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聽后,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星兒今天是壽星,星兒說了算......”
顧南夏原本還不理解,妙妙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直到進了包廂,盛星開始唱歌之后,顧南夏才終于明白——
盛星是個音癡,唱歌都是一個調。
偏偏,她還是個麥霸!
不過,妙妙似乎早已對盛星的歌聲免疫,穩坐如山,甚至點到了自己會唱的歌曲,還能和盛星合唱,絲毫沒受到影響。
顧南夏靠坐在舒適的沙發上,微笑著望著兩個人。
這時,掌心的手機微微震了震。
顧南夏打開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后,眉眼不自覺浮現出一絲柔和的笑意。
她和妙妙打了聲招呼后,便出門接通電話。
“吃完飯了嗎?”男人低沉清冽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吃完了。星兒想去唱歌,我們現在在歌廳。”
“位置發給我。”
顧南夏詫異道:“你要過來?”
“嗯,我已經忙完了,正好去接你。”
顧南夏將地址告訴給傅深寒。
掛斷電話后,顧南夏正準備回去,不知怎么的,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顧南夏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那人沒說話,卻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目光深深。
顧南夏察覺到了不對,抬頭看向男人。
這是一個俊美儒雅的男人,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薄唇含笑,一雙深邃靜靜的注視著她,氣質溫潤如玉。
“南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一開口,便是如春風般的溫和。
顧南夏的眸光微微閃動,“你是?”
“我叫靳珩,曾是你的律師。”
“律師?”顧南夏看著他,卻是一點都記不起來。
靳珩的嗓音低沉清雅,“你曾委托我,替你打離婚官司。只不過,后來你失去記憶,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顧南夏望著靳珩的眼神,也變得戒備起來。
“離婚?”
“怎么,你不相信?”靳珩微微一笑,“你若不信,可以去問你的朋友,她們都是知道的。”
顧南夏的臉色,終于變了。
靳珩打量著顧南夏的表情,似是明白了什么。
“怎么,她們也沒有對你說過嗎?”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頗為無奈道:“或許是看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又和傅深寒相處得這么好,不忍心告訴你實情吧。”
“不過,有些事情,就算再如何隱瞞,也會留下很多蛛絲馬跡。即便顧小姐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以你的聰明,我不相信你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到。”
靳珩輕輕笑了笑,“若你真的一點懷疑都沒有,也不會背著傅深寒,私下去找催眠師了。不過,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傅深寒的掌控之中。你所找的那些催眠師,也都被傅深寒買通了。”
顧南夏的表情僵了僵,“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不想隱瞞你一些什么,沒錯,我和傅深寒有些仇怨。所以,當初才會選擇幫你。”
靳珩一副坦蕩的樣子,“南夏,你和傅深寒的婚姻,遠沒有你所想象的那般幸福。若你沒有失憶,你和傅深寒現在......早就離婚了。”
“南夏,傅深寒一直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