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久,蘇幼虞才起身換好衣服出門。
秋恬看著蘇幼虞臉色不對,忙上前問著,“姑娘,你怎么了?”
“我有點發燒,你去問問阿公,有沒有什么吃了能快點好的藥。”蘇幼虞想著這會兒不能生病。
她耽誤不起。
秋恬連連應聲,跑去找虞問。
虞問聽說立馬從屋子里跑了出來,拉著蘇幼虞就進了隔壁房間,翻箱倒柜的找藥,“阿公跟你講,生病了不能急,好得快的藥吃了也會損根基。”
“我就吃這一次。”蘇幼虞燒得說話聲音都有些發啞。
“一次也不行。”虞問立馬拒絕。
“你一定是休息不好,又整日擔驚受怕的,昨天我看你吃飯就吃那么一點,你說你不生病誰生病?”虞問翻出來一個小藥瓶遞給蘇幼虞,“你先吃著這個回去躺著,我再去給你熬藥。”
虞問臨走前,順手偷偷藏起來了一個藥瓶。
這個小動作正好落在了蘇幼虞的眼里。
虞問一出門,蘇幼虞就湊到了桌邊拿出了那個藥瓶,看了一會兒上面貼著的字條,倒出來了一粒藥丸。
她暫且先拿藥紙包裹好藏進袖口。
等秋恬進來的時候,蘇幼虞先吃了虞問給的藥,被秋恬扶回去躺著。
外面武澄和碧尋一個一個消息往滄瀾谷里送。
虞問看蘇幼虞即便是生病歇著都根本無法好好休息,眼下這個節骨眼自己也不好說什么阻止。
只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生悶氣。
抓了一大把油菜花一顆一顆的摘,“臭小子,騙我乖孫嫁給你吃苦受累!”
“呸!”虞問摘下一朵花扔在旁邊,崽崽湊過去咬了咬,覺得不好吃。
崽崽一抬頭,又一朵油菜花扔到了它腦袋上。
崽崽:……
“你倒是躺著睡覺什么都不用管,累我家寶貝虞兒!”
虞問又氣呼呼的扔下一朵花,“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除了我。”
蘇幼虞忽然推開房門,“阿公。”
虞問轉頭一臉慈眉善目,“虞兒怎么來了,不回去睡覺嗎?”
蘇幼虞看著崽崽滿腦袋油菜花,沉默了下,“我可能需要借您的滄子月,再拜托您件事。”
“一把琴嘛好說好說,還要拜托阿公什么事啊?”
“我可能需要您明后天幫我照顧下秦封。”
虞問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啊……行!”
“您要是不愿意,我就找找別人。”
“誰說的,阿公愿意,”虞問一臉假笑,“實不相瞞,阿公可喜歡秦封那臭……那好孩子了,需要阿公幫忙自然會幫。”
“麻煩阿公了。”
“說這話就見外了吧。”虞問送蘇幼虞回去休息。
蘇幼虞坐在房間里其實也并不怎么有心思休息。
她看著武澄送來的信兒。
晉王不止搜干凈了秦王府,甚至還搜了全城,從早市里得到消息說看到有車馬早上從秦王府出來,他便隱隱猜到了點什么。
幾乎是同時,晉王還派了人去聯絡京郊城外暗藏的西丹兵馬。
得到了西丹王并沒有出來調兵的消息。
晉王便聯合著外面駐守的西丹兵馬,想要搜索京郊城外所有地方,晉王怕是真的已經急瘋了,急到不擇手段,甚至已經不管他是不是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明天第七日,秦封醒不過來,她得試一試。
總有辦法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不過午時,滄瀾谷外面的山頭上聽到了一陣一陣兵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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