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權利?”傅深寒勾起唇角,“你再說一遍。”
顧南夏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厭煩,她冷冷道:“說多少遍都是一樣,傅深寒,這婚我離定了......唔!”
話音剛落,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顧南夏想起不久前,柳詩兒親親密密迎接傅深寒的樣子。
也不知道,這張嘴有沒有親過柳詩兒。
顧南夏忽然覺得異常的抵觸,和反胃。
她自知敵不過這個男人的力氣,她想也沒想,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傅深寒動作一頓。
血腥的味道,彌漫在兩個人的口腔。
傅深寒低眸望著她,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男人菲薄的唇,為他增添幾許妖異。
他輕輕舔了舔嘴唇上的血,黑眸盛滿了夜色般幽沉的暗色,看上去愈發的危險邪惡。
“南夏,你一定要繼續惹我不高興嗎?”
看著男人此刻的模樣,顧南夏忍不住后退了幾步。
傅深寒對上她不斷收縮的眼睛,“我允許傅太太在不開心的時候,發些小脾氣。但是,我不想從你的口中,不斷的聽到那些我不喜歡聽的話。”
這副理所應當,仿佛她是他的所有物般的模樣,再度勾起了顧南夏的怒火。
“你不喜歡聽,就去找能夠滿足你要求的人!否則,你每天都會聽到你不喜歡的話!”
傅深寒的臉色終于涼了下來。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氣質溫柔的男人,如今沉下臉色,便更顯冰冷。
他上前一步,“既然如此,我只能想辦法,讓你說出我喜歡聽的話了。”
不等顧南夏有所反應,傅深寒已經將她壓倒在身后的沙發上,肆意親吻。
沙發的空間本就逼仄,男人的身軀又如此的高大,顧南夏甚至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顧南夏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間豎起。
得到了殘酷的真相之后,顧南夏根本無法忍耐和他任何親密的舉動。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脖頸和鎖骨之間,力度之大,肌膚都隱隱傳來刺痛。
顧南夏尖叫著,“滾,不要碰我!”
男人抬頭看她,英俊的臉龐,籠罩了一層厚重的陰霾。
“你不想讓我碰,想讓誰碰?難道,是你那個和別的女人滾到了一起的前未婚夫嗎?”
顧南夏微微一怔,過了一會才意識到,傅深寒口中的“前未婚夫”,究竟是誰。
她已經沒那么怕黑了,對于那段經歷,也只是條件反射的不愿記起。
經歷了失憶后,那段記憶,對她來說,似乎變成很遙遠的存在了。
顧南夏此刻的失神,落在男人的眼中,仿佛在回憶著什么,男人的黑眸逐漸變得陰郁。
“你曾經給他寫了那么多的信,去懇求他,他都不肯相信你。你以為他把你抓走,是因為還喜歡么?他不過是不甘心而已。”
傅深寒冷笑一聲,“他嫌你被我睡過,所以關了你那么久,都不肯碰你。”
“又在你的水里,下了一些藥,讓你變得混混沌沌,神志不清。一個企圖將你變成傻子的人,能有多喜歡你?”
顧南夏微微一震,“你說......秦子煜在我水中下了藥?”
傅深寒曾看過顧南夏的日記,以及給秦子煜寫過的信件。
他知道,那不過是顧家人讓他相信,顧南夏和秦子煜私奔的東西而已。
然而,現在想起那些,竟生出莫名的念頭。
她不會真的主動和秦子煜私奔的吧?
理智告訴他,并不可能。
可是,信件和日記上的字跡,卻清楚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