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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5章

    葉秋雯和阮秋陽從廁所出來回到餐廳, 阮紅軍和葉帆也從樓上下來了。

    阮紅軍坐在餐桌邊來回扭,笑得舔著一張臉, 對阮長富說:“爸, 看在我最近表現這么好的份上,都沒有出去打架惹事讓你操心,也給我弄套軍裝穿穿唄。”

    阮長富看他一眼, “我看你還需要再表現表現。”

    阮秋陽接著話就問:“那我呢?”

    阮長富看向她的時候面色直接沉下來, “你還好意思開口問?你表現得還不如他!近來你在家里鬧了多少場,要我一個一個給你說出來不要?”

    阮秋陽低下頭頭撇撇嘴, 小聲道:“阮溪她就沒鬧嗎?是她來了才鬧的。怎么她鬧了全家所有人, 早上把您也鬧了, 你還給她和阮潔帶軍裝?”

    阮長富盯著阮秋陽, 沉聲道:“因為她不是無理取鬧, 頂多有點得理不饒人!”

    聽到這話, 阮秋陽忙坐直起來,瞪起眼睛道:“她還不無理?她有什么理……”

    看著阮長富的臉色變化,她聲音慢慢弱下來, 話都沒說完, 又埋頭吃飯去了。

    她這一天天的從早到晚盡受氣, 真的是快要氣死了!

    吃完飯到樓上房間坐到寫字臺前, 她拿出作業本, 看著上面那道該死的數學題,更是氣得把牙齒都咬緊了, 然后拿起筆開始抄這該死的數學題!

    ***

    隔壁房間, 阮溪帶著阮潔阮秋月進屋關上房門。

    她們還沒把手里的書包放下來呢, 門外忽又響起敲門聲。

    阮溪打開房門去看,只見是阮紅軍和葉帆跟著上來了。

    阮紅軍笑著道:“大姐, 剛才抱上來都沒好好摸一下,再讓我看看唄。”

    阮溪自然不小氣,把門拉開,“進來吧。”

    葉帆雖然不像阮紅軍表現得這么沒出息,但他也是喜歡這些東西的。他跟在阮紅軍后面進屋,和他一起去看新書包新文具,最主要的是新軍裝。

    阮紅軍把軍裝拿在手里狠狠吸口氣,吸得翻白眼說:“太好聞了!”

    葉帆在旁邊伸手推他一下,“有這么夸張嗎?”

    阮紅軍一秒恢復正常,“當然有了。”

    要不是這兩套軍裝都是女式的,他肯定要借來穿出去遛幾天。

    他倆過來看完東西吸完軍裝,也就沒再打擾阮溪阮潔和阮秋月,畢竟她們都是女孩子。他們出來把門關上,阮紅軍忽又轉身過來敲阮秋陽和葉秋雯的門。

    葉秋雯從里面把門打開,問他:“怎么了?”

    阮紅軍隨便掃視一眼,“哦,沒什么,偵查一下敵情。”

    葉秋雯:“……”

    怎么就!

    怎么就沒人來打死他啊!

    ***

    阮紅軍和葉帆走了,阮溪阮潔和阮秋月自然去看了看那些東西。

    阮潔和阮秋月主要是翻書包文具和軍裝,畢竟這些東西讓人稀罕,阮潔甚至穿到身上給阮秋月看了看,笑得很不好意思地問她:“怎么樣啊?是不是很不合適?”

    阮秋月搖頭道:“不啊,很合適,很好看。”

    阮溪沒看軍裝也沒看新書包新文具,她在翻放在書桌上的課本和課外資料。阮長富幫她找得挺齊的,主科的課本都有,課外資料也還挺多的,而且沒有做過。

    阮潔試完軍裝以后,又脫下來給阮秋月穿。

    阮秋月個子實在太小,穿起來長一截像唱大戲的,便甩袖子轉了一圈。轉完了她脫下軍裝放到床上,轉過頭忽又看到書桌的一角上多了很多的生活用品。

    她去到書桌邊,伸手拿起一個喝水杯子道:“這是媽給你們買的吧?”

    阮溪早就看到了,現在只瞥一眼,應聲:“應該是吧。”

    阮秋月放下杯子看向她,“你不會再還給她吧?”

    阮溪笑一下,“當然不會,是他們欠我的。”

    阮秋月趴在書桌上,看著阮溪笑,“大姐,我怎么覺得你這么厲害呀。”

    阮溪嘴角也仍掛著笑,“哪里厲害呀?”

