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我們就待在府里,那也不用去,等著消息就好。”云襄抱著她,“什么事都會解決的,就快了。”

  他也知道清妃為難白蓁蓁的事,但是要不了多久,承明帝這個皇帝就當不了了。

  萬一沒能成功,至少,他可以讓白蓁蓁脫身而去。

  “這幾日,我們就待在府里,那也不用去,等著消息就好。”云襄抱著她,“什么事都會解決的,就快了。”

  他也知道清妃為難白蓁蓁的事,但是要不了多久,承明帝這個皇帝就當不了了。

  萬一沒能成功,至少,他可以讓白蓁蓁脫身而去。

  他曾經算過自己沒有姻緣,可是現在,他還不是已經寫了婚書,跟白蓁蓁成家了嗎?

  所以,他忽然有了一些信心。

  事在人為。

  真要有什么報應,就報應到他自己身上來吧。

  白蓁蓁聽到他語調中的安撫,仿佛自己有了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

  “好,我信你。”白蓁蓁乖巧的點頭。

  云襄聽著她溫柔的語調,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蹭了蹭,這樣溫柔的聲音,真是誘人。

  白蓁蓁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下意識的要躲。

  她的臉有些紅:“還在馬車里……”

  云襄按住她的腰:“馬車怎么了,換個地方不是更好?”

  白蓁蓁臉更紅了,感受著他的手亂動,忍不住道:“你越來越不知羞了。”

  云襄道:“從前也是知道的,遇到你知道就不想知道了。”

  略微顛簸的馬車里,云襄低頭和她吻到一起去,纏綿的不行。

  這種纏綿,將動情的氣氛升到了頂點。

  每一次吻她,他都會有一種強烈的占有欲,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按到自己身體里去。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一直到白蓁蓁差點喘不過氣。

  剛剛分開,大口呼吸一口,又被按下去。

  “唔……”她快瘋了。

  馬車在此時停了下來,云襄的手仍然沒有放開她,卻輕聲道:“到家了。”

  白蓁蓁要起身,被云襄直接抱起來。

  “你的傷!”白蓁蓁的驚呼被他淹沒在口中。

  “再說話,等會兒讓大家都看見我堵住你的嘴。”云襄道。

  白蓁蓁:草。

  可是她完全躲不開,也不想躲。

  之后會發生什么,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云襄將白蓁蓁抱回了屋子,拂袖將桌上的公文全都灑落在地上,將白蓁蓁放了上去。

  白蓁蓁坐在高高的書桌上,一抬頭,正好看到云襄的臉。

  “馬車不可以,這里可以。”云襄低頭吻她,比先前還要深重。

  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剛剛發現自己喜歡她的時候,就已經想這么做了。

  天知道,他為什么能忍這么久,才將白蓁蓁娶回家。

  早知道這么簡單,他何必擔心什么沒有姻緣的事。

  白蓁蓁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頭皮發麻。

  想躲都沒法躲,只會被他按在桌上,很順利的解開了外衣。

  “公子,許初宸在外求見。”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許初宸不僅是個大夫,還算得上是沈琢的門客。

  是他很信任的人。

  現在陛下剛說了,讓他不要插手奪嫡的事情,許初宸就來了。

  幸好他一直以來,也是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出現,就算被看到了,恐怕大家更多想的也是,他來請教白蓁蓁。

  云襄戀戀不舍的放開白蓁蓁,卻又不肯完全放開。

  白蓁蓁拉起衣服,就要將他推開:“有正事呢。”

  云襄再次將她按回去,眼中的墨色沉重的很:“讓他等一等,不行就留宿,云宅又不是住不下一個人。”

  說著,又吻了過來。

  白蓁蓁哭笑不得,但是她也舍不得。

  好不容易成親了,當然要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從前就想,要是一直沒有喜歡的人也就罷了,要是有了,那當然是哪里都可以試一試。

  陽臺、桌子、廚房……

  越想,她的臉就越紅。

  “還有心思分神?”云襄問道。

  白蓁蓁:“……”

  她不是故意的。

  當晚,樹在晃他的葉子,桌子在晃他的腿。

  然后就真的將許初宸晾到了一邊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蓁蓁腦子還是有點懵,等她動一動,發現自己渾身酸痛,連紅痕都有些下不去,才終于想起來她昨晚有多放肆。

  云襄已經離開了,顯然是去見了許初宸。

  她慢慢坐起身,活動一下筋骨,將自己的衣服撿一撿,發現全都不能穿了。

  這里撕爛了,那里扣掉了。

  真是無奈。

  正發愁的時候,一個婢女在外面小聲求見:“夫人醒了嗎?奴婢伺候夫人更衣。”

  白蓁蓁又愣了一下。

  夫人。

  她的臉慢慢紅了起來,果然她還是需要時間來習慣這個稱呼。

  她應一聲,讓奴婢進來,婢女手上拿著托盤,里面放了專門給她備好的新衣服。

  “府上有衣服?”白蓁蓁倒是有點納悶。

  婢女道:“公子先前讓人做的,早就給夫人準備好了。”

  白蓁蓁心中笑了笑,臉上也笑了笑,讓婢女離開,她不太習慣晚晚以外的人服侍。

  她自己穿好衣服,到外面看的時候,那張書桌已經被重新收拾好了,公文擺放的整整齊齊,就連筆墨都是重新置辦好的。

  好像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

  先前的婢女又回來了:“公子請夫人過去。”

  白蓁蓁下意識覺得,他這是在告訴自己,他信任她嗎?

  其實云襄的本意,是讓她聽著朝中局勢的變化,洞察人心,之后如果他真的出了事,白蓁蓁自己也有保全的辦法。

  不會被他連累。

  許初宸在這里等了一個晚上,現在才看到云襄,真是有點著急了。

  要不是因為云襄跟沈琢關系確實好,他說不定會以為,云襄是聽了承明帝的話,故意晾著他們呢!

  話剛說了沒幾句,云襄請他吃早膳,等吃完了,又看到了白蓁蓁。

  白蓁蓁一身新意,脖子上的紅痕還露出了一半。

  許初宸:……

  對不起,是他錯了。

  難怪云襄不肯見他。

  這要是換了他,他說不定也不見。

  白蓁蓁坐過來,先跟許初宸打了招呼:“好久不見。”

  許初宸點頭,道:“安羽林三日后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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