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大蛇釋放的威力極其駭人。
令整片空間都變得極不穩定,有種隨時崩塌的感覺,可以想象處在爆炸中心的沐劍晨,將會承受何等的攻擊和摧殘!
然而當塵埃散去,沐劍晨卻披著淡淡的銳金之氣,毫發無損的站在那里。
他高昂著頭顱。
眼神輕蔑的看著八岐大蛇,嘴角上揚露出不屑和嘲諷,仿佛剛才的攻擊如隔靴搔癢。
在銳金之氣的籠罩下,所有的攻擊全都被切割化解。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修士,無不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無法理解方才所看到的景象。
那可是傳說中的八岐大蛇啊!
數千年來不知多少漁民,多少修士葬身腹中。
即便是修真大佬,在它面前也只有躲避逃跑的份兒,還從未有人敢在正面硬撼它。
那個瘋癲之人究竟是誰?
能夠硬抗八岐大蛇的所有攻擊,而事后還能夠毫發未損。
沐劍晨不屑的說道:“實在太弱了!我這就將你斬了泡酒喝!”
八岐大蛇瞳孔一縮。
正當眾人以為它會再度爆發之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跑。
它能縱橫數千年,自然有趨吉避兇的本能。
腦袋不靈光海獸早就死絕了。
“想走?晚了!”
此時方圓百里內的靈力,完全都化為了銳金之力,整片區域都被銳金之力覆蓋。
在這片區域內,沐劍晨就是唯一的神靈!
沐劍晨伸出右手用力一握!
正在快速逃離的八岐大蛇披著泥沙鎧甲,還鍍了一層金,再加上自身堅實鱗甲,強悍的自我修復能力,靠著這些招它才活到現在的。
然而,數百道金色的絲線閃過。
正在奔跑的八岐大蛇,在剎那間整個軀體被切割成了數百塊。
它保持著前進的姿勢,身軀卻忽然滑落下來,八顆頭顱也同時被切掉,其中一顆脖頸處還冒著綠色光芒,想要修復自己。
但沐劍晨豈能讓它如愿,銳金之氣再次侵襲,將其切割成了數千小塊,這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沐劍晨手一招,八顆不同屬性的內丹被其收進了納戒內。
剩下的蛇肉也沒有浪費,這玩意兒全身是寶,鱗甲、蛇皮、蛇肉、蛇骨、內丹哪一樣也不能浪費了。
沐劍晨抱著一大截蛇肉,對趙峰平說道:“來,這蛇肉拿去泡酒!”
趙峰平下意識的接過了蛇肉。
不!
是八岐大蛇海妖王肉。
縱橫數千年的大海妖就這么被斬殺了。
還是在人家醉酒的狀態下,他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此時看向沐劍晨的目光很復雜,方才從沐劍晨口中聽到了趙一劍三個字。
青萍劍宗的開山祖師爺正是那個名字。
數萬年來,也只有祖師爺才領悟了金之劍域,說是在世劍仙都不為過。
沒想到面前的小子卻敢調侃祖師爺,還說他的祖師爺錯了,錯得如此離譜。
更令趙峰平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小子的劍法完全超越了他,方才釋放的分明就是劍域啊!
真正的銳金領域!
竟然能夠與開山老祖比肩。
“之前不知前輩當面,是趙某孟浪了!”修真界實力為尊,趙峰平趕忙賠罪道。
“什么前輩不前輩的,像之前那樣互稱道友多好。”沐劍晨打著哈欠說道。
忽然酒勁兒再次上來,感覺天旋地轉,身體再次朝著海面上墜去。
......
當沐劍晨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后了。
他是被餓醒的,感覺再不吃飯就要被活活餓死。
睜開眼看到周圍的環境,應該是在一處宗門內,房間內的布置既低調又奢華,很有底蘊的樣子。
“太上長老,您醒了?”一名俏麗的婢女趕忙低聲說道。
啥?
什么太上長老,這鬧的是哪一出。
沐劍晨感受到俏麗的丫鬟也不是凡人,體內也是有靈力了,應該是外門弟子。
“咳咳,我餓了,有吃的沒?”沐劍晨餓的前胸貼后背,可沒工夫瞎掰扯。
“有,我這就讓膳堂準備吃的。”婢女躬身領命。
“內個........最好弄一鍋豬肉燉粉條,再來兩大筐饅頭。”沐劍晨補充道。
“啊?好的太上長老。”
盡管婢女有些疑惑,但還是按照太上長老的吩咐行事。
畢竟如此年紀就能夠成為太上長老,有些特別的喜好也是正常的。
當沐劍晨所要求的飯食端上來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對他來說什么事情都沒有吃飯重要。
干飯人,干飯魂。
干飯都是人上人。
沐劍晨為此做出了很好的詮釋。
當吃飽喝足后,沐劍晨這才開口問道:“這里是哪兒?你為何稱呼我為太上長老?”
“這里是青萍劍宗,是宗主和長老們一致推舉您為太上長老的。”俏麗的婢女回答道。
“好,帶我去找宗主吧。”
“請隨我來。”
倆人剛走出門,就見到宗主趙峰平已經候在門口了。
趙峰平恭敬的行禮道:“太上長老您醒了。”
“道友怎地反倒生疏了?”沐劍晨有些不習慣,本來彼此道友喊著挺順口的。
“禮不可廢,太上長老的地位超然,比我這個宗主還要高。”趙峰平解釋道。
“行吧。”
沐劍晨也不再強求,實力決定了地位。
“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太上長老能夠解惑。”趙峰平拱著手謙卑的說道。
這兩天他可沒閑著,在親眼見證了銳金領域后,對他的觸動特別巨大,回到宗門后調查了一番,從登記的名單中找到了沐劍晨這個名字。
唯有此人在這般年紀才能夠如此驚艷,達到了無數修士一輩子難以企及的高度。
“是關于趙一劍前輩的吧?”
“嗯,不知太上長老的劍域,與本宗是否有淵源?”趙峰平垂手靜待回答。
“是的,我的銳金領域確實傳承自趙一劍前輩。”
果然!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趙峰平內心激蕩不已。
此事說起來,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事關師尊他不能說的太多,于是沐劍晨斟酌道:“你是否想問從何處繼承的?我只能說是在一幅畫中,再具體就不能告訴你了。”
“畫兒中?”
趙峰平有些疑惑,畢竟趙一劍前輩并不喜琴棋書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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