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靈光一閃,對啊,銀牌。
差點就忘了,這可是重要的證明。
鳳曦辰醒來時,眼角滑過淚滴。
不知為何,他就是感覺,小依的婆婆,就是自家大姐。
“小依,我可以見見你丈夫嗎?”
文靜有些為難,“我能跟我丈夫,先商量一下嗎?”
“或許,你們,有信物嗎?”
文靜只是試探性的問一下。
沒料,鳳晚音直接從脖子上掏出條繩子。
“大姐也有一樣的。”
只一眼,文靜就認出底端的銀牌。
也明白了銀牌后面那個小字的含義。
鳳,原來是婆婆的姓氏。
哎,這緣分,真是絕了。
扯下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真誠的道,“我原名不叫依文,叫文靜,跟我來吧。”
鳳曦辰并不意外文靜的化名,只是這面貌,卻是讓他震驚得無以復加。
“你是文一庭的女兒?”
難怪他找遍周圍了,都找不到她,原來是易容了啊。
真是個小機靈鬼。
文靜:“......”
還是熟人?世界,要不要這么小?
即便不愿承認,她這具身體,也確實是文一庭的女兒。
文靜聳了聳肩,揶揄道,“我不想承認,行不?”
兩兄妹對視一眼,均嘆了口氣。
鳳晚音語氣悶悶的,有氣無力:
“你舅舅柳之凌,是二哥的好兄弟,也是我對象,他現在......哎......”
文靜瞪大眼睛,張圓嘴巴,下嘴唇往上合了合,最終也沒說出一個字。
所以,她婆婆的妹妹,是自己未來舅媽?
特么的,緣分二字的含義,她是徹底的體會了。
還不夠,只聽鳳晚音問道,“你就是依文?”
嗯?
文靜愣愣的點頭,“這是我的化名,怎么了?”
鳳晚音不答反問,“所以,你是來找我二哥做生意的?賣內衣?”
哦,還真認識她啊。
文靜再次點頭。
鳳晚音只嘆,既然世界這么小,她們怎么就沒有早點遇見呢?
“我叫鳳晚音,跟華榆,是同一個文工團的。”
“京市文工團要的內衣,是我介紹的。”
文靜:“......”
鳳家兄妹,真是她的財神爺啊。
文靜做了個請的動作,小臉往側邊歪了歪,俏皮道:
“二位財神爺,請隨我來吧。”
兩人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本來緊張的神情,也緩和了些。
黎家小院,墨尋剛給黎寒喝完水,想讓他去睡覺。
黎寒不肯,一直在堂屋門口等著,直到院門從外往里推開。
“靜靜。”黎寒自己推著椅輪往外去。
文靜急忙跑近,問道,“怎么還不睡?手還用力,你不乖啊。”
放好杯子走出來的墨尋,攤了攤手,笑著道,“他都成望妻石了,我勸不動。”
黎寒抬頭斜了他一眼,余光瞥見跟在文靜身后進來的兩人。
認出是黑市那人,黎寒警惕心起。
“靜靜,他們是?”
“表哥,表姐?”
兩道聲音同時想起。
鳳晚音沒理會墨尋,跑到黎寒跟前半蹲著,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睛。
好一會,只見她咧嘴直笑,連眼睛都帶著笑意,兩邊眼睛漸漸滑出一道淚痕。
她急著與人分享這份驚喜,興奮的大喊出聲,“二哥,像,真的很像。”
鳳曦辰松開緊握的雙拳,期待的走近,蹲下與黎寒對視。
看清面貌后,無聲嘆氣。
何止眼睛像,連輪廓都有自己的影子。
都說外甥似舅,不是嗎?
上次見面時,如果他不易容,自己應該會第一時間想到。
鳳曦辰只覺一股酸意涌上心頭,聲音哽咽:
“小寒,不出意外,我應該是你舅舅,她是你小姨。”
“能讓我們看看你的銀牌嗎?”
黎寒瞳孔一縮,震驚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轉了一圈,視線落到文靜身上。
墨尋也震驚,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文靜。
以前他沒留意,此時兩人在一起,一對比,還真挺像。
所以,他多年的好兄弟,其實是自己表外甥?
墨尋覺得世界玄幻了。
“寒哥,鳳同志,有跟婆婆一樣的銀牌,所以我帶他們過來了。”
鳳晚音急忙扯下脖頸上的繩子,遞到黎寒面前。
“這個,是我的,我大姐也有一個,一模一樣,是我媽給我們姐妹打造的。”
文靜上前,掏出他脖子上的銀牌,與鳳晚音的放一起。
一模一樣,很明顯,是親兄妹無疑。
鳳晚音崩潰了,眼淚不停的滑下,哭道,“小寒,我是你親姨。”
某臺柱,文工團的形象代表,此時毫無形象的趴在文靜身上大哭。
一直喊著那句,“我是你親姨。”
哭了一會,又轉抱鳳曦辰,“二哥,大姐怎么那么狠心?不止丟下我們,還丟下小寒。”
“嗚嗚,她怎么可以?我想大姐啊,我好想她啊。”
“爸媽盼了這么多年,要是知道,他們該怎么辦?”
鳳晚音語無倫次的控訴,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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