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成可能會失敗……”覃潭悵然道,扯了扯裙擺,嘆著氣道:“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這么悲觀,說喪氣話,但是我覺得還是先把安慰人的話想好,組織語言怎么開導失戀的清寒!拯救失足少女的重任即將落在我們倆的肩膀上啊!”

    “好啦!”顧念不禁失笑,她拍著覃潭的肩膀,道:“就算真的沒有成功拿下祁夜,按照清寒的性格,也不會要死要活的,頂多也就是傷心難過一下,很快就沒事兒的。所以,你沒有必要這么緊張,大不了到時候你陪她喝喝酒消消愁。”

    “不行不行!”覃潭連忙擺手,道:“自從那次去酒吧喝醉后,我就再也不敢去那種地方玩了。”

    那次喝多了,打電話叫顧念去酒吧接她,還連累顧念被人非禮,要不是傅言梟在那兒,及時上演一出英雄救美,顧念肯定被那幾個二賴子給毀了。

    這后果,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所以,自打那次之后,覃潭就再也沒去酒吧玩了,就怕又遇到那些三教九流的人。

    顧念知道覃潭的顧慮,便道:“誰規定了喝酒非得去酒吧喝的?在家也可以喝啊!”

    “哈,是我狹隘了!”覃潭一下子又想起昨晚楚淮風他們幾個在傅言梟的書房里喝得醉五醉六的事情,便笑了起來,道:“傅家的酒柜昨晚被喝空了吧?”

    “就算這個酒柜喝空了,不還有其他酒柜沒空嘛!”顧念朝覃潭眨眨眼,道:“你家楚老大家里肯定珍藏了不少酒,到時候叫他帶幾瓶過來,灌醉你倆就綽綽有余了。”

    “那你光看我跟清寒喝啊?”覃潭不干,伸手捏了捏顧念的臉頰,似笑非笑的道:“太不公平了吧?喝醉了看我出丑嗎?”

    覃潭酒量不大,喝醉了還不乖,十分鬧騰。可顧念比覃潭酒量還差,屬于一杯倒的那種,喝酒之后整個人畫風突變,又唱又跳又鬧,跟脫韁的野馬似的。

    顧念想到這個,心里暗惱自己出了個餿主意,心虛的笑了笑,道:“那還是別喝酒了。借酒澆愁愁更愁,更何況喝酒還傷身。”

    “知道就好!”覃潭說著,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提議:“要不然,一起去游樂場玩?”

    “去游樂場?有什么好玩的?”

    顧念多少年都沒去過游樂場了。小學之前倒是去過兩次,后來上中學后,學業忙,父母工作也忙,就基本沒什么機會去了,她記得最后一次去,是高二的時候,跟覃潭兩個人一起去的,兩人一直在里面呆到游樂場關門才回家。

    確實挺好玩的。

    想了想,顧念便道:“那好吧,就去游樂場。”

    覃潭開心的打了一個響指,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不過,我要事先申明,”顧念略感不自在的挪了挪,道:“如果要玩刺激玩心跳的那些項目,我一律不參加,水上活動也不能玩。”

    “嗯?”覃潭臉一垮,嚷道:“這個不能玩,那個也不能玩,那去游樂場還有什么意思啊?”

    說完,正想問她原因,突然想起她來著大姨媽,突然怪笑了幾聲,道:“算了,為了不讓你血灑游樂場,勉強答應你了!”

    正在兩人討論的高興的時候,便發現陸清寒從樓上下來了。

    兩人迅速從沙發上彈起來,快步走向陸清寒,見她垮著臉、扁著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兩人心頭一緊,齊齊變了臉色。

    從陸清寒這表情,也大概能猜到結果了。

    顧念拉住陸清寒的手,組織語言準備安慰她:“清寒,沒事兒。像你條件這么好的女孩子,多的是人喜歡,他不接受你,是他的損失。咱不難過,回頭找一個比他好一百倍的。”

    覃潭立刻附和道:“就是啊,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為個男人傷心,太不值得了。要不然咱們一起出去玩,去游樂場……”

    覃潭話音還沒落,陸清寒便突然咧著嘴笑了,眼睛里有光,一邊手勾住一人的脖子,把顧念和覃潭都摟近她身邊,激動又興奮的道:“我成功了!你們倆快恭喜我吧!”

    “我靠!”覃潭忍不住爆了一句,既覺得驚喜又覺得驚詫,難以置信的看向陸清寒,“祁夜那廝真的被你拿下了?小寒寒,你真牛啊!”

    顧念則反手勾住陸清寒的脖子,見陸清寒扭著身子尖叫著求饒,顧念才哼哼道:“讓你故意耍我們玩兒!”

    顧念說完,放開陸清寒,滿臉笑容的道:“小寒寒,恭喜你,如愿以償拿下祁夜!”

    邊說還邊朝陸清寒豎大拇指,夸贊她很厲害。這反倒讓陸清寒覺得不好意思了。

    “其實,現在也還不算正式在一起。”陸清寒摸了摸鼻子,面帶羞澀的道:“他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后,如果我還是喜歡他,我們才算正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