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被蛇咬了!”遠處傳來的呼喊聲,讓聶寒自然注意了過去。
當他看到了那邊的狀況時,這才發現,不少人都被嚇得不敢動彈,讓聶寒都覺得有些意外。
那些野炊的家伙是把蛇窩給捅了嗎,怎么會遇到這么麻煩的事情。
在前方的位置,有一個男人躺在了地上,并且腳上纏繞了好幾條蛇,并且在后面還有更多的蛇在那邊爬行。
這一狀況幾乎是讓那些野炊的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因為他們發現,這些蛇的頭都是三角的,很明顯,這些蛇都有毒。
“這該怎么辦啊,周豪還在那里呢。”一個女生喊道。
其他人也感覺到了害怕,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我也不知道啊,都是毒蛇,我們可不敢過去。”
“叫消防隊吧,這個狀況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
“可是就算他們過來,那也需要花費很長時間的。”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顯得很是慌張,都不敢過去。
這野炊營地距離市區有很遠的一段距離,幾乎是讓消防隊的人過來,那都是需要好長時間的。
“看來你們是遇到麻煩了么。”這時候,一道聲音傳入到了他們耳中,把他們嚇了一跳。
當他們看到了這人的時候,都是顯得很錯愕,這不是剛才在那里弄黑暗料理的人么?
“兄弟,你可別靠近那里,那里都是毒蛇。”一個人看到聶寒的時候,都是趕緊喊道。
聶寒看著被各種毒蛇纏繞的周豪,倒是一臉平靜的往前走著,不知道為什么,這些蛇在聶寒靠近的時候,竟然全部后退了。
它們仿佛是在畏懼聶寒,并且在聶寒過去的時候,一個個嚇得都后退了好遠的地方。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些蛇竟然不敢靠近他?”一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很是詫異的說著。
“剛才他靠近我們這邊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有很濃郁味道,難道是雄黃粉?”另外一個人說道。
雖然不知道聶寒他是不是用的雄黃粉,但是他們現在也算是可以松口氣了,因為毒蛇離開了,周豪也沒有什么問題。
看著周豪身上的傷口,聶寒也沒多想什么的意思,直接拿出了幾根銀針,在他腳上穴位刺了下去。
“兄弟,太謝謝了。”周豪看著聶寒,很是感激的對他道謝。
要不是因為聶寒,自己這一次怕是就真的要完蛋了。
“不用謝我,等會兒記得給我醫藥費就可以了,先別動,我幫你把蛇毒逼出來。”聶寒開口說道。
周豪不敢有什么動靜,只能躺在地上等著聶寒的治療結束。
漸漸地,周豪傷口處的毒血都被逼出來了,隨后聶寒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些藥草,弄碎之后,就這么敷在了他的傷口上,用紗布包裹起來。
“行了,搞定了,如果覺得可以的話,那么就給我五百塊錢吧。”聶寒對周豪說道。
周豪連連點頭,隨即把錢包拿出來,將錢包里的現金全部遞給了聶寒,“兄弟,太感謝了,多的就算我感謝的。”
要知道,自己可是死里逃生啊,如果不是因為聶寒,自己怕是都得死在蛇堆里面。
看著周豪這么大方的給自己一千塊錢,聶寒嘴角上揚,隨即將其接過來,“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豪,我欠你一條命,往后在明清市遇到麻煩,盡管提我名,絕對好使。”周豪拿出了一張名片,對聶寒說道。
看著對方遞過來的這一張名片,聶寒這次并沒有選擇接受,反而是很直白的說道,“這就不必了,咱們萍水相逢,這樣就可以了。”
說完,聶寒站起身,打算離開這里了,至于那些野炊用的東西,就留給他們好了。
不得不說,在這個地方打車還真的是非常麻煩,他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鐘,才終于是有車過來,讓他重新回到市區內。
回到酒店里面之后,聶寒拿著手里的這些藥劑,將其全部放入到了冰箱里面。
接下來自己就可以老實的等著七天之后,然后就可以拿著這些藥劑治療好李浩志的兒子了。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聶寒剛吃完飯,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卻在這時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他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這是一個陌生電話,看來應該是某個人想要請自己幫忙吧。
于是他接通了電話,很快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兄弟,是我林富,你該不會已經算到我會生病了吧?”
