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偏執世子爺病嬌又難纏 > 第200章 吃軟不吃硬
  經過從錦衛司回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摸透了她的性子,吃軟不吃硬,不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哄著,她還是很包容他的。

  于是,他扁著嘴:“還是疼。”

  明云昭剛好抬起頭來,就看到了這樣的盛祈年,戴著面具扁著嘴的模樣,她愣了一下,直接就是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哈哈哈……”

  盛祈年嘴角一抽:“你笑什么?”

  明云昭是真的他這樣子笑的不行:“盛祈年,你這樣子真的蠻搞笑。”

  他可是盛祈年,錦衛司的司尊,怎么會有如此可愛的模樣?

  盛祈年面色一僵,自然是知道她在笑他剛剛裝可憐的模樣,瞧著她笑的如此開心,有些尷尬,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然后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有那么搞笑嗎?”

  明云昭整個人都驚呆了,懵了好一瞬間:“你,你怎么做到的??”

  他都受著傷,還能將她拉過來壓在了身下?

  盛祈年盯著身下的女孩,眸色深深:“這點傷,難得倒我?”

  明云昭:“!!!”

  這很盛祈年了。

  她懵了一瞬間,笑道:“既然難不倒你,那你剛剛裝什么可憐?”

  盛祈年瞧著她還在笑,磨牙:“怎么,很搞笑嗎?”

  明云昭認真的點頭,嘴角依舊笑意濃濃:“嗯!”

  他可是盛祈年耶,那模樣怎么適合出現在他的身上?

  盛祈年就想著在世人眼里的自己,又想著剛剛的自己,也就難怪她會在這里笑了,可是瞧著女孩那開心的模樣,他有些磨牙,他到底還是受傷了好嘛?

  怎么能笑他?

  那花枝爛顫的模樣,紅潤的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的。

  于是,他低頭,抱著她的臉就親了下來。

  這是一個細膩溫柔且又欲的吻。

  明云昭不過懵了一瞬間,就被迫的,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配合著。

  四周的氣溫漸漸回升,一絲涼氣席卷而來,明月昭這才發現衣衫凌亂的露出來了白花花的一片,男人的氣急也跟著又急又重。

  她混亂的意識一驚,忙拉住了他:“你還受著傷。”

  盛祈年嗓音低沉:“傷的是后面,不是前面。”

  言下之意,不影響使用。

  明云昭臉色通紅:“那也不許!!”

  她死死的拉住他那結實的手臂,不許他再亂動。

  盛祈年重重的呼吸著,想著他自己的情況,可能就算不影響使用,也會影響到他的發揮,于是就將她圈在了懷里,直到是漸漸恢復了平靜。

  明云昭這才是推了推他,臉色通紅地道:“你的藥還沒有抹完,快點放開我。”

  盛祈年也怕這樣抱著就又控制不住,便還是松開了她。

  明云昭這才是慌忙的起身,再看著自己的模樣,狠狠的瞪了一眼盛祈年,趕緊離開床遠了幾步,飛快的整理著衣衫,直到是看不出來任何異樣,這才是扭過頭來幫他上著藥。

  只是看著爬在那里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忍不住伸手用力:“別盯著我看!”

  盛祈年發出來了哎呀的一聲:“疼……”

  明云昭這一會兒放聰明了,知道這個男人不怕疼,就瞪了他一眼:“這一會兒倒是怕疼了,剛剛怎么不見疼?”

  說歸說,但手上的動作還是溫柔了一些!

  盛祈年側過頭盯著她:“那不是因為剛剛沒腦子想疼不疼!”

  明云昭一想著剛剛混亂的模樣,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你可快些閉嘴吧!”

  這一次是真的有些重,盛祈年是真的疼的驚呼了一聲,“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呢!”

  明云昭哼哼了兩聲:“再敢胡說,你信不信我真敢!”

  盛祈年扁了一下嘴巴:“好吧!”

  明云昭瞧著他這又模樣,忍不住的又是一笑,不過不敢像剛剛笑的那樣放肆了,剛剛的凌亂還提醒著她呢。

  她可不想再整理一次衣服。

  她輕咳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溫柔了幾分:“對了,你可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硯初的書房被火燒一事?”

