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隔壁房間的幾人,趕來的時候,兩人抱著哭得撕心裂肺。
黎寒心里一揪,從夜蘭依懷里把人抱過來,讓她趴自己身上。
兩人哭聲太大,引來隔壁許多人。
前臺以為出事了,心驚膽顫的跑上來。
“怎...怎么了?”
夜蘭依哭得一抽一抽的,抹了把眼淚,打著哭嗝,把人都推出去。
“沒事,她肚子疼。”
眾人:“......”
這哪里是肚子疼,是心肝疼吧?
前臺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差點嚇死她了。
無奈的道了句“好好休息”,前臺拍著胸口下樓。
她得泡杯糖水,壓壓驚。
墨尋見夜蘭依眼睛都哭腫了,心疼死了,忙打水給她敷眼睛。
文靜窩在黎寒懷里,哭了有小半個鐘,直到哭累,在他懷里睡著了。
夜蘭依告訴大家,文靜一宿沒睡,四人退出房間,讓出房間給夫妻倆。
才凌晨五點多,大家再回去補覺。
文靜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珠,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
黎寒心疼,輕輕將她放床上,拿毛巾浸上溫水,扭干,溫柔的給她擦拭。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哭,卻知道她不是矯情之人,不會因為肚子疼就這般。
鐵定是出了什么事。
只能等睡醒了再問她。
側身躺下,把人攬進懷里,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文靜動了動身子,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聞著熟悉的清冽氣息,安心睡下。
兩人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睡好了嗎?要不要再睡一會?”男人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抬手看了眼手表,文靜打了個哈欠,爬起來。
“不睡了,你不是要去部隊嗎?”
黎寒起身,從她包包里拿出梳子,給她梳理那個雞窩頭。
“不急,如果還想睡,可以再睡會。”
文靜搖頭,她餓死了,昨晚消耗太多能量。
還沒說話,一道咕嚕聲響起。
文靜小臉一紅,指著肚子說,“它不同意。”
黎寒幫她梳好頭發,扎好馬尾,才問道,“靜靜,早上,是怎么了?”
文靜整個身子,從上到下抖了一遍。
那種心靈上的痛,她不想再嘗試。
把臉埋到男人懷里,扁著嘴,將昨晚任務失敗,被懲罰的情形道出,“寒哥,真的很疼。”
怕男人擔心,她沒敢說三次,只說一次。
即便如此,黎寒也心疼死了,在心里責怪自己幫不上忙。
突如其來的任務,時間這么緊,小女人被迫接下。
深更半夜,別人在睡覺,她只能挑燈熬夜,懲罰也只能默默承受。
黎寒越覺自己沒用。
“靜靜,以后來任務,跟我說一下好嗎?”
即使幫不上,他也想陪著。
不知道有沒有這方便的書藉,他得想辦法學習,以后跟她一起面對。
“嗯。”
兩人出現在樓下時,已經九點。
夜蘭依幾人在外面轉了一圈,正好回來。
“靜靜,睡好了嗎?”
其他人也是一臉擔憂,早上那一幕,把大家都嚇到了。
文靜卻是精神抖擻,“睡得飽飽的,也吃得飽飽的,走,出發。”
華榆/萬莉:“......”
不知情的兩人,齊齊看向旁邊的高大男人,都在心里點頭默許。
果然,還是得靠男人。
文靜并不知道自己被揶揄,拉著好閨蜜往外走。
墨尋挑眉,掃了眼亦趨亦步跟著文靜的男人。
眼神暗戳戳的,轉向那抹小身影,嘴角不自覺揚起。
部隊離市里并不遠,驅車也就一個鐘。
鄭擎一早就等在辦公室,滿臉期待。
黎寒是他最得意的下屬。
之前那次任務,若沒有黎寒,部隊以及國家,損失不是一般的大。
但也因為那次任務,讓他失去一個得力干將,他心疼,也無可奈何。
黎寒的傷和毒,他都無可奈何。
研究所在研究他身上的毒,試圖破解,可這么久,毫無頭緒。
女兒鄭燕如,也一心撲在研究上。
只望有朝一日,能有成果,將黎寒身上的毒解了。
就算因為腿傷不能歸隊,至少,他無需忍受毒發的痛苦。
在鄭擎望眼欲穿,不知第幾次走到門口眺望的時候,終于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
人,依舊是光彩奪目,神采奕奕。
只是,那一高一低的走路方式,深深的刺痛鄭擎的心。
鄭擎迎上去,一把將人抱住,拍了好幾下,才松開人。
眼眶泛紅,“阿寒,最近,好嗎?”
黎寒嘴角勾起,連眼睛都帶著笑意,“挺好的,我結婚了,妻子很好。”
鄭擎吃驚,才一個多月不見,他這種情況,竟結婚了?
看樣子,是幸福的,他從未見過他這般神情。
鄭擎也替他開心,“那就好,有機會,把她帶過來看看。”
黎寒點頭。
辦公室里,警衛員震驚的,看著鄭擎歡快的端茶倒水,仿若黎寒是他上司一般。
其實說起黎寒,他更愿意當是自己后輩,而不是下屬。
黎寒總能給他一種親切感,這是他在家里感受不到的。
那雙鳳眸,讓他既熟悉,又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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