聽到林富那虛弱的聲音,聶寒笑著說道,“我不是算到你會生病,而是在我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已經生病了。”
林富那兄弟的病情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問題,反而是林富的病情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他的病情不打算進行治療的話,那么到時候林富怕是得先他兄弟一步死去。
“我這個病聽醫生說很奇怪,他們都沒什么頭緒,你真有辦法治療嗎?”林富對聶寒問道。
今天回家的時候,林富就感覺自己渾身很難受,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于是他去醫院檢查了一下,結果醫生發現病情非常嚴重,雖然短暫的阻止了病情的發生,可是依舊讓他感覺到難受。
在走投無路之下,他突然想到了聶寒今天說的話,否則也不可能會選擇在這是后打電話過來了。
聶寒看了一眼時間,“當然可以了,這樣吧,你把位置發給我,明天早上我去你那邊看看。”
“好,我等會兒把位置發到你的手機上,咱們明天早上見。”說完,林富就已經掛斷電話。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讓聶寒幫忙,是不是正確的決定,但是他覺得,現在都這樣了,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讓聶寒來試試看好了。
第二天早上,聶寒吃了一頓早飯之后,便是前往了林富所在的醫院之中。
當他到了這里時,林富正在熟睡當中,旁邊只有一名看起來很嚴肅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
中年男人表情嚴肅,穿著一身看起來挺昂貴的西裝,應該是一名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你是?”中年男人在看到了聶寒之后,面帶疑惑的詢問道。
聶寒開口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聶寒,是他叫來幫忙看病的醫生。”
林松看向聶寒,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帶著疑惑與不解,他著實沒有想過,自己兒子竟然會邀請一個年輕人來治療這個病情。
“你確定么?”說實話,林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兒子會帶來這樣的人。
聶寒點頭說道,“自然是確定的,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他的病情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沒有什么問題?哪兒來的騙子,竟然敢跑到這里來行騙。”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道不悅的聲音。
聶寒轉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一名中年醫生。
聶寒仔細地看了一眼這醫生的模樣,對方看起來四十來歲,體格肥胖,看起來倒是猥鎖得很。
而且這家伙的眼中帶著濃濃的不屑,看得出來,這家伙已經完全把聶寒當做了騙子。
聶寒開口說道,“怎么,連我的實力都沒見過,就說別人是騙子,你這是否有點過分了?”
“呵呵,我說的當然不過分了,就你這樣,怎么可能會不是騙子。”肥胖醫生盯著聶寒,很直白的說道。
這小子穿著打扮都土里土氣的,這副模樣怎么看都是鄉下來的土狗,別說是醫生了,恐怕說他是工地上搬磚的都不像。
聶寒雙手環抱,一臉不悅的說道,“那我感覺,就你這樣肥頭大耳的,也不太像醫生,反而更像路邊那種要飯的。”
肥胖醫生一聽,頓時怒火中燒,指著聶寒的鼻子怒罵道:“你這騙子少在那里得意忘形,給我出去,這里可不是你來鬧事的地方。”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林松突然開口說道,“陳醫生,你是不是有點過激了?”
聽到林松開口,陳中這才轉頭看向那邊,然后說道:“林先生,難道你覺得,這小子不是騙子嗎,趁著病人失去意識,就想要過來行騙。”
林松轉頭看了一眼聶寒,說實話,他感覺聶寒也有點像是過來騙人的,只是他也不太確定,萬一這人真有什么能耐呢。
所以他開口說道,“你說是我兒子讓你過來的,那你有什么證據嗎?”
聶寒緩緩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通話記錄,“這一個電話號碼,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看著昨天下午的通話記錄,林松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是我兒子的,看來他昨天的時候的確聯系過你。”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聶寒還真是林富叫過來的,只是看聶寒這么一副模樣,他真的有能力治療好自己的兒子么。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有能力治療好我兒子。”林松注視著聶寒,再次詢問道。
聶寒很自信的點頭回答道,“如果我沒有能力治療你兒子,那么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陳中噗嗤的笑出了聲,對聶寒說道,“就你這騙子能有什么能力,林先生,我覺得你還是把他趕出去比較好。”
這騙子也太自信了吧,真覺得自己有能力治療好病人不成,連他們醫院都沒辦法,別人又怎么可能會有辦法。
聶寒瞥了一眼陳中,呵呵笑道:“你不行,那只能說明你的醫術太垃圾,怎么還想著質疑別人呢?”
陳隆眼中閃過一抹怒氣,他幾乎恨不得把聶寒碎尸萬段,這小子簡直是在找死。
“你敢質疑我的醫術?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陳隆指著自己掛著的胸牌,對聶寒怒斥著。
自己堂堂內科主治醫生,在這家醫院那可是有非常高的地位,聶寒竟然敢質疑他的醫術。
聶寒瞥了一眼陳中掛著的胸牌,不由得嗤笑一聲:“那只能證明這家醫院的眼光真不行,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當主治醫生。”
陳隆被聶寒懟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他緊緊握著拳頭,真的有一種想要上手打人的沖動。
“夠了,你們與其在這里鬧事,還不如探討一下怎么把我兒子治療好。”林松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對這二人呵斥道。
聶寒背靠著墻壁,慢悠悠的說道,“我這人的想法很簡單,如果真要我治療,那么就讓他滾遠點,別來打擾我,順帶給我十萬塊錢的醫藥費。”
林松皺著眉頭,他倒是沒想到,聶寒竟然已經開始提條件了,這小子難道真就這么自信,能夠治療好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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