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和裝醉，的確不一樣。
很明顯，柳心愛的情況更讓人頭疼。
將柳心愛送回房間，秦亦言就想讓傭人來照顧她。
可是柳心愛直接對他要求道：“我想洗澡，幫我放熱水吧。”
“嗯，好。”
“順便，也幫我洗澡吧。”
柳心愛的語氣很淡定。
似乎她洗的不是澡，而是個棗。
但秦亦言沒辦法淡定！
他知道柳心愛喝醉了，此刻沒什么邏輯，也完全不知道這句話背后的含義。
可……
就算什么都知道，秦亦言也還是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他看向柳心愛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深沉！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十分低啞：“你確定？”
“洗澡而已，有什么不確定的？還是，你不樂意？”
“我是擔心你不樂意。”
“有人幫忙洗澡還不開心？我樂意！”
柳心愛根本不知道她提出了一個多么危險的建議。
正因為不知道，柳心愛甚至動手脫衣服，沒有一點點顧忌！
秦亦言一下就慌了神，眼神趕緊移開。
但轉念一想……
他們是夫妻，看一看……也沒關系的。
秦亦言深呼吸，就要光明正大地去看。
可他看到的，只有一扇關緊的浴室門。
砰——
柳心愛脫衣服的動作，是真的快。
關門的速度也很快！
但是說好的幫忙洗澡呢。
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
還是……
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此刻的秦亦言有點失落，也有點懊惱。
浴室里，很快就傳出水聲。
秦亦言本想離開的。
可是他擔心柳心愛醉酒腿軟，摔倒在里面，便一直等在外面。
好在里面沒出什么狀況，柳心愛沖過澡，就穿著浴袍，走出浴室。
她的頭發就濕噠噠的垂在肩膀。
秦亦言擔心她著涼，趕緊用毛巾幫忙擦拭，
洗過澡的柳心愛，清醒了一點，秦亦言幫她擦頭發的時候，她就乖巧地坐在那。
不過浴袍有些大，交疊的領口處，隨著秦亦言擦頭發的動作，在慢慢向下滑落。
而且從秦亦言的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點什么。
那番美景，讓本來就浮躁的秦亦言，此刻更是血氣翻涌。
秦亦言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將衣領拽回來。
秦亦言這是在保護柳心愛，同時，也是放過自己。
可就在秦亦言的手指碰到柳心愛光滑的皮膚時，柳心愛的身體一下緊繃起來。
她還一臉戒備地站起身，和秦亦言保持了距離。
秦亦言被她的這番動作弄愣了，不解地問：“心愛你……”
“我可以自己差頭發，不用你幫忙，謝謝。”
柳心愛伸手就搶過毛巾，自己胡亂擦拭。同時，還指著門外，示意秦亦言可以離開。
又是這樣。
明明上一秒還很依賴他。
下一秒就如此疏遠……
秦亦言不想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這樣古怪。
今天，他一定要找出原因！
秦亦言輕輕呼吸，然后他向前走了兩步，并很有耐心地問：“能說說，你最近怎么了嗎，為什么對我忽冷忽熱的？”
柳心愛側過頭，躲著他的視線，嘴硬道：“我沒有啊。”
“不，你有，我看到了，也感受到了，你不能否認！”
秦亦言嚴肅了表情，聲音也很堅定。
而且他不允許柳心愛逃避。
這讓柳心愛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然后，她緩緩開口，喃喃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必須和你保持距離。”
“為什么？”
“因為……”
柳心愛只說了兩個字，就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