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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阮溪拿著聽筒等劉主任先掛了電話, 聽到聽筒里傳來嘟嘟聲,自己才慢慢把聽筒放下來。掛好電話, 她神情微滯, 腦子只有一句話——

    終于體驗到天上掉錢的感覺了!

    正想著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動靜,她轉頭看出去,只見凌爻回來了。她轉身走去正房門上, 倚在門框上, 等凌爻走近,笑著說了句:“星期天陪我去趟鄉下。”

    凌爻站在她面前應聲, “好, 不過去鄉下做什么?”

    阮溪嘴角和眉眼都染著彎彎笑意, 小聲道:“去扛錢……”

    ***

    星期天早上, 阮溪和凌爻起來洗漱一番吃完早飯, 阮長生剛好過來。他來之前已經在家吃完早飯了, 進院子后直接問阮溪:“現在過去嗎?”

    阮溪拎上皮包,“對,現在就過去。”

    村里那邊對這事看起來挺急的, 當然她自己也并不無所謂, 心里同樣想早點辦完手續拿到拆遷款。有了錢, 下面也好再接著干點別的事情。

    但她也有其他方面的考慮和顧慮, 所以便沒有自己一個人過去簽協議, 而是等到星期天大家都閑下來,帶著凌爻和阮長生一起。

    那些賣房子的人家, 雖然當時拿了八—九百一千多的巨款很開心, 也很感激她買了他們的房子。但到了這一天, 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阮溪凌爻和阮長生出院門鎖好門, 上車開車出胡同。

    阮溪坐在副駕上,嘴上說:“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簽成。”

    阮長生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有些疑惑道:“簽個字而已,能有多麻煩?”

    阮溪回頭看他,“就怕有人會不讓我簽。”

    阮長生不知道拆遷這事意味著什么,仍是不大想得明白。不過他也沒再繼續問,因為問了也不知是什么情況。既然阮溪叫他一起,他跟著就是了。

    凌爻開著車一路來到鄉下,在阮溪的指路下把車停到村委會的大門外。

    阮溪下車前往左右都看了一眼,看村委會大門外沒有其他什么人,便稍稍松了口氣。然后拿上包下車,帶著凌爻和阮長生一起往村委會院子里面去。

    進院子找到李書記和劉主任的辦公室,阮溪敲敲門禮貌道:“李書記劉主任,不好意思這兩天都沒抽出空,我來簽那個拆遷協議。”

    李書記和劉主任看到她忙道:“快快進來。”

    阮溪凌爻和阮長生往里走,劉主任嘴上又說:“你在城里一直不好通知,我們村其他戶基本都簽了,只還剩你沒簽,就在這等你呢。”

    聽到這話,阮溪面露不好意思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最近有點忙。”

    那邊李書記把準備好的協議書以及一些政策文件全都拿出來,送到阮溪手里跟她說:“雖然你在這邊有幾處院子,分屬不同的生產隊,但拆遷規定是一戶只能有一套安置房。除了安置房,我們這邊把你的拆遷補償款全都算出來了,你自己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咱們就把這個協議簽一下,該辦的手續辦一辦,最多一個半月,拆遷款會直接打到你的賬戶上。”

    阮溪先看了看相關補償政策,又看看自己的這份協議書。

    阮長生和凌爻站在她身后一起看,看到協議書上的補償款時,阮長生本來正常大小的眼睛,突然間慢慢睜大,最后直接瞪成了大牛眼。

    有點不敢相信,他還使勁揉了一下眼睛。

    然后他控制不住自己,用手指指協議的補償款,小聲問阮溪:“真……真的啊?”

    阮溪笑笑,看起來倒是很淡定,“政府還能騙人嗎?”

    阮長生仍然是不敢相信,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不等于是天上掉錢嘛!

    天上連餡餅都不會掉,居然會掉錢,還是這么多這么多的錢!

    他本來以為不過就是補償個房子原本的價錢,可誰知道,居然會補償這么多!

    這是什么?這不就是一夜暴富嘛!

    老天爺呀,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了!

    所以這村里的人,這段時間那不是都喜翻了?

