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麗要瘋了,爸爸已經被停職調查,丈夫又被抓了起來,讓她們幾個孤兒寡母怎么活?
說來也是倒霉,上次陸修文一腳將祁偉踢傷,祁偉的傷倒不是那么嚴重,關鍵是祁母嚇暈過去后,就沒有再醒來。
祁偉辦完母親的后事,直接將陸修文告了。
為什么沒有告于麗麗,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
他就是等著于麗麗上門來求他,好讓她嘗嘗被人戲弄的滋味。
何況,他報警的時候,說的是陸修文的那一腳踢在了祁母的身上,才導致她最后死亡。
一條人命,足以讓他能再進去幾年。
于麗麗說不定扭頭又會投入自己的懷抱。
陸修文到底是羅浩的員工,他出事,羅浩自然是要幫忙的。
只是,他各方游走而不得要法,人家一口咬定是陸修文將人踢死,死者身上也發現了踢到的傷口印,陸修文百口莫辯。
羅浩沒辦法,去找了陸婉清。
陸婉清正為自證清白而煩惱,立即想到了請律師的想法。
原本打官司的律師,都由司法廳提供,個人是沒有辦法單獨邀請的。
幸運的是,她打聽到,京城最近在司法廳的批準下,成了律師事務所,雖然還歸國家管,但是可以承接個人業務了。
她麻煩讓霍驍去高價邀請,一個主管稅務方面,一個去幫陸修文。
這個年代的老百姓,不知律師為何物,律所新成立正缺業務呢,聽說溫婉集團愿意花一萬塊雇傭他們,都高興瘋了。
司法廳為了鼓勵他們律所開下去,承諾三年業務收到款項,不用上交一分,律所一共二十名工作人員,一萬塊足夠他們支撐一段時間了。
他們也很負責,了解陸婉清這邊的訴求后,召開專題會,討論如何打官司,幫助當事人擺脫困境。
經過半個多月的努力,律所的人找到足夠的證據,不但證明溫婉集團不存在偷稅漏稅的情況,陸修文也沒有踢祁母,而是祁偉殘忍地踢傷母親的尸體,嫁禍給了他。
于平威結束調查,可以繼續開展工作,而祁偉因辱尸罪、栽贓嫁禍罪,數罪并罰,處以三年有期徒刑。
陸婉清直感覺,那一萬塊錢花得真值,決定和律所簽訂長期合同,負責廠里的法務工作。
祁偉收監,陸婉清和林野也決定搬家了。
四合院住了這么多年,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突然要搬還有點不舍。
林野和趙小蘭下廚,為大家做了一頓晚餐,當做這里最后的一頓飯。
這里雖然住習慣了,但其實很多地方都是不方便的,用水還得從水井里提,廁所也是旱廁。
新別墅就不一樣了,已經是最先進的廁所和廚房,生活質量可以提高一個檔次。
在大人都有點舍不得的時候,三小只卻表現出極大的憧憬。
因為他們現在睡一個房間,實在有點太擠了,而新別墅,陸婉清為他們一人準備了一個房間,還有大大的書桌,他們終于不用擠在一個房間了。
“我要粉色那間。”妙妙預定了墻壁是粉色的那間。
另外兩間,一間墻壁是淡綠色的,一間是淡藍色的,可以讓趣趣和多多挑選。
就在陸婉清問林春花,想住一樓還是二樓的時候,她卻羞澀一笑,扯了扯旁邊羅浩的袖子,朝他使了一個眼色。
羅浩放下筷子,雙手在大腿上來推搓,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那個,春花就不去住了,我買了一套房子,她搬過去,和我一起住。”
眾人發出驚呼,這兩人什么情況啊,都要住到一起了。
現在商品房漸漸進入老百姓視野,一平米就要兩百多塊,一套房子下來好幾萬,認可的人并不多。
但林春花長期接觸的都是有錢人,在這方面有自己的想法,一直在關注,終于在放假漲了幾十后下了手。
當然,最后是羅浩付的款,寫的兩個人名字。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啊?”林野問道。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撇開。
“我們倆現在都很忙,結婚還得回鄉下,想著等過年的時候回去,一塊把事給辦了。”羅浩羞紅著臉說道。
兩個人都是二婚,也就沒有那么多講究了。
陸婉清默了兩秒,說道:
“我們喬遷之喜,肯定得請大伙一起吃飯,你們正好可以當眾宣布。反正都住到一起了,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羅浩,春花姐以后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羅浩聽了,連連點頭,“春花可是我小時候做夢的對象,只是造化弄人,讓我們兜兜轉轉這么多年。
你們放心,以后我一定讓春花過上好日子。”
林春花的眼睛頓時像霧蒙了一樣,要強了這么多年,終于有一個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了,完全不嫌棄她不能生孩子,愿意陪她到老,她也算是苦盡甘來。
羅浩現在不說別的,就說存折上的錢,也有百來萬了,加上自己兜里的幾十萬,兩人已經邁入了富裕階層。
只是,兩人都是鄉下長大,還保留著勤儉節約的良好品質,平時日子過得極為樸素。
買房子,就算是一筆最大的開銷了。
陸婉清則是比較懂得享受的,知道這些錢在后世,貶值得厲害,還不如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現在一萬塊看著多,想存在銀行靠利息就能吃喝,等幾十年后,一萬塊不夠一個月房貸。
幾個人聊著這些,想起鄉下的日子,也是這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心境卻完全不同。
當初心里火熱,卻因為沒錢,心里沒有底氣。
如今,心里底氣足了,看事情也平淡了許多。
很快,陸婉清的喬遷之宴開席,依然選的是最高檔的酒店。
與其說是為了慶賀她搬家,還不如說是找個機會,把相關領導、朋友請過來齊聚一堂,大家交換信息,共謀發展。
“來來來,陸老板,我為你引薦一個人。”于平威將劉天成拉到自己身邊,向陸婉清介紹起來。
陸婉清端起酒杯碰一下他杯壁下端,笑道:
“好久不見。”
于平威呵呵笑:“原來你們認識。”
陸婉清裝作之前幾個人之間并沒有鬧什么不愉快,依然笑容滿面:
“必須認識啊,你們可都是我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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