    阮秋月笑著,“反正就是很厲害。”

    把她爸好一通懟,弄得她爸媽那么沒面子,又難看又下不來臺,然后他們還不得不把該買的東西給買了,該做的事給做了,然后還不得不認是欠了她的。

    欠了她多少呢,欠了她十幾年的人生。

    永遠都糊弄不過去的。

    ***

    今晚心情好,阮秋月也就沒再破壞這樣的心情去找阮秋陽的麻煩。

    踏踏實實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繼續心情很好地去上學。

    今天是星期六,上完課明天星期天可以休息一天。

    昨天在五年級聽了一天的課,阮潔覺得都沒有什么壓力,所以阮溪今天就沒再帶她去小學聽課,而是拿上課本去了初中部,進了初一年級的教室。

    因為沒有接觸過初中的知識內容,現在第一學期又快要結束了,課程進度過了大半,所以阮潔聽起來很吃力,基本就是完全都聽不懂。

    傍晚放學回家的路上,她跟阮溪說:“不行啊,這樣聽課也是沒用的。”

    阮溪明白,便說:“那還是花時間先從最基礎的學起吧,小學的基礎我們已經打下來了,自學應該沒什么問題的。我們一起,你有不會的就問我。”

    阮秋月看她們這么痛苦,便有些不解道:“也沒必要這樣學吧。”

    她以為阮溪阮潔都不知道情況,便跟她們解釋:“只要成分沒有問題,平時又沒犯過什么錯,政治表現一直都不錯的話,拿到初中畢業證書是沒問題的,根本不需要看學習成績。到時候你們拿到畢業證書,爸爸就能把你們安排出去。”

    話無法說得太明,阮溪便笑著說:“秋月,你沒在鄉下呆過,你理解不了我們的感受。你知道想讀書卻連書本都碰不到是什么感覺嗎?你不知道我們這個機會來得有多不容易,你要是能體會,也會一樣拼命汲取知識的。”

    說著她拍拍阮秋月的肩,“你想想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讀不起書,有很多人想讀而讀不了,而你可以好好在這里讀書,你還有理由不努力多學知識?”

    阮秋月想想有些慚愧,便點頭道:“大姐你說得對。”

    說著她抱上阮溪的胳膊,“以后我都聽你的。”

    阮潔好像有那個危機感了,忙在另一邊把阮溪的胳膊抱著。

    阮溪忍不住笑一下,便左邊挎一個右邊挎一個,開心舒服地往前走。

    ***

    阮溪說干就干,晚上吃完飯洗漱完就和阮潔在房間里正經看起了書。她們從初一第一學期的課本學起,從第一個最簡單的知識點入門,攜手奮進。

    阮秋月仗著腦子聰明,隨便學學應付考試不成問題,所以平時回來也是不寫作業的。但今天聽了阮溪的話,她也就跑過來一起湊熱鬧做作業學習了。

    于是姐妹三人趴在書桌邊學到暮色漫起,開起臺燈,再學到夜深。

    學累了睡覺自然就沉,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們沒能睡成懶覺,阮紅軍在快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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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要吃早飯的時候跑上樓來,把她們給叫起來了。

    阮溪阮潔阮秋月也沒什么脾氣,趕緊起來洗漱一番下樓吃飯。

    下樓到餐廳里,家里其他人已經都在了。

    阮秋陽現在不招惹阮溪阮潔,便看著阮秋月說了句:“六妹妹你現在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睡到現在都不起來,還要人上去叫你,讓爸媽等你。”

    阮秋月在她旁邊坐下來,沒有出聲搭理她,只突然使勁嗅兩下鼻子,然后看向葉秋雯問:“秋雯姐,你今天感覺身體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

    葉秋雯聽到這話下意識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太熟悉了。但一時間沒想出來到底奇怪在哪,便還是回了一句:“沒有啊,都挺好的。”

    阮秋月笑笑,“那就好,先吃飯吧。”

    葉秋雯心里還是覺得疑惑,但也沒有多想。

    她拿起筷子吃飯,然后吃完正準備起身走人的時候,忽又被阮秋月給叫住了。

    而阮秋月不止叫住了她,同樣也叫住了阮秋陽。

    阮秋陽不像葉秋雯好脾氣,開口就沖她:“叫我和大姐干嘛?”

    飯吃完了,今天星期天有時間,可以好好說事情了。

    阮秋月從凳子上站起來,看著阮長富說:“爸,我忍了好幾天了,今天我要當著你的面,當著家里所有人的面,揭穿家里的兩件丑事,一件是阮秋陽的,一件是葉秋雯的。”

    聽到這話,阮長富下意識蹙眉,“好好的又搞什么?”

    阮秋月過去一把抓住阮秋陽的手腕,舉起來道:“那我就長話短說,阮秋陽嫉妒我和大姐堂姐都用好的雪花膏,所以偷用了葉秋雯的雪花膏。我不知道你們都有沒有注意,阮秋陽每天早上都會問葉秋雯,她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我剛才吃飯前也問了,你們也聽到了,葉秋雯一直說身體上沒有不舒服。”

    說到這,別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葉秋雯的臉瞬間綠了個徹底。

    而阮秋陽被揭穿偷用雪花膏的事情,瞬間也慌亂了,一把甩開阮秋月的手急忙否認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用大姐的雪花膏了?沒有證據你就在這胡說八道!”

    阮紅軍向來最喜歡摻和這種事情,看阮秋陽做賊心虛,他立馬跳出來裝腔作勢說:“阮秋陽,你明顯在撒謊!我們家數你最蠢,每次撒謊都特別明顯!你就承認了吧!”

    阮秋陽簡直想上去打死他,“明明你才是家里最蠢的!”