  盛祈年聽到她說起來這個,想到她剛剛著急回來,點頭道:“我記得!”

  他當時還以盛大郎的身份也出現在那里,那一把火燒得十分奇怪,出了夏元吉的事情之后,錦衛司一直是在暗中調查。

  明云昭說:“今天我從明家回來給你抓藥的時候,路過貢院想起來了這事,想起來當初此事本就甚是蹊蹺,如今想到那位個夏公子的自殺,我在想他自殺前與我弟弟來往頗深,留下不少筆墨在我弟弟的書房,可惜都被燒了。”

  “我現在懷疑,兩件事情是不是有關系。”

  盛祈年沒有想到她著急回來是跟他說起來此事,他握著她的手:“我們兩個倒是想到一起去了,這件事情我也覺得有貓膩,錦衛司正在調查此事。”

  “不過如今大理寺插手,我們錦衛司只能暗中調查。”

  明云昭這才放心:“那就好。”

  “我總感覺這一次科舉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盛祈年眸色就多了一絲涼氣:“肯定沒有,這是多好在朝中安插人手的機會,不可能是單單陷害太子殿下就能結束的事情。”

  “從我被順天府帶走到今天,樁樁件件都是局!”

  明云昭看向了盛祈年:“你可曾有懷疑的對象?”

  盛祈年說:“這一切的背后都有蕭修安的手筆,只怕都與他脫不了干系。”

  明云昭沉默了一下:“這事只怕牽扯極深。”

  盛祈年:“沒事,就怕牽扯的不夠深。”

  夠深,才能拔出蘿卜帶出泥,將所有的人一網打盡。

  明云昭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問:“你跟我說這些,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她記得,他其實是不怎么相信她的。

  之前太子殿下中毒,他就不信她。

  盛祈年一怔,隨后看著她一笑:“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我們夫妻一體,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認真道:“當然,昭昭,我不能否認,或許剛成婚的時候,我對你的信任還沒有那么深,但時至如今,這個世上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你。”

  “便是你讓我死,我也甘之如飴。”

  明云昭愣了一下,還沒有感動完,聽到他的話就立馬立馬呸了一聲:“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會讓你死?”

  盛祈年嘴角一揚:“我知道。”

  “我只是想告訴我,昭昭,這個世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與之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哪怕是真的有,但能說的時候我也一定會告訴你!”

  明云昭嘴角一揚:“好!”

  她心情十分高興:“對了,今天我在外面遇到了盛公子了!”

  盛祈年:“………”

  剛說完與她之間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他聽到盛公子這個身份,就下意識的背脊挺直,完蛋了,還有這個他不知道怎么想的身份還沒有告訴她。

  怎么辦?

  要不要現在說?

  他正想著,明云昭又道:“不過盛祈年,這個盛公子還真的是挺神秘的,雖然借住在咱們世子院,但每天早出晚歸的,還真是有些奇怪。”

  盛祈年:“………”

  他扭過頭來爬在了床榻之上,背對著明云昭:“可能是因為他是跑江湖的吧,所以,這才是每天早出晚歸的忙!”

  明云昭有些好奇:“那他跑江湖主要是干嘛的?”

  盛祈年:“走鏢的。”

  “他在全國各地有許多的鏢局,還有一些其它的生意,他名下還有不少大船,都是要有些武功底子才能做的。”

  明云昭有些驚訝:“他那么纖瘦的一個人,還真的看不出來。”

  盛祈年:“!!!”

  看樣子她還沒有查他名下的生意,若是查過便知道便能知道這些生意在他的名下也是有的,現在怎么辦?

  他正想著,明云昭便站了起來:“那你先躺會,我去看看你的晚膳。”

  盛祈年心不在焉:“好。”

  這事真的不能隱瞞下去了,看樣子得尋一個機會盡快告訴她才是,不然,哪一天被她發現了,他只怕她會不高興!

  只是,他要怎么告訴他就是盛大郎這件事情?

