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665——打斷他們的腿
  “你這死丫頭,搞了對象都不跟家里說,想氣死你老子嗎?”白利民人未到聲先至。

  剛和閨女分開準備上的藍琳,聽到這個聲音,突然就愣在當地。

  雖然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但白利民給她童年留下的陰影太重。

  哪怕還沒看見人,藍琳意識深處的恐懼情緒也會被打開,身體都微微有些發僵。

  本能地想轉身去找項靕,那是她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

  可僵直的身體,卻像生銹了一樣,讓她做不出任何快速的動作。

  但是很快,藍琳就感覺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項靕的聲音同時也傳進耳朵:“別怕,萬事都有我在。”

  “嗯!”身體終于能自如動作了,藍琳從未如此乖巧地依進項靕懷里。

  而霸氣側漏的白利民,此時已經被保鏢攔住,隔著七、八米距離,再難前進半步。

  撒酒瘋的人在被揍之前,基本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朦朧壯志,白利民現在也一樣。

  看著眼前手持一根甩棍把自己擋住,不知道是什么人種的洋馬,怒氣值瞬間爆滿。

  抬起手來就準備抽耳光,卻被預判了他動作的拉娜·蘇尼爾,一甩棍抽在胳膊上。

  酒精的刺激下,疼痛感大幅降低,只有被女人揍了的極度恥辱在無限放大。

  張牙舞爪就要往上撲:“臥槽尼瑪,小婊子還敢動手,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拉娜·蘇尼爾作為藍琳的貼身保鏢,很多關于主子的事情,她都是很清楚的。

  眼前這個喝點貓尿就發瘋的男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藍琳的親生父親。

  對于這種男人,幾乎是個女人就會打心眼里鄙視和憎惡。

  說他是人也只因為長了個人的樣子而已,并不會真的把他當做實際意義上的人。

  而且剛才藍琳聽到這個人聲音的時候,那種恐懼的表現她都看在眼里,對白利民的厭惡自然就更重了。

  見他挨了一棍子還敢罵人,接下來多半會罵得更難聽,所以還是先讓他閉嘴吧。

  啪……,另一根甩棍亮出來,直接就?進了白利民嘴里:“再罵一句,敲掉你的牙。”

  “唔嚕……唔嚕……”,白利民還沒被女人揍過,到這時候表情依然兇狠。

  手指著藍琳的方向,兩只眼睛瞪得老大,就像要沖過去把她生吃掉似的。

  項靕在不遠處看著,他很難理解這種人是什么心態,咋就有臉過來,還有臉放狠。

  嗑藥玩家的視力很變態,他能夠清楚看到,隔壁停車場那對時刻關注著的母子。

  他聽藍琳說過不少曾經的故事,也知道白利民很多年都沒和藍琳正式見過面。

  而作為一個愛喝酒,也見過很多醉酒場面的人,項靕更清楚的是,所有的撒酒瘋都建立在酒壯慫人膽上。

  所以他基本能夠確定,白利民此時此刻的表現,一半是來自酒精的刺激,另一半應該是來自于語言刺激。

  既然一家子都在,還主動湊上來鬧事,那就索性一次性解決吧,省得以后再鬧麻煩。

  收回視線拍了拍藍琳的腰:“你和玥玥先走,前面找個停車場等著,我去和他談談。”

  “好,那你注意點。”藍琳點點頭,就拉著閨女上車。

  她知道項靕是避免讓閨女聽到不該聽的,同時避免讓自己看到不舒服的場面。

  有這樣一個爹,說實話真讓人羨慕。不過這也是自己的男人,保護力通陽滿格。

  坐進轎廂的同時,又強調一句:“我的意思是,伱注意自己的安全,沒必要跟他客氣。”

  “我有分寸,放心吧。”項靕點點頭,吩咐保鏢先把車開走。

  對于白利民這種人渣,他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否則也沒必要把藍琳支開。

  當然肯定不至于下狠手,關鍵是讓這一家子害怕,沒必要為了這種人給自己抹屎。

  看著藍琳和閨女坐車離開,項靕先讓一個保鏢去拿了瓶水。

  然后走過去拍拍藍琳保鏢的肩膀:“拉娜,把他放開吧。”

  窩里橫的典型癥狀,就是欺負能跟自己扯上關系的人,關系越近就越囂張。

  白利民本來就是窩里橫,現在又喝了大酒,項靕的做法在他看來就是軟弱。

  男人嘛,面對女朋友或老婆的家人,大多數時候愿意保持個低姿態。

  包括他自己,在沒有喝酒,沒有犯病的時候,也時常表現得像個人。

  所以對上落了單,還讓人放開自己的項靕,白利民的老毛病瞬間就來到了晚期。

  舌頭在嘴里來回舔了舔,一口吐沫狠狠啐到地上:“你是干什么的,跟我閨女怎么認識的,發展到哪一步了?”

