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也詫異。
不維護不包庇,跟親自作證,是兩碼事。
只能說,鄭擎這人,不止心里裝著正義,還特愛重黎寒。
奇怪,是什么原因,讓一個人,無視親生女兒的前程命運,去關愛一個外人呢?
剛剛她就注意到了,他看寒哥的眼神,慈愛得不像話。
這是領導該有的眼神???
夜蘭依見她皺著眉頭,給她講笑話般禿嚕嘴,“靜靜,我怎么覺得,你男人才是鄭司令的親兒子。”
“哈哈,還別說,你男人的鼻子,跟司令的,還挺像。”
文靜:“......”
這嘴,還真敢說,也不怕寒哥生母半夜來找她算賬。
門外,鄭擎蹲下,與黎寒平視,一臉歉意的說道:
“阿寒,對不起,是我教女無方,害你受罪。”
黎寒搖頭,“事情與您無關,您無需自責。昨天,您沒事吧?”
自己當時也踹了他一腳,力道還不小。
鄭擎笑道,“我還不至于弱不禁風。”
從口袋里掏出個木盒遞過去,看向文靜說道:
“她就是你的妻子吧,是個很好的小姑娘。”
“這是我送你們的新婚禮物,祝福你們恩愛白頭。”
黎寒坦然接過,“謝謝司令。”
聊了一會,鄭擎一路把人送到停機坪,依依不舍的道別。
夜蘭依和華榆也不舍文靜跟萬莉,幾人抱了一遍又一遍。
孔東宇帶著一眾兄弟前來送別。
場面溫馨無比,沒人關心,文家母女在不在其中。
在飛機盤旋準備起飛時,兩人才姍姍來遲,樣子看起來還有些狼狽。
只因為她們早上起來,享用完早餐后,在部隊逛街般瞎晃。
以為文靜離開前,會去尋她們,所以很放心。
殊不知,文靜根本不把她們當一回事。
若不是她們自己記起時間,問了好幾次路匆匆趕來。
只怕晚來一分鐘,人家都離開了。
黎寒沒見過兩人,聽說是文靜的繼母和妹妹,多看了一眼。
卻被趙翠玲逮到了發泄對象。
她也不急上飛機了,站在機艙口叉腰擺臉色。
“怎么說我都是你岳母,離開都不懂招呼一聲,真是沒家教,白瞎了那張臉。”
文靜神色一冷,直接讓飛機員關機艙門。
聞言,趙翠玲連滾帶爬的上機,老臉都快掛不住了,恨恨的瞪了一眼黎寒。
黎.無辜.寒:“......”
文靜冷眼掃過母女倆,聲音淡漠,“我們回家,你們跟上來做什么?”
文巧一上機,就自覺的坐到墨尋邊上,眼帶星星的盯著他,才不管文靜說什么。
趙翠玲也往后邊靠,顧左右而言它。
“我還有假期,去看看你們的生活環境吧。”
“不然,回去了我也不安心,你爸怕是也會怪我不夠關心你。”
她能說真正原因嗎?
不能呀。
文靜嗤笑一聲,像誰不知道,她只是沒拿到錢,不罷休似的。
飛機外的夜蘭依,就不像文靜這么好說話了。
她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趙翠玲。
幾乎是用吼的說道,“靜靜,不許她們睡我的房間。”
“她不是說看你們的生活環境嗎?到家后,看到了,就立馬讓她們滾。”
“我的房間,只能我跟你睡,誰也不可以睡。”
后面還弱弱的加了一句,“你男人也不可以。”
文靜一改冷漠的臉,對著夜蘭依笑道,“好,你的房間,我不讓別人睡。”
黎家小院就只有兩間房,夫妻倆一間,另一間被夜蘭依霸占了。
她有潔癖,若是不同意,文靜自然不會讓其他人住,更何況是不待見自己的人。
趙翠玲:“......”
黎寒:“......”
眼巴巴的盯著夜蘭依,望她賞自己一個眼神的墨尋,無聲嘆氣。
這小辣椒,心心念念只有文靜,他何時才能入她的眼?
夜蘭依身邊站著的華榆,以及一眾男士,捂著嘴憋笑。
黎寒,有對手啊。
眾人眼睛都盯著飛機,沒發現,一群人由遠及近,氣勢洶洶的趕來。
機艙門都沒關上,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從眾人身后響起。
“停下,不準走。”
這個聲音的主人,會出現在部隊,鄭擎一點都不意外。
昨天鬧的那一出,鄭燕卿肯定會向家里告狀。
據他所知,鄭燕如回宿舍后,腹痛不己,晚上再次發作,連夜送去醫院。
想來,在醫院的時候,鄭燕卿又跟家里說了。
所以,這女人肯定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只是不明白,她為何會來此地,還要把人留下?
難道她當責任在黎寒身上?
呵呵,自作孽,還把責任推給別人,她尤萍就是這般教育女兒的?
意識到會是這個原因,鄭擎臉上沒了之前的笑意,換上平時嚴肅的模樣。
鄭擎讓飛機起飛,他去攔人。
卻見尤萍滿臉怒意的,拐到飛機前頭,拍打著機身。
嘴里也不知在說什么,看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一副女王的姿態,指著飛機里的人,示意他們下機。
明明穿著雅氣,臉上也帶著精致的妝容。
安靜時,妥妥的貴婦形象,可惜就是長了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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