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自從三年前開女子恩科,大清百姓漸漸的接受了女子科舉。
家里孩子多,青壯年少的,有些地耕種不過來,便會佃出去給同村家里成年人多的。
但是達到了一些微妙的平衡。
這三年來,胤礽在科舉的時候止步舉人,并不是說他沒考中。
而是這三年中,發生了太多的事,身為皇后的他,并不能說撒手就撒手。
即便石靜嫻也幫著他料理后宮瑣事,但有些事,還是要作為皇后的胤礽出面。
六公主,八公主到了年紀就在外開了公主府。
值得一提的是,被胤礽爆錘過后的倉津,一直對他輸給胤礽這件事憤憤不平。
將官員帶回蒙古安頓好后便快馬加鞭回到京城。
一來二去的,倒是和八公主看對眼了。
這件事始終是皇宮未解之謎,皇后的手下敗將,還每天桀驁不馴的模樣,怎么就俘獲了八公主的心呢?
就連十三都長吁短嘆的,感嘆當初皇后應該下手再重一些,狠一些。
三年的時間,足夠讓石靜嫻組建成一支完善的海軍。
轉天上朝的時候,石靜嫻就在朝堂上宣布了由年羹堯帶隊前往消滅倭國的的消息。
“倭國上下…”石靜嫻頓了頓:“一個不留。”
她看向站在朝堂正中央的年羹堯下令:“朕要倭國從人到牲畜,一個不留。”
“皇上,此舉有違天和,不如收編…”張廷玉站出來不贊成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一個不留有違天和,可當初面對活人實驗的時候,他們就沒想過有違天和么?
她不想讓倭國的人心里帶著仇恨生活,這就是個定時炸彈。
最重要的…石靜嫻始終信奉一句話,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才是真正的防衛。
她打量著朝堂上的眾人,原來的戶部尚書,現在已經是文淵閣大學士。
而之前與石靜嫻做了幾年筆友的張廷玉從縣令被石靜嫻提拔成戶部尚書。
朝堂上多了一些年輕的面孔,她沒法和這些人說之后的侵略戰爭。
沒辦法和他們解釋幾國聯軍。
“朕得上天啟示,日后清朝有一劫難,倭國,日不落,羅剎國(鵝),高盧國(fa),卡爾德,漂亮國,伊特利(yi),奧匈帝國幾國聯合,侵略大清,燒殺搶掠……”
石靜嫻嘆了口氣:“不管朕的這個夢是真是假,但朕寢食難安,正好倭國屢次傷害本朝百姓的商船,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就算是背著業障,讓朕背就是了,朕只希望換來大清日后無虞。”
群臣哪里聽說過如此,但古人一向對這種事情,抱著敬畏的態度。
尤其是真龍天子做夢預警,那更是抱著上天給予的警示這樣的想法。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于是再也沒人反對,反而大家開始考慮日后這些國都是需要漂洋過海的去打,那騎兵就沒太大作用了。
三年前在心中嘲笑年羹堯放著入閣的機會去選擇沒有前途的海軍統領的大臣。
此時一個個羨慕的看著年羹堯。
誰能想到三年后,海軍將會成為大清最有前途,最有實權的將軍。
在科舉前夕,年羹堯帶著海軍和火器營,炮兵營開拔出發倭國。
站在碼頭上,石靜嫻端著酒杯看向年羹堯:“朕等著亮工凱旋,朕親自為亮工接風洗塵。”
年羹堯的目光堅定的看向石靜嫻,舉杯飲了這杯酒后,才開口請求道:“臣這次出兵,還望皇上能多多看顧一些恪靜。”
說完等石靜嫻點頭應下后,年羹堯才走到恪靜的身前。
看著恪靜淚眼朦朧的樣子,笑了笑,輕輕的抱了抱恪靜。
“臣的公主殿下不管是什么性格,臣都愛極了公主。”
年羹堯輕輕為恪靜整理被海風吹亂的鬢角。
“等臣回來,公主便做回自己吧,臣喜歡公主為了心中所想拼搏的樣子,臣并不喜歡公主在臣面前裝作柔柔弱弱的樣子,臣更喜歡的,還是那個驕傲的站在女子書院門前,霸氣威武的公主。”
恪靜聽著年羹堯的話,已經哽咽出聲,從年羹堯任職海軍統領起,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但如今要送年羹堯出兵,恪靜公主的心里還是既擔憂,又不舍。
“好,我帶著孩子們等你回來。”
恪靜努力眨眼,想記住此時年羹堯對著她溫言軟哄的樣子。
“等你回來,你就有狀元夫人了,到時候,我就能和你一起同朝為官,你若是不回來,我就改嫁了。”
恪靜視線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
一句話說的很慢,慢到她想將年羹堯的樣貌深深的記在心中。
聽著蒸汽機上的鳴笛聲起,大軍要開拔啟航了。
再也不同于三年前,三年前所謂的鳴笛聲,是由樂器奏響。
而這次,老九和戴梓研究出的簡易版蒸汽機已經應用到戰艦中。
大軍開拔后,恪靜每天都郁郁寡歡。
石靜嫻和胤礽看著不忍,將恪靜公主和她的一兒一女都接入了宮中。
年曦月,弘簪每日里都跟著劉嬪一起到女子學院去上學。
“皇上。”
何栓滿臉無奈的進門稟報。
石靜嫻頭都沒抬便問道:“又是十四和威武將軍的女兒打起來了?”
何栓搖搖頭,搖完頭才反應過來皇上沒看見。
“是十四爺進宮,求皇上賜婚來了。”
聽到何栓的話,石靜嫻猛地抬起頭。
倒不是她有多驚訝。
完全是因為威武將軍家的女兒和十四一同參加三年前的武舉,好巧不巧,因為十四輕敵,輸給了富察氏,讓其一舉奪得武舉人的功名,十四便再也不服氣。
沒事就約著打一場,兩人誰都看不慣誰。
打著打著,就打了三年。
這三年來,胤礽和石靜嫻不是處理十四被打,就是處理威武將軍進宮告狀,自家姑娘被打的事情。
石靜嫻也萬萬沒想到,兩人打著打著,還打出來感情了?
在這樣雞飛狗跳的日子中,殿試終于到了。
胤礽和恪靜兩人加上工部尚書家的女兒李靜云,還有兩三個女子走到了殿試。
因為胤礽和恪靜的關系,這次殿試,石靜嫻并沒有出題,甚至為了公平起見。
殿試依舊糊名閱卷。
一直到石靜嫻和大臣們圈定前三甲和二甲進士。
試卷的名字才會被拆下。
而胤礽也不負這么多年來與石靜嫻吹噓的那般,直接奪得了狀元之位。
就在胤礽滿心歡喜準備上朝當官時,前朝再次反對。
“皇上,您當初親自說,皇帝不可與朝堂女官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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