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這是妾身給太子爺縫制的鞋子,希望太子爺得勝而歸。”
石靜嫻接過鞋子,突然想到現代社會,大家送禮幾乎都不送鞋子,就是情侶之間也都不送。
因為送鞋子還有一層含義,就是送走。
“你有心了。”石靜嫻接過鞋強笑道。
石靜嫻一晚上喝了兩碗湯。
撐的直打嗝。
“小柱子。”
石靜嫻看著何柱奇怪道:“側福晉呢?沒送什么東西?”
何柱有些尷尬道:“太子爺,側福晉還沒派人來。”
連干了兩碗補湯,她揉了揉全是湯的肚子,準備去頁博肯那里看看。
“去程側福晉那里,孤去看看頁博肯。”
說完便大步走向后院側殿,留下何柱一臉驚訝,太子今兒個真是雨露均沾啊!
等石靜嫻到了程佳氏那,程佳氏正給頁博肯做衣服。
“程佳氏…”石靜嫻有些不好意思。
總感覺像拿她們當備胎,自己和胤礽生氣了,不知道怎么面對胤礽了,就來找她們來。
這不是妥妥渣男行為么?!
“臣妾見過太子爺。”程佳氏有些慌亂,畢竟太子已經快一年多沒來后院了…
心中又不由有些懊惱,早點知道太子要來,就換身好看的衣服了!
“起來吧,孤就是來看看你和頁博肯。”石靜嫻有些不自在和程佳氏單獨相處。
“太子在這用晚膳吧?”程佳氏有些受寵若驚的看向石靜嫻。
她就說,她在太子心目中是有地位的,要不然太子也不會把兒子給她養。
程佳氏今天穿了一身寶石藍色半舊不新的褂子,心里不由有些暗自懊惱,早知道就把新做的那身孔雀藍的穿上了,配上玫紅色的夾襖,肯定能讓太子眼前一亮。
側院里,石靜嫻和程佳氏閑聊,氣氛漸漸熱絡起來,聽著程佳氏講平時帶孩子的樂趣。
而正院里,胤扔扶著肚子,臉色沉的像是能滴下來水。
“太子還沒出來?”
石靜嫻真是長本事了,前一秒還在這里指責他。下一秒就去放飛自己了?
怎么著,臨上戰場體驗體驗,男人的性福生活?
“太子妃,太子…還在程佳氏側福晉的院子。”
胤扔看著桌子上的菜肴,一拍桌子便怒道:“去請太子!就說本宮肚子疼!”
出征在即,石靜嫻難道真的就因為陳年舊事不來找自己了?
她不想知道到了戰場該怎么辦嘛?
真是翅膀硬了!現在都不需要他了!
沒過一會,彩月臉色不太好的進門,對著胤扔福樂福身子:“太子妃,太子說他不是太醫,如果太子妃肚子疼,就去請太醫…他就不過來了。”
胤礽瞪大雙眼,絲毫沒想到石靜嫻竟然會絕情的說這句話,站起身就要去捉奸。
秦嬤嬤從外面進來,看見胤扔要出門,便問道:“太子妃,是飯菜不合口?”
“本宮要去找太子。秦嬤嬤請讓開。”胤扔從來都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對著秦嬤嬤禮讓三分,無非是看在已逝母后和赫舍里家的面子上。
但任何人對胤礽來說,都沒有石靜嫻重要,或者說,沒有他自己重要。
現在石靜嫻出征在即,又犯了軸,他必須得先緩和他和石靜嫻的關系。
“太子妃,請恕奴婢多嘴,您現在懷著身孕,闔宮可都將眼睛盯著您和太子的身上,今兒個您大著肚子去側福晉房里請人,明兒個不光太子吃瓜落,就是您也討不了好。”
秦嬤嬤嘆了口氣,看向絲毫沒聽進去胤礽有些無奈。
“太子妃,您不光是太子的妻子,您還是這毓慶宮的主母。”
“就算您心里在不舍,也要讓太子雨露均沾。”
秦嬤嬤不知想到了什么,才意味深長的對著胤礽總結道:“要知道,在后院中,獨寵是大忌,永遠不要小瞧女人的嫉妒心。”
可胤礽此時哪里能聽得進去。
他總不能和別人說,我去找她,不是因為寵不寵,是因為命啊!
命還攥在石靜嫻手里呢!萬一戰場上石靜嫻胡來,到時候可是一疼疼一對兒啊!
可想到石靜嫻平時最為惜命,在出征之前,石靜嫻一定會來找他的,一定。
對,沒錯,石靜嫻硬氣不了多久!
胤礽不斷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第二天下了朝,石靜嫻便收拾妥當準備出宮去見見年羹堯。
她十分想見識見識這位雍正時期的名臣。
等到了太白樓,進到房間中。石靜嫻便看見一位十八九歲的年輕人。
書生模樣,與她印象中的武將形象完全不同。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多余的話已經不用說了,既然年羹堯能千里迢迢的從湖北到京城來找石靜嫻。
就代表他同意上太子這艘船,同意太子也就是石靜嫻給他搭的青云梯。
“起來吧,孤對你早有耳聞,后日孤要去出征,想帶著你一起去。怎么樣?敢不敢?”
年羹堯站起身,對著石靜嫻重新鞠了一禮。
“亮工愿隨太子左右。”
“很好,不過…”石靜嫻給年羹堯倒了一杯茶,用指尖輕輕向年羹堯推去。
“孤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驕奢貪權、專制不仁、結黨營私。”
石靜嫻笑著看著此時還一臉青澀模樣的年羹堯:“亮工,人有野心是好事,但,孤需要的,是臣子,亮工可明白?”
不管雍正殺年羹堯是因為他野心昭然若揭,想取而代之,有稱帝之心。
還是功高震主,被雍正猜忌。
石靜嫻既然想用他,就要敲打一下年羹堯。
“草民不敢有二心,望太子明鑒。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草民相信太子會看到臣的衷心。”
毓慶宮里,胤礽將人都打發出去,才開始給石靜嫻寫上戰場的兵法,都是一些能用得到的。
一直到石靜嫻三日后隨著大軍出征,胤礽也沒看見她。
好似石靜嫻真的將他忘在了腦后,就連出征前的告別,都懶得拉著他做戲了。
可他還沒告訴石靜嫻出征打仗該怎么辦呢,他的兵書,還沒送出去…
“太子妃,太子已經走了,我們回去吧。”
秦嬤嬤看著胤礽呆呆的站在毓慶宮門前,嘆了口氣。
而石靜嫻在剛出發不久,就開始狂竄鼻血。
“二哥你怎么了?軍醫!軍醫!”
“太子!”
胤禛驚訝的看著石靜嫻往外流著鼻血,一會的功夫,就流了滿臉,脖頸處都是血跡,捂都捂不住。
腦中不斷思索是誰?是誰暗害太子?
何柱也驚慌的騎著馬跑到石靜嫻身邊。
這…這太子是和出遠門犯沖嗎?
上一次是刺殺,這一次…難道是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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