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強勢掠奪,秦少請自重 > 第137章 這次真的分手了
  葉岑溪沒想到秦少野會在外面。

  他陰冷地看著她,眸中充滿質問。

  葉岑溪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重新躺下,“抱歉,我有點兒累了,想要睡一會兒。”

  云知杭心里不是滋味,“你睡吧,我改天來看你。”

  他轉身離開,回頭看了眼秦少野落寞的背影。

  門把手咔嚓一聲,將所有喧鬧的聲音隔絕在外。

  葉岑溪假寐,卻感覺如芒在背。

  “非得這樣?”秦少野壓抑沙啞的嗓音從背后傳來。

  葉岑溪背對著他,輕輕闔上眸子,“我想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你何必再問。”

  “我們聊聊。”秦少野拉著椅子,坐下。

  葉岑溪沒拒絕,反正早晚要散的,總不能搞得仇人一樣,他想聊,那就聊,反正最后結果都是一樣的。

  秦少野深吸一口氣道:“我和沈斂什么都沒有,我向你保證。”

  “我知道。”葉岑溪很平淡地回應。

  “這次是我太多慮,總怕你心里面不舒服,所以才沒告訴你,不是故意要騙你,我...”

  “不是故意騙我,也騙了。”葉岑溪打斷,眼神空洞地看著白茫茫的墻。

  隨后,她轉身坐起,直視著秦少野。

  “我拋開了我們父輩的恩怨,還忍受著你母親的為難挑釁,甚至丟了工作,還連累了朋友,為的都是想跟你好好過下半輩子。但你實在讓我心寒,為了一個沈斂,你騙了我兩次,我怎么原諒你。”

  秦少野去捉她的手,葉岑溪輕飄飄地避開,“安然的那次,我給過你一次機會,我以為我們可以互相坦誠,但你沒有,而且到最后,你都想著隱瞞...”

  她苦笑一聲,“我的堅持,全成了笑話,秦少野,你根本不值得我再付出什么。”

  秦少野啞口無言。

  這段感情,確實是葉岑溪犧牲得多。

  她頂著那么大的壓力,跟他在一起,他卻騙她。

  “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再...”

  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起。

  秦少野的話被打斷,他拿出手機,垂眸看了眼,直接掛斷。

  掛斷之后,電話依舊不氣餒地打進來,秦少野蹙著眉頭,直接將手機關機。

  葉岑溪心知肚明是誰打來的電話,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輕聲道:“秦少野,你不用再道歉,我還是那句話,好聚好散,別落了個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

  秦少野身體僵得不行,唇色發白。

  葉岑溪別過頭,不敢再看他。

  他突然伸手,撫過她的臉,“離了我,你真的開心?”

  “長痛不如短痛。”葉岑溪有預感,如果她軟了心和秦少野繼續在一起,有個沈斂在中間鬧,怕是要有諸多的麻煩。

  “我以后不會再理會沈斂,無論她如何,給我最后一次機會。”秦少野攥緊她的手腕。

  葉岑溪不肯再說半句,疏離冷漠的樣子,已經道明了她的態度。

  秦少野慢慢松開葉岑溪,轉身離開。

  門關上的一瞬,葉岑溪默默地將自己悶在被子里,任由滾燙的淚珠將枕頭打濕。

  就這樣吧,時間會撫平一切的。

  ......

  秦少野離開醫院,沒回家,也沒回公司,而是去了趙一如的宅子。

  嘩嘩的麻將聲很清脆,三個傭人在陪著趙一如打麻將。

  秦少野漸漸走近,將趙一如嚇了一跳。

  她抬頭望去。

  秦少野凌亂的頭發沾滿了潮濕的露珠,唇下泛著青灰色的胡渣,身上的風衣也皺巴巴的,俊臉一片青白。

  “你派人跟蹤我去了m國?”秦少野神色冷冰冰的,周身似散發著寒氣。

  不同尋常的氣氛,將三個打麻將的傭人嚇得退到一邊。

  趙一如勾了勾鬢邊的發,“對,你和沈斂的照片,也是我找人偷拍的,更是我發給葉岑溪的。怎么,你和她不是情比金堅嗎,她不相信你?”

