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岳神君的這枚納戒不簡單。
因為里面竟然是一處類似于混沌空間的世界,里面雖沒有什么寶物和材料,但卻有許許多多的神奇物種。
這些物種千奇百怪,有的是神獸,有的具有魔獸。
蘇墨不相信這些是昊岳神君創造出來的,多半是他所特意收集的,這也算是昊岳神君的愛好吧。
就相當于有些人喜歡養小動物一般,只是身為神明所豢養的規模和物種多了一些罷了。
不過對蘇墨來說,這些物種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寶貝!
如果用好了,將會產生奇效。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將這些東西交給誰,連同魅妖神族赫景天的那枚神格一并交給一個人——單許歡。
這小子本來是自家院子里的柳樹成精,對這些精怪最為了解,若由他掌控赫景天的神格,再加上這枚納戒的話,不知他能夠培育出何等強大的物種出來。
分身與本尊心意相通,仙界的本尊知曉了分身的想法后,定然會安排小柳樹精前往神界。
“夜深了,早點歇息吧。”
這時鄔香神后邁著蓮步走過來提醒道。
“好,這就來。”
......
一夜無話,蘇墨從未睡這么舒坦過。
哪怕是打地鋪睡。
在蘇墨的強烈要求下,打地鋪睡了一宿。
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鄔香神后一臉的幽怨,不過還是親自下廚為他準備了早餐。
與此同時,一位神王橫空出世,斬殺昊岳神君的事情迅速在神界傳播開來。
一時間各方大佬都將目光聚焦在了昊然神城。
這次不僅越階挑戰,而且還是跨越了神王和神君境,這種情況亙古未有,就相當于一名嬰孩將大人給ko了一般。
而如此情形,神界之人反倒歡欣鼓舞。
這位可是神界的天驕,冉冉升起的新星,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成為抵抗魔神的高階戰力。
沒有大佬敢找蘇墨的麻煩,哪怕是昊然神君的師尊和朋友,也都被其他大佬警告,不得前去擊殺如此天驕,哪怕心里再不爽也只能作罷。
因為雙方是當著城中所有人的面對決的,只要不存在暗殺的情形,神界的大佬都不會出手干預。
城中的蘇墨對此一無所知。
不過,他卻也進入了暗域的視野之中,成為了必殺的天驕之一,將昊岳神君的名字抹除,換成了他的名字。
名單上的一欄中,赫然寫著蘇墨兩個字。
也足以說明暗域勢力無孔不入。
蘇墨吃飽喝足后開始提筆作畫,他畫的正是桃夭夭。
當鄔香神后看到后心中一陣苦澀,怪不得他不愿跟自己一起,原來早就有心上人了啊。
也是,上次在城中那位就跟他挺般配的,不知這位又是誰呢?
蘇墨畫完之后隨口問道:“她叫桃夭夭,也是我來神界想要找的人,不知你是否見過她?對了,她的醫術也相當高明。”
鄔香神后搖頭說道:“未曾見過,醫術高明的話,那范圍就能縮小很多,對了你方才叫她什么?”
“桃夭夭啊!”
鄔香神后若有所思道:“夭夭?灼灼?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昨天那個叫灼灼的必然與夭夭有一定關系。”
“不會吧?他倆長得也不是很像啊。”
卻聽鄔香神后念誦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不會吧,這也行?”
蘇墨完全驚呆了。
這首詩里剛好包含了夭夭和灼灼兩個人的名字。
而且剛好兩個人都擁有如此逆天的醫術,若說沒一點關聯,蘇墨自己都不相信。
也就是說他與得知夭夭消息的機會失之交臂了,當時只顧著寶物了,哪怕他多問一句灼灼,說不定就打聽到她的情況了。
看著蘇墨懊惱的表情,鄔香神后安慰道:“先別急,要不你再將灼灼的畫像也畫出來吧,到時候我派人一起找。”
蘇墨抱拳說道:“也好,那就有勞了。”
鄔香神后提醒道:“對了,那枚神君的神格你最好盡快煉化,一來防止有人覬覦,另外你擊殺昊岳神君后,恐怕也會進入暗域的黑名單之中,成為刺殺的對象。”
“好,那你隨我進入一方小世界一同修煉吧。”
“那方小世界中有其他人么?”
“就咱倆。”
“好,那我隨你同去。”
.....
在小世界里不知待了多少年后,鄔香神后煉化了浩然神王的神格,而蘇墨則煉化了昊岳神君的神格。
鄔香神后煉化的最快捷,她本就是神王境,煉化其他神王境的神格自然事半功倍。
當她煉化完成后,看到蘇墨還在打坐煉化,她不敢上前打擾他。
但這方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可以近距離靜靜的看著蘇墨,也不怕有人笑話她。
春去秋來,樹葉落在了蘇墨的身上,她趕忙為其撐起一把雨傘。
無論是刮風、下雨、亦或下雪。
她都為其撐起一把傘。
這方世界很大,但傘中的世界卻很小,只有她和蘇墨兩個人。雖然倆人沒有更進一步,但這已經是她所能想象到的最大的幸福了。
所謂的幸福,不就是簡簡單單的陪伴么?
這一陪伴,就是上千年。
蘇墨的模樣已經深深的刻進了她的心里,再也揮之不去,她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別人。
她甚至希望能永遠這么下去。
她陪著他,撐著傘,僅此而已。
不過總有夢醒的一天。
這一天蘇墨從入定中醒來,他長舒了一口氣。
感受著身軀內澎湃的神力,蘇墨很想仰天長嘯,進入神君境才算是在神界徹底站穩腳跟了。
蘇墨興奮的說道:“咱們出去吧,外面不過才過了一瞬間而已。”
“哦......”
鄔香神后語氣略顯失落的說道。
千年的陪伴,終究要走到盡頭了。
她不舍的合上那把雨傘,盡管歷經千年,那柄傘依舊堅固,但傘柄處卻被磨的油光锃亮。
將傘收起后,她二人的小世界也仿佛跟著消失不見了。
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回到神界,不想去面對那么多紛雜的事情,可她卻不能不陪著蘇墨出去。
因為蘇墨不在這里了,家就沒了。
她一個人哪怕再眷戀此地,也終究是孤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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