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國。
滄海劍宗。
宗主凌星海正在跟眾長老把酒言歡。
大殿內云霧繚繞看上去頗具仙家氣派,仙子們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身影惹得諸位長老心花怒放。
資源豐富的東臨帝國,就連修真宗門也懂得享受。
宗主凌星海看著大長老空著的座位閃過一絲疑惑,處置兩個不開眼的小子早該回來了。
以大長老的喜好,絕不會錯過仙子們的表演。
莫非遇到事情耽擱了?
就在這時大殿外傳來了爭吵聲,令宗主凌星海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
“誰在殿外喧嘩,速將鬧事之人帶上來!”
很快失魂落魄的鮑正業被人押了上來,他是沒資格來到大殿的,但此事太過重大,來不及逐級稟報了。
宗主凌星海揮了揮手,仙子們急忙退卻。
在場的上百名內門長老面露不悅之色,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這么大膽。
看著跪在大殿上的人倒也略有印象,但叫不上來名字,依稀記得此人是外門的長老,但外門長老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你是何人?何故喧嘩?”
“回宗主大人,小的是外門長老鮑正業,兩個時辰前礦場有人鬧事,打死了我宗百名外門和雜役弟子。”
凌星海疑惑道:“嗯?此事大長老不是已經處理了嗎?”
“宗主有所不知,大長老帶著兩千多名內門弟子前去,結果.......”
“結果怎么了?速速道來!”
鮑正業醞釀一下情緒后,這才哽咽的說道:“結果他們全都死在了礦場,留下我一個人回來報信兒,宗主大人您可得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啊!”
說完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鮑正業為了活命也是拼了,否則無法解釋自己為何兩次都回來了,別人卻全都死在那兒了,只有裝可憐才能逃過一劫。
“唰!”
一口飛劍抵在了鮑正業的脖頸上。
宗主凌星海顯然沒那么容易被忽悠,他可不想聽一個糙漢子哭泣。
“住口,我來問你來答,再敢哭一聲宰了你!”
“是是是,宗主盡管問。”
鮑正業抹了一把眼淚,脖子上飛劍冰涼的觸感,令他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對方有幾人?年齡幾何?實力如何?使得是什么手段?”宗主凌星海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鮑正業對這些問題早就打好了腹稿,當即說道:“回稟宗主,對方一共兩個人,一個十七八歲,另一個三四十歲,實力都很恐怖,年輕的那個會使用雷法,中年人是位儒修,那儒修只用了兩個字就將大長老等人全都殺了。”
“放你娘的屁!”
“再敢胡說八道扒了你的皮!”
“儒修都是念誦詩詞,怎么可能兩個字就滅了宗門那么多人!”
大殿上的內門長老立即抓住漏洞猛然抨擊,一個個化身正義的使者對鮑正業一頓問候。
宗主凌星海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他說的是夸張了些,但別忘了前幾年儒修之中,有人曾念誦幾個字就能施展術法的。”
那一戰實在太過耀眼,他們以下界修士的身份,殲滅百萬天兵天將,想起來依舊覺得熱血沸騰。
凌星海接著問道:“你可知曉對方的名諱?”
“對方是大景帝國唐家的人。”
對于此事鮑正業不敢撒謊,這種事情遲早能查出來。
“唐家?”
此話一出,大殿內立刻響起了嗡嗡聲。
在坐的長老們大部分都參與過那場曠世之戰,也見識過儒修的手段,其中天下第一書院尤為耀眼,而第一書院的山長就姓唐,可是那位山長年齡可不止三四十歲。
鮑正業看到諸位長老的反應,心里不由得一沉。
不會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存在吧?
早知道他應該派人調查清楚對方底細的,否則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動,在得知礦脈是上等靈脈時,單方面撕毀了合約還將人給打跑了。
凌星海接著問道:“說吧,是如何與唐家結仇的?”
就在鮑正業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將臟水潑給唐家之時,大殿內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呵斥。
“哼!管他是如何結仇的,敢搶占我滄海劍宗靈脈,殺死我門內長老和弟子,僅此兩條滅唐家滿門誅九族都不為過!”說話之人是龐老祖,他為人最為霸道,一言不合就滅人滿門。
“是啊,星海你做事太過謹慎了,有我們三個老家伙在,你大可高枕無憂。”莊老祖傲然的說道,絲毫不將敵人放在眼里。
“走吧,咱們三個老家伙正好活動活動筋骨。”戴老祖顯然是行動派,說話間身軀噼里啪啦一陣響動。
說話的是三位太上長老,平日里被尊稱為老祖,其地位超然,就連宗主也得對其言聽計從。
凌星海只得抱拳說道:“那就有勞三位老祖了,我也與你們一同前去吧,順便瞻仰一下三位老祖的風姿。”
“哈哈哈,好,那就同去,滅了他們!”
“也不是老祖說你,整天聽這些靡靡之音,哪有殺人有意思?”莊老祖對著凌星海一頓說教。
“走吧,可別讓那兩個賊子給跑嘍!”戴老祖已經迫不及待了。
對此,凌星海只得陪著笑意,這三個老家伙早就可以飛升了,偏偏喜歡人間界的自由自在,反而說仙界規矩多屁事兒多。
鮑正業跪在地上,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那處靈脈礦洞,打死他也不想再去了。
誰知宗主凌星海卻將他狠狠踹了一腳,大聲的呵斥道:“少給我裝死,前面帶路!”
“好的宗主。”
鮑正業欲哭無淚,這都他娘的什么事兒啊,一天來回跑好多趟,但愿這次能全身而退。
在見識到那二人的手段后,即便三位老祖親自出馬他心里也沒底。
當五個人來到靈晶礦脈時,卻看到那倆人居然還在。
此時蘇墨正在跟唐如澗下五子棋。
不得不說,五子棋看似簡單玩著卻很上頭。
唐如澗完全沉浸在了五子棋里難以自拔,看到蘇墨沒有落下棋子,還想催促一下。
“人來了,先干正事兒。”
“好吧,師尊你可不要想著悔棋啊!”
“切,師尊是那樣的人嘛。”
“您都悔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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