  得好好想想才是。

  只是這幾天一直是在找機會,盛祈年也一直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主要是這幾天他的世子院里面養著傷,每天吃了睡,睡了睡,這樣子的日子十分安逸,也就忘記了此事。

  自然,這幾天他也是沒有上朝。

  明硯初過來探望姐夫的時候,盛祈年已經是挨板子過后的五天了,現在已經是能下床走動了,只是坐還是不能坐著。

  明硯初見狀這才是放心:“娘還一直是很擔心姐夫,原本也想過來看的,但想著姐夫傷的地方,就派我過來瞧瞧!”

  盛祈年:“讓岳母不必擔心,我沒事的。”

  明硯初點頭:“嗯。”

  “對了,姐夫,大理寺那邊關于夏大哥一死有了定論,你知道嗎?”

  盛祈年雖然這幾天一直是呆在世子院,沒有上朝,但京城里面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錦衛司的耳朵,他自然也知道。

  “聽說了,大理寺那邊說是經過多方排查,基本可以確定夏元吉人自殺的。”

  明硯初眸色有一瞬間的黯然失色:“我總覺得此事有些奇怪,也不相信夏大哥真的是會自殺,他再考也未必不能高中啊!”

  盛祈年看著他,說:“對了,之前你書房著火,我聽你姐姐說燒了不少關于你和夏元吉他們一起談論的天下大事,都有寫了什么?”

  明硯初道:“就是一些治鹽論,治鐵論,還有一些關于屯田的建議和想法。”

  盛祈年:“夏元吉寫了什么?”

  明硯初:“稅收論.”

  “夏大哥針對稅務這一塊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一直是覺得朝廷的稅務不應該是從普通百姓入手,應該是從那些世家大族和富商手中入手才是。”

  盛祈年黑眸微斂,稅收確實是朝廷一大問題,朝廷對世家大族的恩賞已經是惹得皇上不滿,不少世家大族還享受著各種減免稅收的政策。

  皇上有心想要動這些世家大族,所以在今年科舉的人才當中,也選擇了一些對稅收頗有幾分見解的士子以作備用。

  他問:“夏元吉在科舉上寫的是什么?”

  明硯初道:“也是從朝廷賦稅這一塊入手的。”

  “科舉過后他原本還將自己當時在貢院里面所寫的東西都寫出來了,我們當時都將自己在貢院里面所寫的都寫了一篇,一起放在我書房那邊,但那一場大火都給燒沒了,之后他準備再寫的,誰知道他就發現他落榜了,也就沒有心思再去重新寫上一份。”

  盛祈年說:“你還記得他寫的內容嗎?”

  明硯初:“看過,記得一個大概。”

  盛祈年:“那你寫下來一份給我。”

  明硯初看著他:“姐夫,可是有什么不對勁?”

  盛祈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管寫給我,其它的事情你不必管。”

  背后之人之所以沒有動明硯初,想來也是因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想把他給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他的未來前程遠大著呢!

  明硯初:“好!”

  他寫完了之后,這才是從定南王府離開,夏大哥一死查清楚了之后,齊思安和任永泉落榜的兩個人就準備回江南了。

  至于孟明成和豐一帆還是要留在京城,參加接下來一個月之后的殿試,這一段時日,孟明成和豐一帆也是十分繁忙,忙著結交著高中的士子,一同準備參加殿試。

  或許還有機會博得狀元之名。

  今天晚上他們難得有空,所以約了跟他們幾個一起聚聚。

  盛祈年側過頭:“他們明天就要走?”

  明硯初點頭:“嗯。”

  “明天一大清早的船,從水路離開。”

  盛祈年若有所思:“恩,知道了!”

  送走了明硯初,盛祈年便讓派著人去盯著那幾個江南來的士子,可真的是本事大著,甚是出息。

  冷炎:“是。”

  “對了,司尊,明懷安死了。”

  盛祈年掀開眼眸:“還真的死了?”

  “是,明太醫探望過后,明懷安什么也沒有吃,就只吃了他父親送來的飯菜,夜里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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