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定親了啊。”熊午搶先一句,一臉高興的獻寶道,“和郡主,定親了。”
說完抱著琴屁顛屁顛跟在他們后面進了屋子。
然后就被秦封趕了出來。
屋子里秦封拆了她手上紗布,看到她有些血痕的手指,氣息微重。
他半天沒能說出話來,而后找了藥,一邊清理一邊問,“干嘛這么用力?”
“也沒有很用力。”蘇幼虞伸過一只手給他,趴在桌邊,“就是時間有點久。”
秦封他們一打就是一天一夜,她姑且只彈了一晚上,跟他們比不了辛苦。
“覺得受不了,不行就歇一會兒,也不差那點休息時間。”
蘇幼虞慢騰騰的嘀咕,“我受得了。”
秦封臉色很難看,語氣有點兇,“這樣了還受得了?”
蘇幼虞舔了下唇角,碎碎念反駁著,“就受得了。”
秦封深吸了一口氣,清理好她指尖傷口,“這幾天不許再碰琴。”
“也不怎么疼……”蘇幼虞趴下去歇了一會兒,“那韓洺援軍真的水土不服了嗎?”
“沒有。”
“那他們會上來嗎?”
“暫時不會,他們有別的安排。”
“既然沒有援兵,那新俘虜的馬我還是得馴一下……”蘇幼虞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到指尖一陣刺痛,“疼!”
“不是不怎么疼嗎?”秦封沉著臉看她一眼。
蘇幼虞不服氣,“你用力當然會疼。”
“不許碰琴。”
她硬著骨頭,“就碰。”
秦封憋了一口氣,悶不吭聲的給她手上涂好藥膏,又重新包好。
蘇幼虞覺得周圍氣壓有點低,“我又不是沒有分寸,這點小傷真的也不算什么,你看包好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秦封也不說話,扣好了瓶蓋,起身收拾好藥瓶東西準備出門。
蘇幼虞隱約感覺到他生氣了,多瞄了一眼熊午剛剛抱進來的琴,懷疑下一秒秦封出去就要把她的琴抱走。
她趁著他收拾東西,偷偷摸摸的把琴抱到了一邊。
一轉頭,蘇幼虞迎面撞上秦封背著手站在她身后,“干嘛呢?”
蘇幼虞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那,那邊會曬到,我挪下位置。”
“你的琴還不能太陽曬?”
“昂。”
“天都要黑了哪里來的太陽?”
蘇幼虞:“……”
秦封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掐著她的腰把人提坐在臺子上,雙手撐在兩側低頭看她,“蘇幼虞我好像太慣著你了?”
蘇幼虞看著他靠近的臉,整個人被他身形籠罩住,聲音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哪有?”
秦封捏著她的下巴輕晃了下,“不許碰,聽明白了嗎?”
他的手指冰涼如毒蛇,蘇幼虞縮了下脖子有點害怕。
秦封烏沉沉的眸子掃過她的小動作,“起碼今晚不許碰,養一養。你第一次來戰場還不熟悉,再怎么需要你馴馬也不能在受傷的時候竭澤而漁。”
秦封盯著她的眼睛,語意微涼的威脅著,“不聽話別怪我給你綁起來。”
“你要是喜歡這樣,我也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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