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華秋也不好一直怪罪。
“說說吧，是誰幫你算計我的。”華秋表情變得冷漠，問道。
“憑你的高度，是無法觸及本座世界的。”
初代至尊微微一笑。
“道友說的是，我一個下界小小大乘修士，自然沒有那樣的能耐。”
華秋揚起一抹冷笑。
“大乘......呵......”
“九州古仙，你再遮遮掩掩妄圖蒙蔽，別怪我不客氣！”
結合一切蛛絲馬跡，華秋心中已了然大半。
個個都說他是九州古仙轉世。
實則，這初代才是真正的古仙轉生。
因此，他才會有那樣驚艷的天資，可以大乘期對抗渡劫期的無上主宰。
他死后尸骨的埋葬和放置，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古仙道場養尸，魔仙界內存骨......
定有非凡之人相助。
這等底蘊，整個星域，也惟有那曾經的古仙能擁有。
初代至尊神色一僵，露出異色。
“道友......不愧是界外仙客......”
華秋猜得沒錯，他的確是古仙轉世。
“說說吧，這些前因后果，包括你與魔仙有什么糾葛。”華秋神色回歸平淡。
初代至尊見無法隱瞞，無奈一笑。
“也罷。”
“既然瞞不了道友，在下便一一道來。”
初代至尊整理下心情，開始述說。
“我是這片星域第一個修煉成仙的修士，而且是一個另類，走的成仙之道全靠自己摸索......
為了成仙，我拋棄很多東西，甚至作為人類的情感。我將雜念都斬去，形成了一個化身，那便是另一個我，邪惡的我......
在日后多年的修煉時間里，我與惡我不斷爭斗，我想將其消滅，而他則想將我吞噬。我們二人斗得兩敗俱傷，始終沒有成功，長久歲月之后，沒想到我們兩人都踏足了仙道，我成了九州古仙，而他，便成了鮮為人知的魔仙......”
華秋聽得神色微異。
原來那魔仙竟是古仙的一個化身。
在一個完全沒有出過仙人的星域里，古仙能靠著自己的摸索成就仙道，實屬不易。
這種人才在仙界是很搶手的。
那魔仙也一樣，甚至更出彩。
一介化身，能修煉成仙，即便走的邪惡之路，也很厲害。
初代至尊繼續述說。
“終于，我與惡身進行了一次決戰，那一戰，我們兩人都重傷垂死，幾乎身死道消......”
“之后，我受到一些指引，于是選擇轉生，但惡身似乎也走了同樣的道路。因為我們二人的仙道并不完整，如果重修一世，便能達到更高的層次。”
“我成了九州的初代至尊，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一世同樣不完美，我再次接受指引，選擇隕落重修，重鑄肉身，走另一條道，惡身也選擇了不同的道路。”
“后面便如你所見，我得到你的幫助，在這里凝煉成了肉身，而那惡身，也即將大功告成......”
華秋聽后緊緊盯著初代至尊。
其他的，再離奇他也不感興趣。
他只在乎聽到的那句話。
初代至尊兩次重修，都是受到某種指引......
“初代至尊，你如實告訴我，是誰給了你指引？又是如何指引你的？”
那個指引初代至尊的人，便是真正算計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