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可能離婚的,秀秀……你別這樣,秀秀我知道錯了。”
趙秀秀的哥哥一拳打在李強的臉頰上,“今天我們來了就是離婚,你跟著人肚子搞大了,孩子我們帶走……你們還要給我妹妹找一份工作,不然這事情我不可能善罷甘休。”
趙大哥冷冷地開口道,“你們李家要是不同意,到時候就鬧……你們李家也別想因為這事情丟工作。”
“李娟你看看,都是因為你的錯。”李強媽媽臉色難看地指著自己的女兒。
“媽,這事情是弟弟做錯了,如果你覺得是我的錯,那我也沒辦法反駁,我只不過是做了身為一個人該做的事情。”說著看了看秀秀道,“我給你找一份工作,剛剛好我們運輸隊有一個洗菜的職務,到時候你去……”
回來的時候她就猜測到自己弟妹要離婚,賠償這事情肯定沒辦法就這樣算了。
……
聞言的時候趙秀秀點了點頭,帶著東西抱著自己的娃就離開。
李大丫的臉上有喜色,看著李強,“強子哥……”
“滾,我壓根就不喜歡你。”李強看著自己媳婦的時候,“秀秀,你不要走我知道錯了。”
“滾。”趙家那一邊的人沒有好氣道,“你知道錯了,就不可能在我妹妹懷孕的時候去亂搞,你亂搞她給你照顧爹媽好享受。”
趙家的人壓根就不可能讓自己妹妹妥協,離婚是丟人的事情,可……他們有娘家撐著。
趙大哥結婚早,那時候趙秀秀還小,趙大嫂也帶著秀秀是女兒寵著,這一次是全家都同意了。
到時候秀秀去上工自己媳婦剛剛好生娃了,一起照顧這娃兒,秀秀每一個月給一些生活費,不比在這家里頭強。
就算要再婚那也得秀秀自己同意,帶著人就轉身離開了。
……
李家的事情解決了,李強媽媽雖然心疼難受,賠了兒媳婦一百塊還給了一個職務,她心里頭在滴血。
大罵李娟這女兒腦子有問題。
李娟丈夫聽得臉色不好,就看到李娟道,“媽,這一次是我最后管這家里頭了,以后……你們家的事情我不可能再管。”
自己弟弟想去運輸隊自己跑前跑后,他就一個廢物沒有進去,現在惹出這個亂子來,現在自己解決還是自己的錯了。
想到這事情的時候臉色也不由自主難看了起來,說著就帶著自己的丈夫離開了。
……
李娟回來的時候,隊里頭的人都聽說這事情了,楚海棠吃著酸筍的時候,“我覺得李娟這性格很不錯。”
“我也覺得很不錯,不過她娘家大概恨死她了,以后……這李大丫肯定也想要工作,看著吧……”
“李娟又不是蠢貨,她這工作給自己弟妹找,說白了就是虧欠,再找她就是大冤種。”楚海棠開口道。
李娟自然也明白,給在弟妹找完完全全是因為弟妹,還是自己丈夫表妹,這也算是一種補償。
要李大丫也想要,她就會給對方一句吃屎去吧。
……
楚海棠休息了今天又跟貝姐出去跑長途,這長途回來的也快。
倒是夏小飛那一邊要走好幾天,走的時候在房間里頭依依不舍道,“媳婦……你得想我,得超級超級想我。”
“……”楚海棠看著這跟大狗子一樣的人,忍不住揉了揉額頭,“乖,好好工作別被坑了。”
夏小飛這才心滿意足的去工作,楚海棠都要讓夏小飛給弄無語了,不過也不是很討厭。
當然撒嬌這東西,前世不少男人朝自己撒嬌,所以她有免疫力了。
以前自己家里頭那些人靠自己養沒有事情就撒嬌。
……
夏小飛出門楚海棠也出門,這樣貨物跑的還是很快,貝姐跟楚海棠兩個人輪流開車,一天都不用就搞定了。
回來的時候剛剛好,聽說趙秀秀來了,楚海棠看著李娟帶著趙秀秀到處走。
告訴對方洗菜這些,李娟住的地方是跟自己丈夫一起的,所以趙秀秀是跟這里別的單身女人一起住。
而且這里的職工宿舍,也就是開車的人才有權利帶家屬來,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帶。
最少得有一定時間的驚艷才可以。
……
趙秀秀來的第一天,李娟就道,“你們可別欺負她。”
在場的老爺們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欺負別人小女孩干什么。”
說著就看著楚海棠回來了,“貝姐,這小丫頭學的怎么樣了?”
司機老張笑著詢問,他還是挺擔心楚海棠適應不了。
“很厲害。”貝姐用手勾在楚海棠的肩膀上道,“超級厲害那一種,就算是男人餓沒有幾個可以比。”
“貝姐,你就別吹牛逼了,有幾個男人可以跟你比。”這話說的貝姐厲害承認,楚海棠厲害就不承認。
“這樣啊……我們打賭,換輪胎……你們輸掉了,輸我們五塊錢。”貝姐笑了笑道。
對面的男人自然是不服氣,這一上來還真不少人壓,楚海棠跟貝姐對視一眼。
楚海棠開口道,“貝姐,你還是別這樣說我不行的。”
“怎么不行,你努力點……贏光他們的。”貝姐立刻就道。
楚海棠一臉為難的看著貝姐,她越這樣那些大老爺們就越激動。
一個個就下血本的押注了,找了的人是一個老司機。
上手讓換輪胎誰又快又好,楚海棠跟貝姐看著兩百多塊,心里頭想這些人還真是人才了。
楚海棠覺得無論男女,只要是主導權的人,那自尊心跟征服欲從來都沒有熄滅過。
……
沒有多少意外楚海棠很快就碾壓對方贏了,貝姐拿著錢笑了,“看看,我就說……海棠厲害還不相信。”
司機老張不遠處抽煙,“我也覺得這些人就是蠢貨。”
他是帶過楚海棠的人,哪里會不知道楚海棠的水平。
所以他是壓楚海棠贏的,“貝姐。”
叫貝姐貝姐是一種尊重,畢竟開大車的姐她就一個。
貝姐看了看這司機老張,斜眼好幾次咬了咬牙給了對方三十塊,這老家伙太會坑人了。
輸了的人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押的都不多,玩鬧而已。
童景博在房間里頭看出來,覺得這些人真是鬧騰了。
不過很快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進來,對方瘦弱的模樣讓人一驚。
男孩看上去大概十五六歲的模樣,“他是誰啊?”
“前些日子死掉的老鐵頭的兒子,聽說她媳婦不愿意把職務給買了,就讓自己十六歲的兒子頂上,誒……孤兒寡母,也是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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