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寒將手里的這一碗藥喂給了王木喝下去,讓王忠意外的是,如果是在無意識狀態之下喝藥的話,按道理說應該不可能會喝得下去的。
可王木這會兒在聶寒喂藥的時候,竟然這么輕易的就把藥全部給喝下去了,并且一滴不剩。
在看到王木把藥給喝完了之后,聶寒便是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可能需要去一趟城里,估計需要花費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目前這鎮子上并沒有自己所需要的藥材,而且他所需要的藥材基本上都挺多的,只能去城里看看了。
聽到聶寒打算去城里,王忠隨即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讓我司機送你一起去吧。”
這個鎮子距離城里可是非常遠的,如果說光是坐車過去的話,那肯定需要花費不少錢的。
正好他有車,可以讓聶寒直接過去,到時候還能夠快點回來。
聽到對方有車,聶寒點了點頭,并沒有選擇拒絕,“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動身吧。”
他并不打算在城里待多久,但現在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必須得盡快的回來。
面對聶寒所說,王忠則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馬上把車開到我這里來。”
等了幾分鐘之后,門外就停著一輛看起來挺不錯的寶馬車,司機也匆匆的走了過來。
“董事長,您找我?”司機莫遠恭敬的詢問道。
王忠對莫遠說道,“接下來你陪同這位聶先生去一趟城里,按照人家的吩咐來。”
莫遠點了點頭,隨后走到了聶寒的面前,“聶先生,請。”
聶寒沒有說話,只是拿著手機,當即就離開了四合院,坐在了寶馬車上。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車程,聶寒他們也終于是到了通州之中,看著眼前的大城市,聶寒便是拿出手機,搜索了一個中藥鋪的位置后,便是讓莫遠去那個地方。
莫遠自然知道聶寒是一名醫生,所以要去的地方并不驚訝,所以直接按照聶寒所說的做,將他帶到了這個藥鋪的門口。
聶寒直接進入到了屋子內,看著里面還有人在面色憂愁的在那里坐著,似乎是在為什么發愁。
“請問,老板在嗎?”聶寒看著那邊的人,便是淡淡的開口問道。
老板李樹迅站起身來,隨后看著聶寒說道,“在的,不知道小伙子需要些什么?”
在他看來,這小伙子應該是過來買藥的,也不知道這小子會需要什么藥材了。
聶寒將自己準備好的藥方給拿出來,對他說道:“這些東西,幫我準備五份。”
看著聶寒拿出來的藥方,李樹的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這藥方上的一些藥材,基本上是用來治療癲狂癥狀的,可是為什么還會添加一些無用的藥材呢?
如果說舍棄了這些藥材的話,那么就完全是用來治療癲狂的藥了,可添加了這些,完全就是四不像了。
“小伙子,也別怪我說話難聽,這上面有些藥材基本上是沒有用處的,你確定要購買嗎?”李樹看著聶寒,鄭重的問道。
在他看來,聶寒應該是一個不懂中醫的年輕人,拿著這張藥方過來,恐怕是被人騙了。
聶寒點頭回答道,“這就不需要你費心了,你只需要負責抓藥就可以了。”
在別人看來,這些藥材添加與否都是沒有意義的,但在聶寒看來,這些藥材可是重中之重。
如果王木只是單純的癲狂,那么他自然只需要普通的藥材就可以治療了,可關鍵網目的病情并不是普通的顛狂癥,所以只能通過這個方法來了。
而且這還只是一次小小的實驗,如果說王木的身體對這些藥材起反應的話,那他肯定不需要繼續思考別的治療方法了。
但如果說沒有起反應的話,那么就只有換別的方法,畢竟這病情著實是有些古怪了。
聽著聶寒的說法,李樹長嘆一口氣,既然人家都是這么選擇了,那自己還能多說什么呢。
于是他拿著藥方,之后一點點的將這些藥材全部給包起來,不多時就已經放在了聶寒的面前。
“總共五份,按照市場價的話,總計是八千四百二十三,我算你八千四好了。”李樹敲打著計算機,將價格放在了聶寒的面前。
聶寒看著計算機上的數字,并沒有過多猶豫,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刷卡。”
如今需要購買的藥材都已經購買到了,所以并不需要繼續在這里浪費時間,得盡快回去了。
李樹看著聶寒拿出了這一張銀行卡,直接接過來,隨后開始在刷卡機上進行各種操作。
就的這時候,門外突然的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李老板,麻煩快點來幫忙!”
