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往空間收東西,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不能全收空,實在遺憾。

要知道這會子什么都是錢,舊衣服是錢,窗戶玻璃都是值錢的。

她現在還有好多房間都是空著的,沒有裝物資,真是太可惜了。

楚今夏按著吳宵光的地址,辛苦地跑了幾個地方,空間多了一堆東西。

查查看,真是什么都有。

最離譜的是,有一箱子錢都生霉了!

最重要的是還有武器,長的短的槍。

甚至還有一門小土炮,真的嚇了她一跳。

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值多少錢,但拍一部電影應該是夠的。

吳宵光這個狗一樣的東西居然這么有錢。

存折還是丟給李秋爽代為取出。

還是和以前一樣,給百分之十做報酬,她只要轉個手就二百多塊。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這一次李秋爽動作很痛快,一點也不糾結就搞定了。

她將上次保留著的紙條拿出來,熟悉的字體看了一遍又一遍。

救了她女兒的命,也救了她的命,還能給她過好日子,她打心眼里感激這個神秘人。

將兩條紙條放進灶底,完全燃燒。

雙手合十。

口中默念。

保佑恩人無災無難,福壽雙全。

一一一

吳宵光推開家門,眼球震動。

這……

家里被洗劫一清,只剩下空蕩蕩的四門墻,窗戶都被拆了。

他第一時間就關上院門,跑向東南角,那里本來有很多柴火,但現在一根柴火都沒有,露出一個黑洞口,連洞口那塊青石頭都沒放過。

低頭往下,心止不住的沉了下去,空了,全沒了了。

他一個倒霉跟頭,平地摔。

暈頭晃腦的趕緊去其它幾個地方看看。

幾處房產,甚至別人都不知道那是他的,也全部被洗劫一空,連窗戶帶門都不見了。

“全沒了!”吳宵光哀嚎著哭了起來。

他這么多年的努力,從十四五歲就搞事情,搞了那么多人,十幾年收獲全沒了。

一一一

元士杰:“這一次盜竊案很明顯是團伙做案,不然不可能把這么重的家具全部搬走。”

“鄰居們都說沒聽到動靜,據調查,吳宵光的惡名遠揚,他家被偷,大快人心,沒有人愿意為他做實證。”

“調查了附近的盜竊團伙,沒有人對此案負責。”

“無法結案,繼續跟蹤調查。”

文件被元士杰收進文件袋中,然后放進資料庫,封存。

很多案件都寫明要繼續跟蹤調查,但事實上,警力不足,多半都放著生火,直到有一天,他自破,或者是……另外一些不能寫在書面上的偵破手法。

它們被稱為升職的藝術。

一一一

失血1000毫升就被稱之為大出血。

哪怕是及時輸血,也需要半年左右的恢復期。

當然個體體質有差別,像吳宵光這樣及時輸血的,可能半年就能恢復過來了。

他雖然失去了所有的財富,但他工資高,買的起肉和豬肝之類營養品。

但苗盼弟就不同了。

她失血后并沒有及時輸血,而且她在這次失血前不久才被吳宵光抽了500毫升的血,所以這一次情況十分嚴重。

她一直沒能來上學,也沒人給她請假。

學校里找到同寢室的幾個女生調查情況:“你們知道苗盼弟的情況嗎?”

大家都搖頭。

“誰知道苗盼弟的家在哪?”

有人擔心地看著林芝心,生怕她會說出什么來。

林芝心:“我們不知道,老師,苗盼弟出了什么事了嗎?”

“沒有,她好幾天沒來上學了,老師準備去她家看一看,你們有想跟我一起去的嗎?”

同寢室的女同學很多關系都很不錯的。

楚今夏道:“我和苗盼弟關系不好,我不會去的。”

“我也和她關系不好。”林芝心急忙補充。

“我也是。”

“我也是。”

“我們沒有人和她關系好。”

輔導員很奇怪,苗盼弟看著斯斯文文的,結果人際關系居然這樣差。

那不用說,肯定是苗盼弟自己做人有問題。

周末,輔導員到了苗盼弟家,看到她燒得不成人形,趕緊送到醫院。

醫院里發現她嚴重貧血,問她需不需要輸血,苗盼弟沒錢。

輸血的錢可不少,哪怕是200毫升,也要三四十塊。

輔導員也不可能替她墊付。

只能到班級來搞捐款。

楚今夏帶頭捐了一塊錢。

同寢室的人都覺得她和苗盼弟關系不好還捐一塊錢,人品真是沒話說。

很多都是一毛,五分的。

一個班級五十人,捐了十八塊錢。

直到期末,大家都沒有再看到過苗盼弟。

她就這樣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楚今夏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看到實況。

苗盼弟生病了一個多月后,房租到期,苗家的人將她接走了。

楚今夏還等房子空著的時候,將監控器取回來。

這事就算了了。

從頭到尾,苗盼弟連上她的仇人榜都不夠格。

一一一

“顧柏青同志,現在有一個危險的國際營救任務需要你帶隊執行。”

宋玉海瞬間怒火沖天:“怎么又是他,上次那個任務才執行了多久?國家沒人了嗎,就一定是他,一直是他,直到把他送命為止嗎?”

“顧柏青同志,國家需要你。”

宋玉海語窒一瞬,忍耐片時,虎目發紅,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他才結婚,婚禮都還沒來得及舉行,還沒有孩子!他不可以!”

“只有他精通四國外語,并且有豐富和當地人打交道的經驗,他多次執行此類營救任務,現在已經找不到其它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了,顧營長,這個任務非你不可。”

宋玉海聲音微有些哽咽,“為什么沒有其它人可以取代他,你們心里不清楚嗎?每一次都是非他不可,我兒……他們都犧牲了,只有他了,只剩下他了,你們可以處罰我,但你們帶不走他,我說的。”

顧柏青閉上眼睛,他最好的朋友大小宋面容依稀出現在他的腦海。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早就死了吧。

如果不是那些戰友用命保護著他。

他有想過退二線,居文職,奉養戰友們的長輩終老,平凡的結婚,生子,過完這一生。

但是,“國家需要我,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