  秦少野心知肚明,葉岑溪不是不信他,而是因為太過相信,卻被他欺騙,因而萬念俱灰,才跟他說分手。

  他隱瞞事實是個很大的原因,但始作俑者,無外乎是他母親趙一如。

  “如你所愿,我們分了。”秦少野突然很冷靜地陳述事實。

  趙一如覺得有些詭異,故作鎮定道:“分了也好,媽媽早就說過,她不適合你。像你這樣的條件,怎么能娶一個沒有家世的女子呢?這幾天媽媽跟著那群富太太逛街,好幾家的姑娘都還沒找婆家,過幾日我給你找來照片,你相看相看。”

  秦少野輕嗤一笑,“有一件事,我似乎還沒有告訴你。”

  “什么?”趙一如心里咯噔一聲。

  “爺爺說,他想要曾孫,誰第一個生出來,家產就給誰。”

  “不可能。”趙一如下意識否認,“如果真是這樣,那秦少昂為什么不早點兒結婚生子,你在騙我。”

  秦少野垂眸看著她,“信不信由你,至于相親,你想都別想,除了葉岑溪,我誰都不娶。”

  “胡說八道。”趙一如大喝出聲,“葉岑溪不相信你,和你說分手,難道你還想替那女人守一輩子不成,我看你是昏了頭。”

  “那也不是沒可能。”秦少野冷冷笑了聲。

  不顧趙一如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轉身離開。

  用力關上車門,秦少野頹廢地靠著。

  不一會兒,趙一如過來拍車窗,“少野,你冷靜點兒,男人怎么能為著這些兒女情長不理智呢,秦家的家產本就應該是你的,要是讓秦少昂得到,你以后的處境不會好。”

  車窗很堅固,只留下輕微的掌痕。

  秦少野拿起打火機點燃,車廂中煙霧繚繞。

  他爺爺,根本沒說過誰先生曾孫,就把家產給誰的話,不過是他蓄意編造。

  既然互相折磨,那誰都別想好過。

  秦少野腳踩油門,直接把車開走,車鏡后,趙一如的身影極為狼狽,摻著白色的發落滿肩頭。

  從前秦少野還會心疼,但現在,他已經沒法心疼。

  他自己的心,已經疼得難以忍耐,又怎么去心疼別人。

  一路開回自己的住處,寒冬還未褪去,春寒料峭,秦少野整個人站在冰涼的淋浴頭,任由冰冷的水從頭上澆下。

  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割得身體鈍痛。

  不知過了多久,秦少野身上已經沒有知覺。

  等云知杭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

  十幾萬一瓶的酒,堆成了小山,滾落到地上,砸出細碎的瓷片。

  云知杭走近時,濃烈的酒氣鋪面而來。

  嘆了口氣,云知杭叫了保潔將這里收拾干凈,又把秦少野抬到了二樓的臥室。

  “葉岑溪,岑溪...”秦少野滿目醉意,神情恍惚。

  云知杭看到他這個狀態,就知道兩人已經分手了。

  他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去衛生間拿熱毛巾替秦少野擦臉。

  臥室門被推開,穆紹蹙著眉頭倚在墻邊,“你在干什么?”

  “照顧醉鬼。”云知杭回頭道。

  不成想,躺在床上的秦少野力氣太大,直接把他扯到了床上。

  “葉岑溪,葉岑溪...”

  云知杭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起來,結結巴巴道:“真...真是醉得不輕,把我一個大老爺們認成小嫂子。”

  穆紹唇角抽搐了兩下,一秒鐘又恢復了那張不茍言笑的討債臉,“讓他醉死算了。”

  “他醉死,誰給你發工資?”云知杭小心翼翼把秦少野的腳抬上去。

  穆紹下樓跟著保潔收拾客廳。

  保潔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帶著鉤子的視線時不時看向穆紹。

  穆紹無動于衷,轉身去廚房下了面條,很利索地端上了樓。

  他把面碗擱在床頭柜上,“讓他吃點兒。”

  秦少野醉得不省人事,云知杭直接把面碗拿到自己跟前,毫不猶豫地嗦了兩口,“正好我餓了,先給我吃,野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他酒量太差了。”

  穆紹眉心跳了一下,“等會兒誰給他做飯?”

  “你啊。”

  “我有事要忙。”

  “忙什么,什么事情比你老板的命重要。”

  穆紹轉身走了。

  走得干脆又利索。

  云知杭偷偷罵了兩聲,自己睡在沙發上。

  秦少野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眼前黑沉沉一片。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夜晚悄然而至。

  衛生間的燈隱約亮著。

  隨著門被劃開,云知杭從里面走出來。

  “你怎么在這兒?”秦少野斷片,什么都想不起來。

  他只記得自己夢到了葉岑溪,葉岑溪在床邊,拿著毛巾給他擦臉。

  果然是做夢,葉岑溪那么堅決地說分手,怎么可能再來找他。

  秦少野撐著身體,靠在床頭,整個人都散發著頹廢感。

  “我要再不來,你就要自己一個人喝死在家里面了。”云知杭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少野這副模樣。

  即便當初沈斂為了錢,選擇嫁給其他男人,他都沒見過秦少野這樣。

  秦少野閉著眸子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云知杭道:“我怕你把自己喝死。”

  “不會。”

  都是成年人,發泄那么一次,也就夠了。

  更何況,酒精只能麻痹一時,麻痹不了一世,早晚要自己扛過這種撕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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