    啥也沒干,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

    阮溪看完了協議和補償政策,又送到凌爻手里,跟他說:“我自己看著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我數學不大好,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都是對的。”

    凌爻其實也很驚訝,畢竟他也沒有經歷過這種拆遷暴富的事情。那天阮溪跟他說來鄉下扛錢,他以為阮溪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是真的!

    這要真是發現金,扛都扛不回去吧!

    但他沒有阮長生表現得那么外在,面上仍是平常神色居多。他抬手接下阮溪手里的協議書和補償政策,幫她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看完跟阮溪點頭說:“沒有問題。”

    凌爻說沒有問題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阮溪拿著協議書去到李書記的辦公桌邊坐下來。她伸手從包里摸出鋼筆,找到協議書上需要簽字的地方。

    但她剛拔開鋼筆蓋,還沒有在紙頁上落下筆跡,辦公室外面突然沖進來一個人。那人過來一把奪走了阮溪手里的鋼筆,氣喘吁吁道:“這個協議你不能簽!”

    阮溪轉頭看過去,只見搶筆的人后面又跟進來一波人。

    不用細細辨認都知道,是那些當初喜滋滋拿了錢賣房子的人。

    看到來者不善,凌爻和阮長生往阮溪面前一擋。

    阮長生沒好氣道:“怎么不能簽?”

    后面站著中年女人開口就說:“這房子是我們各家的祖宅,她憑什么簽?”

    有阮長生和凌爻擋著,阮溪不跟這些人多廢話,直接伸手拿起李書記桌子上的舊鋼筆,刷刷在兩份協議上簽上名按上手印,給李書記一份,自己往包里裝一份。

    看到阮溪快速簽字按了手印,那些人瘋了一樣要過來搶協議。

    這時劉主任也站了起來,和阮長生凌爻一起擋住這些人,開口道:“現在鬧什么?賣房子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鬧?既然房子早就賣了,現在就算是人家的。”

    有個女人尖聲道:“房子我們不賣了!”

    李書記把協議書收進抽屜,也站起來皺眉道:“當初賣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高興,好像討了多大的便宜似的。現在規劃要拆遷了,又不賣了,有這好事嗎?”

    領頭的男人道:“李書記劉主任,你們怎么幫著外人呢?房子到底是誰的你們心里不清楚嗎?那是我們祖祖輩輩住下來的,那是我們的房子!”

    李書記道:“什么內人外人,我誰也不幫,是誰的就是誰的。你們當初拿了錢,把房子賣給人住,人家買了房子也有七八年了,怎么還能說房子是你們的?”

    阮溪記得這領頭的男人是當初第一個賣房子給她的男人,大約也是他把這幾家人都拉了過來。聽到拆遷的消息,他們現在自然是后悔了。

    不想跟他們吵,面對這么多的錢,這些人是不可能講道理的。她也不打算讓阮長生和凌爻跟他們打架,帶他們來就是為了遇到這種情況暫時撐場子頂一下。

    鬧是鬧不出結果來的,純屬浪費時間,所以阮溪果斷伸手拿起李書記桌子上的電話,二話不說直接打電話報警。她可沒那功夫跟他們扯皮打架,直接讓警察解決。

    領頭的男人看阮溪打了額電話報警,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粗聲重氣道:“我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是等不及報警了!怎么想讓警察抓誰啊!”

    說著他又要往阮溪面前沖,結果被阮長生推回去腦袋還挨了一巴掌。一瞬間他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反應過來想要動手的時候,忽又被李書記呵住了。

    辦公室里滿滿都是火—藥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一場大戰。

    李書記和劉主任兩人臉色都不好看,李書記面目嚴肅重聲道:“是不是都不想過了不想活了!我看誰還敢動!既然已經報警了,那就等警察過來處理!”

    劉主任也黑著臉道:“鬧什么鬧?!鬧就有結果了?”

    燒起來的火氣硬生生被李書記和劉主任給壓下去了,接下來兩邊冷臉對峙,誰都沒有再輕舉妄動。這樣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幾個警察過來了。

    警察進屋,領頭的警察左右看一下問:“都干什么呢?”

