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里那位徐老板左一句泥腿子右一句沒上過學的文盲的稱呼著他,只見他的眸光漸漸凜冽。
“徐老板,論年紀我叫您一聲叔,所以失禮之處還望徐老板多多包涵。”
“我這人呢跑野了,所以決定的事向來是撞破了頭也不改變,還希望徐老板您別見外,有時間我可以陪您喝喝茶吊吊魚啥的,至于業務方面嘛,談的多了傷感情,是吧!”
葉南槐的話語首先把自已的姿態放的很低,其次又表達了自已不想開罪他的意思,最后是委婉的拒絕以及不容更改的決心。
電話里的聲音瞬間變冷:
“這么說你就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了?”
“徐老板千萬別這么說,以后有合適的機會我還是很想和徐老板共贏的。”
“哼,我徐良在京城混了50多年,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人,而且是四次,看來前幾天的教訓沒受夠啊!”
“年輕人,在京城,別太自以為是了!”
聞言,葉南槐的鷹眸微瞇:
“徐老板的話晚輩記下了,但也請徐老板聽好,我葉南槐是個鄉野村夫,從小在大山里跑慣了,不懼事也不怕事,徐老板盡管放馬過來,我,隨時奉陪……”
話落,大哥大被他扔在兩個座位中間。
寒冰般的眸子看到冷暖正側著頭看著他時,瞬間如春雪融化:
“怎么?是不是覺得我帥?”
“你可拉倒吧!”
冷暖收回目光。
“這位徐老板是啥人?你拒絕的這么果斷!”
她忍不住問道。
“剛剛下海的一位政員,據說是老軍長的兒子,權利不少。”
葉南槐一邊開著車一邊淡淡的說著。
冷暖一聽,蹙了蹙眉:
“這么說這位徐老板來頭不小,你就這樣把人得罪了?不怕他拿權壓你?”
葉南槐唇角微勾:
“怕又能咋樣?他已經拿權壓了……”
老軍長的兒子?
冷暖心里默默的想著,難道老軍長的兒子就是這副德行?
車子快要開到京華大學時,冷暖忽然說道:
“把我放在前面路口就行了。”
葉南槐擰眉:
“還有一截路呢?為啥要停在這?”
冷暖滿臉黑線,她的照片貼到公示欄以后就被所有人傳成了校花,原本就受人關注,讓人再看到她從一個男人的轎車上下來,在學校又得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讓你停你就停下,哪那么多廢話!”
看到冷暖臉上的表情,葉南槐方向盤一打,車子穩穩的停在路邊。
下車后只見他笑得邪肆:
“你不會是怕同學看到,說你被我包養了吧?”
冷暖沒想到葉南槐也下了車,聽到他的話,她沒好氣的說道:
“你別胡說八道行嗎?”
兩人并肩朝學校門口走去,葉南槐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際笑著道:
“算我胡說,要不我向你宣布是你包養我的總行了吧!”
冷暖白了男人一眼:
“你有啥優點啊讓我包養你?”
冷暖隨意的一句話某人卻來了興趣:
“優點可多了,你知道的是白天洗衣做飯大保健……”
“你不知道的是晚上身嬌體軟易推倒……而且我還不挑食好養活,賞口剩飯就行……”
明知道這男人是在聊騷,可冷暖還是忍不住笑了。
就在這時,一道炸毛獅子般的身影突然沖過來:
“葉南槐!”
隨著叫喊聲,一只拳頭直奔葉南槐臉上砸來。
葉南槐還沉浸在冷暖的笑容當中,“嘭”的一聲臉上實實在在就挨了一拳。
臉被打的側偏過去,站穩身子,葉南槐抬頭,發現剛剛打他一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景然。
李景然這幾天好不容易把宋珍珍打發的南下,趁今天是周六便來學校想和冷暖見上一面。
可校門衛進去通傳回來后卻告訴他冷暖不在學校。
他聽了消息正準備回家時,遠遠的就看到冷暖和一位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走在一起。
一股嫉妒油然而生,當兩人走近后才看清那個男人居然是葉南槐,他想都沒想直接就沖了過去。
葉南槐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水,盯著李景然的鷹眸仿佛兩把利刃,仿佛能把李景然凌遲。
這男人這個時間來這里,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沖冷暖來的!
媽的,從前他就看這廝不順眼,仗著自己京少的身份向他示威,后來更是有事沒事總去纏著冷暖,再后來還故意誤導讓冷暖誤會,從前他是打過他,可現在新仇舊恨加起來他又想揍他了!
兩個帥哥在學校門口打架,瞬間吸引一干吃瓜群眾。
李景然一招得手,再次朝葉南槐揮出一拳,這里不比西溝村,這可是他的地盤,無形之中李景然的氣勢就高漲了很多。
“媽的,你都他媽和冷暖離婚了,還舔著臉來勾搭她,我告訴你,你再私下里和她見面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一拳揮出,被葉南槐閃身避開,與此同時他的手腕卻被葉南槐緊緊攥住。
只見葉南槐犀利的鷹眸里透露著一股渾然天成的上位者的氣息。
剛剛和冷暖在一起時的溫潤盡收,眸里只剩陰寒的冷:
“媽的,來打啊!誰怕誰孫子!”
他一把揮出李景然的手腕,眼里冷和剛剛面對冷暖時眼里柔形成強烈的對比。
看到葉南槐來到京城還敢跟他叫囂,李景然氣勢忿忿,嘴上滿是挑釁:
“你他媽神氣什么?你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樣不是你前妻給的,裝的再像個人也特么是個吃軟飯的……”
李景然一邊嘲諷著一邊又揮出一拳。
“嘭!”
李景然瞬間被打了一個趔趄,話尾也被這一拳打斷。
“吃軟飯怎么啦?證明我有這個資本,你想吃還吃不上呢?”
葉南槐說著,不忘揉揉自已手上的關節。
“李景然,再來啊!”
“我葉南槐雖然吃是的軟飯,但我骨頭夠硬,對付你綽綽有余!”
說著,他主動出擊,一連三拳,拳拳打在李景然的臉上。
瞬間,李景然的臉腫成了豬頭。
此時,李景然只剩下被實錘的份了。
“葉南槐,你夠了!”
看到葉南槐還在往李景然臉上招呼,冷暖沖葉南槐大喊了一聲。
這就是他所謂的身嬌體軟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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