖遲疑了下,踏進屋子,裝作一派疲憊,“是啊,今日師父交代的東西多,耽誤給你看診了。”
“我不礙事的。”柳月勻笑著做到他旁邊。
素侖面露愁容,從箱子里拿出東西。
柳月勻眉眼微動,試探了下,“你今天好像不太開心,說出來或許會舒服點。”
素侖看了一眼門外,忽然起身關上了門。
柳月勻愣了下,心下暗喜著這滿宗當真都是全然信任她。
“其實我到底是因為宗主的事,宗主身患怪疾的事情你應當知道。”
“我知道的,不就是因為這個,所以顧言大人才回來的嗎?”
素侖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瓷瓶,“這是先前,宗主病發的時候,他的血。”
“這血毒,我始終不知道怎么解,和師父商議了之后好像也沒有什么太好的方法。”素侖嘆了口氣,“眼下宗主又被帶走了,我真擔心要是他關押著病發該怎么辦。”
柳月勻目光盯著素侖手里的瓷瓶。
她手指不自覺的握緊,她似乎覺得這么長時間,自己終于馬上就要有機會了。
秦封的血,可就是她接近素侖的目的,她自知傷秦封取血根本不可能,所以最有希望的反倒是秦封身邊的親信醫者。
只要拿到了,一切就都好辦了!
“我們老家倒是有個土方子,能不能給我看看?或許我能幫到你。”柳月勻蠢蠢欲動。
素侖卻直接把瓷瓶又放回了藥箱里,“女孩子不好見血腥,今日太晚了,我先給你看診你早些休息。”
素侖說完,便再也沒提過這件事。
柳月勻卻激動地一整晚沒有睡著,趁著夜深人靜之時,寫了個字條,綁在了信鴿的腿上放了出去。
“主上放心,時機已到,只要滴骨驗親,驗出秦封是蘭塔城城主的兒子,皇帝必殺他無疑!皇帝的丑事借此昭告天下,屆時天下大亂,必有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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