    阮紅軍可不認,眼睛忽瞪起來,“胡說八道!就是你是最蠢的!”

    阮秋陽:“你最蠢!”

    阮紅軍:“你超級無敵天下第一蠢!”

    阮秋陽:“全部反彈!”

    阮紅軍眼睛又瞪起,“你玩賴!”

    阮秋陽還要再吵,被阮長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打斷了。

    阮長富看著阮秋月:“秋月,話不能亂說,你得拿出證據來。”

    阮秋月不多廢話,轉身往樓上去,“你們跟我來。”

    阮長富對于這種事不含糊,立馬便起身跟著阮秋月上樓去了。葉帆的注意力也全在這件事上,對阮紅軍和阮秋陽的吵鬧沒興趣,跟在阮長富后面一起去上樓。

    馮秀英沒起身,她只覺得這個家最近鬧得她頭疼,她煩得要命。

    她現在甚至都有些后悔,后悔把阮溪從鄉下接過來。

    要不是她和阮潔,家里哪來的這些鬧騰事。

    阮溪和阮潔知道事情的原委,自然也就沒有跟著去上樓。倒是阮紅軍,什么熱鬧都不愿意錯過,和阮秋陽吵完后,立馬三步并一步躥上樓去了。

    葉秋雯和阮秋陽還站在餐桌旁邊,她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

    然后她終于沒忍住,問了阮秋陽一句:“你偷偷用我雪花膏了嗎?”

    阮秋陽開始吱唔起來,開始說不出話來了。

    這還不夠明白嘛,葉秋雯終于繃不住了,急得往地上一蹲,把臉埋進胳膊里。片刻后她又抬起頭來,看著阮秋陽說:“要用你不能說一聲嗎?”

    到底為什么,為什么又坑她呀?!

    阮秋陽捏著手指吱唔,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然后不過片刻,阮秋月就帶著阮長富和阮紅軍葉帆從樓上下來了。

    她手里拿了兩瓶雪花膏,一瓶是她自己的,另一瓶是葉秋雯的。因為葉秋雯的被兌了差的雪花膏,味道已經有點不一樣了,葉秋雯怕是因為之前的事最近心情差,所以都沒注意。

    阮秋月把雪花膏放下后什么都沒說,站到一邊去。

    阮長富黑著臉看阮秋陽,先厲聲問她:“說!是不是偷用你大姐的雪花膏了?!用完又用差的雪花膏填了回去!”

    阮秋陽被他嚇得身子猛一大跳,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扁嘴點頭,“嗯。”

    阮紅軍在阮長富身后一身干部范,痛心疾首道:“看到沒有,全家最蠢的,還敢做這種事!”

    阮秋陽現在什么都不敢說了,只是摳手指低著頭哭。

    阮長富這又看向葉秋雯,叫她:“站起來。”

    這種帶著點硬的語氣,是他以前從來沒對葉秋雯用過的。

    葉秋雯慢慢從地上站起來,也是低著頭。

    阮長富問她:“老老實實回答我,你的臉擦差的雪花膏,到底會不會癢?”

    葉秋雯站著不說話,眼淚從眼角滑出來,淌進嘴巴里。

    阮長富目光沉,聲音忽重幾個度:“回答我!”

    葉秋雯也被他嚇一跳,根本不敢再撒謊,忙搖頭,“不會。”

    要不是這是葉秋雯,阮長富大概早拿皮帶抽上去了。

    他忍了好片刻氣,看著葉秋雯又說:“上次睡覺的事是假的我沒說你什么,我向著你,結果雪花膏的事又是假的!我現在沒辦法替你開脫了,你告訴我!還有多少件事是假的?!”

    他氣得胸口起伏,“秋雯,我一直盡心盡力培養你,要什么給什么,把你當榜樣,讓弟弟妹妹多學你,學學你身上的雷鋒精神,學學你怎么無私高尚,你簡直讓我失望透頂啊!你這種行為,往小了說是弄虛作假,往大了說就是享樂主義,再往嚴重了說,這是小資產階級思想,是要……”

    葉秋雯被他嚇到了,“噗通”一聲跪到地上。

    她彎腰伏在阮長富面前,埋著頭說:“爸,對不起,我錯了。”

    見事情發展成這樣,眼看著要有些失控,那邊馮秀英也忙過來說:“家里的事就在家里解決吧,別鬧出去叫人看笑話了,哪有……哪有那么嚴重啊。”

    阮長富站著看了葉秋雯好片刻,到底沒有真的上綱上線,然后她看向馮秀英,硬聲道:“從現在開始,家里不準任何人再搞特殊!所有人一視同仁!”

    說完又看向阮秋陽,“帶你大姐滾回房間去!今天你們兩個閉門思過!不準出門不準吃飯!一人寫一千字的檢討,晚上吃飯的時候當著家里的人面給我讀!”

    阮秋陽不敢說話,忙去把葉秋雯從地上拉起來。

    她扶著葉秋雯一起去上樓,然剛走完樓梯到樓上,葉秋雯忽然伸手一把把她推開了。

    她沒防備差點摔倒,而葉秋雯推開她后抬手抹一下眼淚,沒好氣說了句:“你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