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慈從最初的擔憂,已經漸漸鎮定下來。
“你對藍銘這個女人,了解的多嗎?”
周延梟頓時涼涼的瞥她一眼:“我怎么可能對別的女人了解的多?”
霍慈被他突如其來的話逗笑,正色提醒:“你有點正行。”
“我當然不了解。”
周延梟實話實說:“我跟她的商業范圍不一樣,一點接觸都沒有。她做廣告生意,我向來是通過網絡渠道銷售產品,亦或是直接派發海外市場。”
“不過我記得我父親跟我四叔還在的時候,我聽他們提起過一些。”
“藍銘跟她丈夫是真的白手起家,一開始來到首都就是個擺地攤的,賺的第一桶金是自己手寫宣傳單親自走街串巷的發,然后就找到了商機。聽我四叔說,藍銘比她丈夫要更有商業頭腦,也更心狠手辣。”
周延梟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但凡她想要的,不惜一切代價她都會搞到手。”
“她家里還有什么人嗎?”霍慈問。
“一兒一女,都還沒成年。”
周延梟說:“都在國外,很少出現在國內,見過她兒女的人少之又少。估計是害怕有商業對手伺機下手吧。”
“知道了。”霍慈若有所思,起身往外走。
“等等。”
女人回頭。
周延梟看了她好一會兒,“你想管這件事嗎?”
霍慈站在原地沒說話,然后安靜的離開。
等人走了很久,他才問身后的許成安:“太太她是不是想幫忙?”
許成安點頭:“應該是。”
可周延梟也明確表示,可能敵不過藍銘的背后手段。
周家在周延梟手里,已經多年不碰那些見不光的東西了,是為長遠計。
一旦碰了,輕易甩不掉,非常麻煩。
這也是為什么周延梟多年來鮮少與官家出身的人打交道的主要原因。
跟那些人一旦牽扯上,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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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剛剛進去給您的朋友送飯,可是人不見了。”傭人面色不佳,生怕是因為自己的過失。
霍慈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隱約猜到程罪這是不想牽扯她與周延梟,所以悄悄地來,又悄悄地離開,沒讓任何外人看到她出現在這里過。
“沒事,你去忙吧。”
她走進房間關上門,用微信聯絡了一下程罪,發的是語音通話。
程罪倒是接的挺快,“喂?”
“你怎么走也不打聲招呼?”
“消息放出去了,我怕牽扯到你們。”
程罪在得知外界傳出圣佛十八子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離開了周家。
以那些人對于圣佛十八子的癡迷,她已經能預料到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么。
“等我沒事再聯系你。霍慈你照顧好自己啊。”
就這么一句話,通話就被掛斷了。
開車來接她的晉堂戴著口罩,副駕駛坐著易求真。
易求真忍不住偷瞄她好幾次,到底問出了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猜到了?”
易求真瞳仁微震。
“你真是國易大師的外孫女嗎?”
國易大師。
這四個字只存在于幼年程罪的耳朵里,自打她去了重望村后,就再也沒聽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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