    阮溪和領頭鬧事的男人都還沒說話,劉主任開口道:“警察同志,是這么個事,我們村里這幾家,七八年前的時候,把家里的房子賣給了這個阮溪一家住。現在這不是碰上拆遷了嘛,他們過來說這個房子是他們的,阮溪不能領這個拆遷款。”

    警察聽完回頭,看向來鬧事的人問:“怎么?當初有人逼著你們賣?”

    鬧事的被這話問得噎了一下,沒有說出話來。

    阮溪這時才開口,出聲道:“不止沒有人逼他們賣,當時他們還十分高興,覺得自己發財賺大了。這些房子是我花真金白銀買的,手續齊全,就是我的房子。”

    聽到這個話,領頭鬧事的男人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們說是我們的!”

    阮溪不跟他多費口舌,直接從包里掏出房屋買賣合同,還有每個房子的宅基地使用權證書。

    她打開一份合同和相應的宅基地證書拿在手里,給警察看一下,又給鬧事的人看,嘴上說:“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合同上面有你們的簽字和紅手印,房子是我的,宅基地的使用權也是我的,手續證件齊全,合理合法。”

    領頭鬧事的男人伸手就要上來搶合同,阮溪收回合同和宅基地證書往后一退,果斷把合同和宅基地證書全都裝回自己的皮包里。

    警察反應迅速,直接抽出警棍指向領頭鬧事的男人,厲聲道:“不要亂動!”

    該講道理講道理,該說話說話,就是別當著警察的面動手!

    領頭鬧事的男人沒敢再動,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警察手握電棍,問這幫來鬧事的:“你們呢?你們手里有什么?”

    當時賣房子的時候還沒有宅基地證書,他們就是靠著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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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手交錢一手鑰匙把房子賣了的,鄉下賣房子從來都是這樣。他們手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嘴,于是大聲喊:“我們不賣了!”

    阮長生接話道:“晚了!早干嘛去了?!”

    要是早兩年這話還有得說,現在看房子值大錢了,就說不賣了,有這種好事嗎?這都七八年過來了,現在反悔說不賣了,開玩笑呢?

    阮溪不想在這里和他們繼續耽誤時間,該說的已經說清楚了,她看向領頭的警察道:“警察同志,事情我們已經交代清楚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警察看看阮溪,又看看面前鬧事的這些人。

    房子到底該誰的這事也不歸他們管,又不是有人霸占私宅什么的,他們只能調解調解處理一下矛盾,不讓人鬧事。既然事情說清楚了,他們自然不把阮溪三個人留下。

    片刻,領頭的警察說:“行,你們走吧。”

    而鬧事的人自然不樂意,在阮溪阮長生凌爻往外走的時候,默契地紛紛堵到他們面前。沒有辦法,幾個警察只好拿警棍過來開路,吼著叫他們讓開。

    阮溪和凌爻阮長生三人站著不動,用眼神和鬧事的人對峙。

    等面前的人讓開路來,他們便直接走了。

    ***

    開車往城里回,阮長生坐在后面問:“他們要是再到城里來鬧怎么辦?”

    阮溪轉頭看看外面的風景,沒有多余的話,“報警。”

    她這些房子已經買到手七八年了,又不是這兩年剛買的。她在物價最低的時候花了那么多錢買了他們的房子,讓他們在那個時候大富了一次,過了這么多年比人好的好日子,現在難道再把房子還給他們?她不是什么圣人,天底下也沒有這種便宜占盡的好事。

    略過了鬧事這個話題,阮長生又忍不住感嘆:“小溪你說你這運氣哈,那真的是如有神助啊。這兩年咱們都住到了城里,有了公司有了廠子,之前還說你在鄉下買那幾套房子買虧了呢,基本就砸手里沒用了,就是放那長草,哪知道它竟然還能拆遷!”

    這個運氣,在他看來簡直神死了。

    要不是真的發生在眼前,他親眼看到了,真的死都不敢相信!