聽著這急促的聲音,李樹不由得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隨后轉頭看了一眼外面的狀況。
聶寒自然也是一樣,他轉頭看過去的時候,這才發現,一個穿著襯衫的男人,正背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過來。
背著的那個人身上有這不少的傷痕,甚至還有不少的玻璃碎片,手臂上更是有一塊看起來非常大的玻璃鑲嵌在上面。
對方奄奄一息的,看起來已經命懸一線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對方就得因為失血過多,從而導致死亡了。
“這么重的傷怎么送到我這里來了,送去大醫院啊!”李樹看到了這一狀況的時候,對那年輕人喊道。
年輕人周天回答道“出事的地方就在不遠處,而且醫院距離這里太遠了,我怕他來不及。”
“先把他放在那邊的病床上,我現在就來處理,小伙子你稍等我一會兒,我先幫他處理一下。”李樹看著這一幕,也顧不了太多,畢竟病人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聶寒看著那邊放在病床上的病人,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如果不盡快的止血,估計撐不住多久。
李樹拿出鑷子,先給他把那些玻璃碎片給取出來,不得不說,李樹的處理方法還是挺迅速的,一些小傷口基本上都被他清理好了。
只是他只有一個人,再加上傷口還有不少,他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
可就算是堅持不了,那也必須得堅持下去才行,畢竟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逝。
就在這時候,聶寒走了過來,對他說道:“讓我來吧,你這么做太慢了,即便你能夠處理好,他也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聽著聶寒所說,這一瞎子讓李樹蒙了,隨后問道:“你也是醫生?”
“對,交給我來處理就可以。”聶寒點頭回答道。
李樹猶豫再三之后,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好,交給你來處理吧。”
目前他的體力已經快要透支了,在這種狀態之下,他可沒有辦法做到別的什么事情。
與其讓自己繼續透支體力,不如選擇交給聶寒來處理。
聶寒從口袋里面拿出了幾根銀針,以非常快的速度刺入到了幾個穴位之中。
本來還血流不止的傷口,在這時候竟然離奇的停止流血了,這一狀況幾乎是驚呆了所有人。
說實話,這幾個穴位李樹也是知道的,就是用來專門止血的,按道理說自己早就應該想到才對,可是剛才竟然因為著急,忘記了這些。
而且更讓他驚訝的是,聶寒不僅精準的刺入到了那幾個穴位之中,甚至還非常的快。
按道理說,這幾個穴位,少說需要好幾分鐘的時間才能夠找到,可聶寒竟然只是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把銀針精準刺入下去了。
不過他并沒有為此感到高興,依舊是表情嚴肅的站在那里看著,畢竟危機還沒有解除。
細小的玻璃已經被排除了,但還有更大的危險存在,那就是胳膊上的那一塊非常大的玻璃。
這塊玻璃不出意外的話,極有可能已經傷到了神經,如果說就這么直接取出來,肯定會導致他這一條胳膊廢掉的。
聶寒注視著這一塊玻璃的位置,他當然也清楚的明白這一點,但這可難不住他。
幾根銀針刺入到了胳膊上的幾個穴位之后,聶寒又在口袋里面摸索著。
然而摸了一陣子之后,讓他不由得一愣,差點忘了,那一把匕首被扣留在機場了。
“你這里有沒有匕首,那種特別鋒利的,順帶找一瓶酒精。”聶寒轉頭看著李樹,很是嚴肅的說道。
李樹連連點頭,“有有有,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說完之后,李樹沒有任何猶豫,第一時間就沖著前方跑了過去,不多時就已經拿著一瓶酒精,以及一把嶄新的匕首過來。
看著這些東西準備好了,聶寒隨即接過來,用酒精給匕首消毒之后,便是開始在病人的胳膊上動刀子。
雖然止住了流血,但這么直接動刀子,依舊是讓他們感覺到了有些害怕。
說實話,如果真的讓李樹這么做的話,估計他的心情都非常的復雜,甚至不敢這么做。
相比較之下,聶寒可就非常平靜了,甚至沒有一點情緒波動,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很輕松的就把這一塊玻璃給取出來了。
看著這些猙獰的傷口,聶寒將視線鎖定在了不遠處的針線盒上,隨即就是拿了過來。
縫合傷口的時候,聶寒先給傷口消了一下毒,然后便是開始豐合起來。
看著聶寒一氣呵成的動作,李樹都感覺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這動作也太連貫了吧。
經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聶寒已經成功的把這人的傷口全部縫合好了。
“行了,他已經沒問題了,繼續我們的事情吧。”聶寒看著李樹,如此說道。
他的傷口已經縫合好了,呼吸也比之前的時候平靜了許多,很明顯,他已經脫離了危險。
李樹不由得驚嘆道,“小伙子,你這縫合的技術真是太厲害了,居然這么輕易就搞定了。”
聶寒平靜的回答道,“只不過是做得多,所以很熟練罷了。”
這種簡單的治療方法以及縫合術,只要學習的時間夠長,那么就肯定是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的。
當然了,聶寒并不奢求什么,說到底已經結束了,自己也該把藥材拿著,然后離開這里才行。
李樹這個時候也是意識了過來,聶寒之所以會選擇出手幫忙,估計還是因為他需要盡快把那些藥材拿走。
所以他也沒有多想什么,隨即就去繼續刷卡,不多時就已經將錢給劃走了。
“錢已經全部結清了,這是你的卡和藥材,請拿好。”李樹將銀行卡和藥材放在了桌上,對聶寒說道。
聶寒也不管別的,直接拿著這些東西,從而選擇了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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