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點了點頭。
“她弄這個做什么?”
“這您問我啊,”侍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頗有暗示意味,“您應該比我清楚。”
侍從覺得這種房中事,他們也不好知道太多,說了沒兩句就找借口離開了屋子。
素白在后廚呆的時間長,按照公孫弈的吩咐給他做藥膳。
北蚩人沒有藥膳這種東西,他們也只當是中原人吃的花樣多,并不會認為這些有什么治病方面的用途。
她順便弄了一份湯藥送去給南響,借此機會把東西給蘇幼虞。
蘇幼虞看到那一盒泡在水里的魚泡,“用不了這么多。”
素白遲疑著,“留著吧,我一弄就是這么多。”
“那我拿一半吧,剩下的你收著萬一以后有用。”
素白答應下來,“那好吧。”
兩個小姑娘,對于這方面知識匱乏,全然沒想到魚泡在這個年代還有另外的用途。
外面的侍衛偷聽到兩個小姑娘在里面分什么東西,偷偷打開了個窗戶縫,發現她們倆竟然在分魚泡?
這東西女孩子偷偷去弄還真是少數。
侍衛一臉懵的摸了摸鼻梁,不太好意思繼續看,就回頭關上了門。
他想著這蘇幼虞天天住在南大人屋子里,兩人都年輕氣盛難免發生點什么。
估摸是不想在戰場上懷上孩子還能理解。
只不過另外那個姑娘不是二殿下身邊的嗎?
二殿下十七歲就那樣了,都說他不行所以一直娶不到媳婦,哪里還用得著這玩意?
公孫弈獨自坐在房間里,手指敲打著自己小輪車的扶手。
素白進門送晚膳莫名覺得屋子里的氣氛有些難以言說的詭異。
公孫弈神色淺淡的打量了她一遍。
看得素白莫名心虛,她擺好桌子上的藥膳,“晚膳可以吃了,一會兒就涼了。”
“哦。”公孫弈答應著去準備吃東西。
素白站在旁邊。
公孫弈看見桌上有魚,他拿著勺子撈了一會兒,也沒見著有魚泡。
這玩意既然不是藥膳里的材料,不是吃的。
難道她是準備用的?
公孫弈胃口淺了不少,突然直接了當的問,“聽說你弄了魚泡回來?”
“啊?”素白愣了下,接著也沒有否認,畢竟他的隨從天天看著她,“是。”
“弄這個做什么?”
素白張了張嘴,她也不知道蘇幼虞拿來做什么,她模棱兩可的回著,“我今天碰巧看見后廚在殺魚,他們把魚泡摘了出來,我覺得浪費,想萬一以后有用呢。”
公孫弈微微吸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臉色有片刻的嚴肅,“所以你能看出來。”
能看出來他還是會有反應的。
中原醫術果然不一般,北蚩所有醫者都以為他是個廢人,他也沒有說過,她就給自己搭了個脈,就什么都知道了。
素白沒聽懂。
能看出來什么?
“拿來東西給我,你一個女孩子藏著,要是被發現了說不清。”
素白聽得出來他是在說魚泡,她心下奇怪著有什么說不清的,但既然公孫弈都這么說了,還是把東西從屋子里拿來給他。
南響的病一直拖著沒見好,蘇幼虞本想照舊去練琴,卻不巧碰上了冬日的連綿飛雪。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公孫徹說南響病著沒空看她,就不讓她去了。
蘇幼虞坐在窗口看著外面鵝毛大雪,心下愈發不安。
屋子里的炭火也暖不過來,她清早就被凍醒。
蘇幼虞爬起來看了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兀自呢喃了一句,“今天是十五啊。”
她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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