  項靕打開水瓶喝了一口,就那么在手里捏著:“據我所知,藍琳和你早就沒關系了,你應該沒資格管這些事吧。”

  “你特么是不是腦子缺弦?”白利民酒勁兒上頭,只覺得陽州都是自己的,女婿見了岳父還問這種話,多少有點拎不清。

  想要上前一步,卻被拉娜·蘇尼爾的甩棍攔住,只能讓自己的語氣更兇狠點:“我特么是她親爹,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小子,今天就把話給你放這兒,沒有我的同意,你想跟她結婚就是做夢。不管她叫什么,都是老子的種,老子就有這個資……”

  話沒說完,就被項靕捏著礦泉水瓶滋了一臉:“別特么給臉不要臉,我留下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后再騷擾藍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艸……,老子弄死你……”,潑臉是很大的羞辱,白利民這下就更控制不住自己了,作勢就往往過撲。

  結果還沒等邁出半步,就被旁邊的佩妮甩著大長腿,一腳踢在膝蓋彎,噗通跪在了地上。

  項靕瞄準了又是一捏,瓶子里剩下的水也差不多都滋到白利民臉上,幫他找回來幾分理智。

  然后蹲下來盯著他的眼睛:“就你這種人渣,也有臉自稱是別人的父親,真不怕天打雷劈把你滅了嗎。

  我希望這是咱們最后一次見面,如果你再有任何騷擾藍琳的行為,我保證把你泡在酒缸里永遠出不來。”

  和白利民欺軟怕硬,挑人下菜碟不同,項靕那是真的兇,不兇也不至于差點把三個人都打殘廢。

  看著項靕兇狠的眼神,聽著冷冷的聲音,白利民瞬間就慫了,這絕對是個惹不起的人。

  后怕的情緒竄上心頭,暗怪自己鬼迷心竅,居然妄想著用威脅的無賴手段,敲一筆錢。

  可他是真的需要一筆錢,這兩年只出不進,公司眼瞅著就要撐不住了。

  親戚朋友借不來錢,銀行也貸不到款,再這么下去,能不能熬過今年都難說。

  現在無賴手段肯定是沒用了,早知道是這個結局,剛才就應該賣慘才對的。

  男人不但喜歡裝逼,還喜歡在女人面前裝善人,來博取女人的好感。

  如果剛才陳真藍琳在,自己痛哭流涕地來一波悔恨,也許還真就能有效果。

  但是現在好像晚了,這個王八蛋不讓自己接近藍琳,而且一看就是說到做到的狠人。

  那該怎么辦呢,自己所有認識的人都幫不上忙,只有眼前這個王八蛋看起來挺有錢。

  不管這個那個了,反正現在已經夠丟臉的,再慘一點也沒啥,興許這貨就是個傻子呢。

  白利民小腦子轉得飛快,馬上就做出決定,行不行的先賣慘一波再說。

  哪怕這次沒效果呢,只要表現出悔恨和改過的態度,他橫不能還打人吧。

  有了今天的態度,接下來慢慢恢復點聯系,時間久了總能想出辦法。

  畢竟自己是藍琳的親爹,法律還給犯了罪的人悔過改造的機會呢,她肯定也得考慮著點。

  裝慈父而已,誰還不會似的,只要見藍琳的時候別喝酒,忍著點性子,不算啥難事。

  “唉……”,稍稍醞釀了下情緒,白利民滿臉失落地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我這副德性,一見面就會讓琳琳討厭,喝酒誤事……,唔唔……”