    阮溪看著凌爻笑一下,沒好意思承認自己運氣好。

    ***

    簽完拆遷協議以后,阮溪又讓阮長生抽空幫自己往鄉下跑了幾趟,把剩下要辦的手續全部都辦了辦,主要是把收錢的賬戶給送去了李書記。

    公司里有車,阮長生跑腿辦點事也不麻煩。

    這天跑完腿從鄉下回來,阮長生進辦公室跟阮溪說:“事情都辦好了,但是我聽劉主任說,他們現在打算要聯合起來找律師,打官司告你。”

    阮溪沒什么所謂,只道:“隨便啊,我聽法院的。”

    阮長生心里不是很踏實,看著阮溪問:“那他們要是真告的話,能告得贏嗎?”

    阮溪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他們什么都沒有,拿什么告?拿嘴告?”

    阮長生聽到這話點點頭,心里也就踏實了。

    ***

    六月艷陽烈,白楊枝頭綠意蔥蘢。

    阮溪從銀行里出來,戴上墨鏡去開車。

    拆遷款已經順利打到她的賬戶上了,但到目前為止她沒有收到法院的傳票。至于鄉下那邊具體是什么情況她也沒去打聽,總之他們也沒來城里鬧。

    開車回到公司,她剛到樓上,助手程諾諾就迎上來跟她說:“阮總,謝總和溫小姐過來了,他們正在辦公室等您呢。”

    阮溪點點頭往辦公室去,進了屋便笑著和謝東洋溫曉打招呼。

    溫曉和謝東洋站起來,打完招呼又和阮溪一起坐下。

    阮溪喝口茶先看著溫曉問:“我已經把白坯做好了,帶你去試穿看看?”

    溫曉確實是來看衣服的,她都期待一個月了。但謝東洋找阮溪也有事情要說,于是她看著阮溪道:“讓諾諾帶我去試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你們先聊會。”

    既然如此,阮溪便讓程諾諾帶溫曉試衣服去了。

    程諾諾帶著溫曉一走,辦公室里只剩下謝東洋和阮溪。

    謝東洋端起杯子喝口茶,看向阮溪直接問:“您最近又發了一筆吧?”

    阮溪面上堆笑,“你聽說了?”

    謝東洋啪一下放下杯子道:“我就昨天剛回來,回來跟人吃飯聽人提到鄉下的拆遷的事,我一想,哎?你當年好像在那買了房子來著,后來又買了沒有?”

    阮溪笑笑道:“因為地方不夠用,后來又買了三套。”

    “四套?”謝東洋直接瞪起眼睛來,然后點片刻的頭服氣道:“我跟你說就因為這事,我昨晚一宿都沒有睡著。我就在那想啊,當時你叫我也買一套,我怎么就嫌棄鄉下的房子沒有買呢!這給我抓心撓肺堵得呀,愣是一宿都沒睡,睜著眼睛到天亮。”

    阮溪忍不住笑出來,“那當時誰能想到這會會拆遷啊?”

    謝東洋又喝口茶,砸巴幾下道:“確實想不到這么遠的事,也沒人能料到會有這種事情。那幾個賣房子的人家,這會腸子都悔青了吧?有沒有找你麻煩?”

    阮溪也端起杯子喝口茶,“之前去鄉下簽協議的時候鬧了一場,簽完協議我也沒往鄉下去了。他們倒是沒有來城里鬧,說是要請律師去法院告我,但到現在也沒動靜。”

    謝東洋道:“當時你和他們簽了合同,告也是白告。”

    阮溪笑一下,“還好當時簽了合同。”

    謝東洋自然也覺得慶幸,當時要不是簽了合同,那現在這房子是誰的,還真的有得吵。因為簽了合同又有宅基地使用權證書,那就是確定的無疑的事情。

    阮溪幫謝東洋把茶杯滿上,放下茶壺又說:“現在我這盛放的品牌店已經上了正軌了,不需要我再盯著操心,我可以騰出點精力干別的事情了,剛好這手里又有了點錢,要不咱們干票大的?”

    謝東洋一直等著阮溪提合作的事情,看她這么說,自然毫不猶豫問:“干什么?”

