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萱坐到沈琳旁邊,看似與她頗為親近,她笑著看向唐風月:“Elan姐,我的設計圖看完了,那你的呢?”
“我的?”
唐風月的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手中的畫稿敞開,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畫稿中,絞纏的白金手鐲以兩個半圓的環用螺絲恒定,鑲嵌鉆石或其他多種金色寶石作為點綴。
與徐萱的手稿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唐風月的這幅再細節處作多改良,操作實用性上來說,要比徐萱的更先進一點,但寓意卻一模一樣。
怎么會一樣呢,唐風月冷哼了一聲,因為徐萱手上的那幅稿子,就是她的初稿!
當初她的辦公室遭受盜竊,所丟失的初稿!
沈琳的臉色一僵,變得凝重起來。
“啊!Elan姐!”徐萱故作大驚失色,她連連走上前來,反復將兩張稿做對比:“為什么你的稿子和我的一模一樣?唐風月,你......”
唐風月還未來得及應答,在人群里觀望的白景人便先前一步走了出來:“唐風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給沈太太的的設計圖稿上做手腳?”
話落,白斌拉了拉白景人的衣角,可這樣的舉動卻更叫她氣急:“唐風月!你居然敢這么明目張膽抄襲別人的畫稿,還有什么話好說?”
“只是兩張稿子一樣,你如何咬定是我抄襲她?而不是她抄襲我?”唐風月冷靜地將畫稿卷起來。
可徐萱卻先前一步抓住她的手:“Elan姐,我平日里什么都聽你的,沒想到你卻擺了我一道,你要證據是么?好,我給!
既然這份稿子是我個人原創,那么我就有初稿文件,上面的時間,地點,都可以證明這份稿子是我創作的,我的朋友也可以作證!”
說罷,徐萱將手中的U盤遞給助理楊銘。
“楊助理,這是我的初稿設計,上面有我當時創作的時間以及著名,你完全可以放出來讓大家看看,經過你的手,也可以證明公平性了!”
楊銘在得到厲景庭的指示之后,順勢接過徐萱手中的U盤,將其中的內容投射到影屏上。
的確,上面的時間是最早之前的,其上的名字也是徐萱。
“怎么會這樣?”
“是啊,難道說,真的是Elan抄襲了徐小姐的作品?
“可Elan是國際設計師,之前的作品也是非常具有影響力的,徐小姐只是資歷尚淺的應屆生,她怎么可能會去抄襲一個畢業生的作品?”
“也許!她從前的作品都是找人畫的也說不定!畢竟,她以前可是厲先生的妻子。”
唐風月聽著這些話不以為意,可最后這一句,卻讓她恍若昨日。
為什么,提及她,一定要扯上陳年舊事。
“前段時間,我的辦公室遭遇了入室偷盜案件,至今未結案,而我最初的稿子卻遭遇了丟失,徐萱,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唐風月的臉色古井無波,卻在看向徐萱時,暗藏了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