  “停,甭跟我這兒演。”項靕可不吃這套,礦泉水瓶子直接塞到白利民嘴里,打斷他的扯淡。

  他跟林惠茹過了十幾年,各種悔恨的橋段沒領教過一百次,也有八十次,見識可謂極其豐富。

  白利民這種拙劣的演技,在他面前連小兒科都算不上,就跟大寶貝瞪眼一樣,每一幀都讓人出戲。

  而且對這種前一分鐘還在裝橫撒酒瘋,后一分鐘馬上就腸子悔青的貨色,哪怕是真心悔過他也不會相信。

  藍琳從小跟著小姨和小姨夫長大,父親這個角色,在她的人生中只能代表陰暗、痛苦、折磨。

  即便白利民的確是一朝頓悟,逼死來臨的母親,讓她的童年充滿陰霾,也都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作為藍琳的爺們兒,沒有下狠手收拾白利民,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怎么可能幫藍琳原諒他。

  更何況白利民明顯就憋著其他心思,而且大概率是盯上自己了,想要忽悠幾個錢,那就更不可能給他機會。

  彎起手指在礦泉水瓶底彈了幾下:“我勸你老實點,把你那心思好好收起來,誰愛看跟誰演去,別給我裝犢子。

  還是那句話,你的所作所為,不配得到藍琳的原諒,不配得到一絲絲同情和憐憫,更不可能拿到一分錢的好處。

  記著我的話,不要試圖接近藍琳,不要打她一星半點的主意。好自為之,否則我的警告絕對會不打折扣地執行。”

  說完站起身來,吩咐藍琳的保鏢拉娜·蘇尼爾:“拉娜,看清楚這個人,還有那邊崩田車旁邊的母子倆。

  從現在開始,你和貝絲都給我盯緊了,這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只要靠近藍小姐,就給我打斷他們的腿。”

  “好的,老板!”拉娜·蘇尼爾甜甜地笑著應下,她是項靕的私人物品,當然主人安排什么任務都會很開心。

  不過再看白利民的時候,表情可就一點都不甜了:“白先生,希望你能為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考慮,否則我一定不會客氣。

  哪怕是當著藍小姐的面,哪怕是在警局里面,我如果只打折你的一條腿,都是對老板的不忠誠,一定不要忘記我的話哦。”

  一邊說著,一邊又來了個捏硬幣的小游戲,然后把對折的硬幣往白利民面前一丟,恢復甜甜的笑臉,去給項靕開車門。

  項靕走出幾步,又想起應該留個名號,不然白利民萬一有什么僥幸可就不好了。

  折回來重新蹲下,幫白利民把礦泉水瓶揪出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項靕,求竭科技的項靕,有興趣可以了解一下。”

  “求竭科技?項靕?”看著項靕上車離去,白利民嘴里念叨著,內心的震撼卻快要把他吞沒。

  就算以前他不知道有這么一號公司,經過最近幾天來高考第一人的信息不斷轟炸,也聽得耳朵快起繭子了。

  那可是萬億級的巨無霸,能左右陽州一省之經濟走向的存在,弄死一個小公司老板,不比捏死一只螞蟻困難。

  緊跟著,就是巨大的悔恨,要是我不喝酒,如果當初對藍琳她媽好一點,現在也能當這根大粗腿的岳父了。

  可惜世上沒有要是、如果這種后悔藥可吃,真要有的話,正常成長的藍琳也不可能和項靕發展出什么關系。

  另外白利民想不到的是,他自己害怕了,再也不敢去招惹藍琳,但他家里的那兩坨貨,壞心思可比他多多了。

  后話不提,且說項靕趕到不遠處的另一個停車場,跟閨女和藍琳匯合后,提出一起去找地方喝點茶。

  今天藍琳雖然沒有受多大刺激,但童年噩夢被勾起來,總歸不會是什么好感受,適當的安慰很有必要。

  藍琳當然樂意了,她跟閨女相處很開心、很愉快,剛才小丫頭還在車上不停安慰她,那種感覺完全就是一對母女的樣子。

  現在的她也終于體會到,喬大妞兒和梁美人等人,為什么一說起閨女,就各種的好,各種的眉開眼笑和幸福滿滿了。

  這丫頭是真的很會疼人,而且還跟自己一樣,有不那么愉快的童年,和一個不當人的血親,簡直就是人生重疊。

  她自己沒有生孩子的打算,跟了項靕之后就更不去想了,可要能有個親閨女一樣的繼女,倒是件令人高興和安慰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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