    阮溪看著他輕輕一笑,“房地產。”

    “房地產?”謝東洋面露疑惑看著阮溪。

    這話從哪兒說起呀?干又從哪兒干呀?這話連聽沒聽別人提起過。

    阮溪給自己滿上一杯茶,喝了看向謝東洋說:“我跟你說過,咱們要干就干沒什么人干的事情。你就想想,政府花這么多錢搞拆遷做什么?”

    謝東洋微微一愣,“我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

    阮溪繼續說:“拆遷就是為了搞新的規劃搞建設,你覺得政府自己有那么多錢搞完拆遷再搞建設嗎?現在什么行業都在往市場化方向發展,房子和地,難道就不會往市場化方向發展?尤其是地,難道就不會有合法拍賣或者轉讓的一天?”

    當然地皮買賣是不可能的,地永遠屬于國家或者集體。

    謝東洋看著阮溪,想了片刻出聲道:“我不敢說會不會有那么一天,但我覺得你的推斷確實很有道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要做的……”

    阮溪接著道:“投資成立房地產公司,等機會拿地。拿到地以后,我們想搞什么不行?酒樓也好,酒店賓館也罷,或者是樓盤小區,甚至是大商場,都能搞。”

    謝東洋聽得有點迷糊,“能玩到這么大?”

    阮溪看著他,“就看你敢不敢玩嘛。”

    要是不敢玩的話,就守著自己的貿易公司倒騰東西混一輩子,敢干那就有無限可能。

    反正這個年代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敢想敢干是基礎。

    謝東洋聽得心里噗通噗通跳得特別快,自然還是覺得有點飄,畢竟阮溪嘴里說的這些事情,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私人干過,國家真能放開讓私人干嗎?

    心里還是很沒底的,于是他又猛喝下幾杯茶。

    阮溪自然也不著急這事,讓他慢慢考慮。

    阮溪不自己一個人干當然是因為精力不夠,管不了那么多事,她主要就是打算出錢投資,和謝東洋合伙搞一個房地產公司,公司由謝東洋打理,以后拿地搞項目也由他主跟。

    謝東洋默聲喝茶以后阮溪也沒再說話,辦公室里安靜一會,然后門上忽響起敲門聲。阮溪抬頭看過去,只見程諾諾帶著穿了禮服白坯的溫曉進來了。

    溫曉不僅換了禮服,還自己盤了個和禮服相搭的發型。

    謝東洋聽到動靜也看向辦公室的大門,看到溫曉的瞬間忽不自覺愣了一下。

    溫曉穿著禮服白坯走進來,笑著問他:“怎么樣?”

    謝東洋回過神,站起身道:“驚為天人。”

    溫曉高興得笑出來,又看向阮溪說:“像仙女一樣,我很喜歡。”

    阮溪的注意力全收回放到了禮服上,起身走去溫曉旁邊,看了一圈問:“款式和版型上有沒有哪里不滿意的,不滿意的話,提出來我可以再幫你修改。”

    溫曉完全是喜歡得不得了的樣子,“沒有不滿意的,全都滿意。”

    聽她這么我說,阮溪也忍不住笑出來,掩不住眼底的開心,“行,那我等一會再幫你量一次體型,然后就正式開始制作。”

    溫曉歪歪腦袋收不住臉上的笑,“我現在已經開始非常期待了,巴不得直接住你這不走了,每天看著你怎么做禮服,一定很有意思。”

    同是女孩子,阮溪自然能理解她心里對漂亮裙子的喜歡與期待,所以又對她說:“我這邊先做,等差不多做出了大體的樣子,你到時候可以過來看一看。”

    溫曉果斷點頭:“好,那我過陣子抽空過來看。”

    阮溪和溫曉這邊說好了禮服的事情,溫曉又跟著程諾諾去工作室換衣服去了。

    阮溪回到沙發上坐下來,謝東洋在沙發邊也跟著她坐下來。

    阮溪轉頭看向他,語氣輕松笑著說:“你回去慢慢考慮。”

    謝東洋聞言點點頭,“行,那我考慮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