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家得知夜家的遭遇,都非常憤怒。
鳳朝陽十分感激夜蘭依幫自家外甥夫妻,真誠的道:
“林同志,你們若是還想回廠里工作,我可以幫你。”
“但我覺得,那個廠長如此,不值得你們再為他賣命。”
“當然,無端賠出去的錢,肯定要拿回來。”
“或者你們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說,我會盡我所能去幫你。”
“你兒子女兒,我也會盡快讓他們返校。”
鳳錦夕嘟著嘴,不滿道,“爸,那個破學校,就不要去了,讓他們來我和哥的學校吧。”
轉念一想,鳳朝陽也覺得有理。
兩學生成績優異,學校不僅不保護他們,還丟棄。
這樣有眼無珠的學校,不去也罷。
“行,爸幫忙搞定。”
林稀:“......”
這家子,到底是什么人?
她們求爺爺告奶奶的事,在他們眼里,竟是不值一提?
一行人踏進醫院時,嘈雜聲由遠及近。
“小北,蘭清。”
一道喊聲落,只見林稀急步往前跑去。
幾人跟隨視線,見兩個男的,一人押著一個男孩,一人押著一個女孩。
兩孩子臉上都是淤青。
后面跟著趾高氣昂的尤萍,臉上還帶著嘲諷。
“林稀,你倆孩子太自不量力,居然敢跟我動手?”
“我就做個好人,讓他們在農場好好改造吧。”
“不,你不能這樣對他們,他們還是孩子。”林稀崩潰了。
尤萍卻笑得極開心,“這就是惹到我的下場。”
“哦?是嗎?我居然現在才知道,鄭家竟然能只手遮天了?”
鳳朝陽噙著淡淡的笑,邁著大長腿走近。
身姿高大,俊朗非凡,瞬間吸引眾人的目光。
尤萍心下一緊,是這尊煞神。
鳳朝陽直接令二人放開兄妹倆。
兩人是鄭家指來保護鄭燕如的警衛,也認識鳳朝陽。
鳳家,他們不敢得罪,只好依言放開。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確實是尤萍小題大做了。
他們下手時,都覺得虧心。
文靜也走近,氣勢直逼尤萍,冷聲道:
“大媽,你一個成年人,跟兩孩子過不去,這就是鄭家人的氣度?”
“你無故牽連他人,私賄廠長,買通學校,對一戶普通人家趕盡殺絕,是鄭家指使的嗎?”
“若是,我倒是要上訪問問,鄭家人的權力,什么時候通天了?”
圍觀眾人一聽,目光紛紛落到尤萍身上。
有鄙夷,有不屑,也有羨慕。
尤萍被她一句一字,嗆得連連后退,也嚇得后背發涼。
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干的這事,若是被公公知道她濫用職權,她有苦果子吃。
公婆寵她,不代表她可以為所欲為。
這里這么多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傳到公公的耳朵?
尤萍沒了剛才的氣勢,但也不甘落入下風。
梗著脖子道,“他們尾隨我,想趁機打我,我不過是自衛罷了。”
“他們犯錯,難道不該去改造嗎?”
“你胡說,我們根本沒動手。”夜蘭清連忙出聲。
尾隨她,只是想看看,這個在他們家耀武揚威的惡毒女人,來醫院做什么?
是不是要再來害他們?
卻被她發現,還喊她帶來的人圍毆他們。
文靜冷笑一聲,“明眼人都看到,你分毫無損,而那兩孩子卻鼻青臉腫。”
“他們連碰都沒碰過你,何來自衛一說?”
尤萍一噎。
文靜越走越近,指尖劃過她的手背,雙眸緊緊盯著她的,看了足足一分鐘。
“尤萍,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你我的恩怨,你不該牽連無辜,好好享受吧。”
話落,文靜走到兩兄妹面前,真誠至歉,“抱歉,因為我,連累你們至此。”
兄妹倆一懵,愣愣的看向自家親媽。
林稀卻搖頭,“是你們大姐闖的禍,走吧,去看看你們爸爸。”
林稀一手拉一個,往病房走去。
文靜回頭掃了眼毫無貴婦氣度的尤萍,讓后面的人推著黎寒跟上。
病房里,夜衡東虛弱的躺在床上,并無睡意,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林稀喚了幾聲,他才回神,卻猶如行尸走肉般,沒有半點生氣。
文靜再次上前致歉。
夜衡東依舊是一副空洞的模樣。
鳳朝陽走到床邊,彎下腰,臉懟到他跟前。
若再靠近幾分,兩人能直接親上。
某人一點都不尬,說道,“自怨自艾,仇人只會更加高興。”
“只有振作起來,活得更加漂亮,仇人才不敢再輕易妄動。”
夜衡東:“......”
眾人:“......”
病房其他病人:“......”
這勸人的方式,真夠奇葩。
夜衡東別扭的眨了眨眼,示意他趕緊離遠點。
鳳朝陽站直身體,繼續說道,“你三個孩子都是好樣的,相信你也不會是孬種。”
“振作起來,我們一起,打倒鄭家。”
文靜:“......”
大舅舅,是不嫌事大嗎?
打鄭家歸打,扯上他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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