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鎮位于京城郊外邊緣處,叫東來鎮,街上依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這里到京城,馬車趕路也就兩天時間,快馬加鞭一天就能到。
是幾個縣的交界處,很多行腳商人都會在這里停留幾日,采購或者交易,或作為進入京城的歇腳點。
……
她直接找到上次賣宅子的人,那人帶著她去看了幾處。
最后花了1萬兩銀子,購買了一處兩進兩出了宅子。
古香古色,有山有水,雅致干凈,她非常滿意。
真是有錢好辦事呀,看來銀子還是不夠,要想辦法多掙點銀子。
拿了房契她一邊走走逛逛,一邊思考如何打探丞相府內的消息。
“這位公子喝茶嗎?里面請。”不知不覺她走到了一個茶樓前。
看著里面高朋滿座,叫好聲,此起彼伏,她好奇的走了進去。
“好,來壺上好的雨前龍井。”
“好嘞……公子這邊請。”
她坐在一個角落里,看著臺上說書人眉飛色舞講著一些達官貴人后宅的風流韻事,和一些別國皇家辛秘。
茶客們聽得津津有味拍手叫好,聽完一段后,還在互相議論。
突然她坐直了身體,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抹冷笑浮現在嘴角。
一個講述深宅大院,繼室滅嫡的故事在她腦海里浮現出來。
哼,先送你們一份小小的禮物吧,想把我這丞相府嫡女偷偷嫁人為妾,做夢。
…………
翌日晨,秦玉天開始在翟鷥鈺的監督下行針“秦公子,這套針法你已經學會了,以后行針藥浴你來做。”
“我這幾天要開始研制后續的解藥,還要為十五做準備”翟鷥鈺在密室內,看著秦玉天熟練的行針走穴,點頭說道。
南宮策聽到她不每日過來,眼眸低垂掩蓋了眼底的神色。
“不過每日我會過來給公子診脈。”
她看向南宮策繼續說道“現在你身體內臟腑毒素清理了大部分,接下來要繼續清理血液骨骼經脈里面的毒素。”
“好,有什么需求直接告訴我就行”南宮策輕柔的說道。
秦玉天覺得阿策最近話變多了,而且臉上也有了人氣兒了。
難道是解了毒,心情好起來了?
總之南宮策能解毒,他心里也是非常開心的。
…………
過了兩日翟鷥鈺就去小木屋,把林嬤嬤接到了鎮上安頓好,又安排了兩個丫鬟和幾個粗使婆子伺候在身側。她也安心了不少。
她每日在庭竹苑寫著一個大戶人家的內宅故事。
原配夫人如何賢良淑德,才華橫溢,庶女小妾如何處心積慮上位爬床,如何害死原夫人,成為繼室,然后又如何殘害府中年幼嫡女,讓自己的兒女取而代之,繼室的形象就是遭人唾棄的對象。
她還融合了前世宮斗劇的劇情,寫得活靈活現,含沙射影直指京城丞相府。
她敢保證這個話本子絕對會轟動京城,哈哈,想想都開心。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翟鷥鈺來到小鎮上次的茶樓,給掌柜一千兩銀子讓他們分集講書,他不要一分收益,掌柜簡直樂開花了。
讓這件事從京城周邊開始發酵,等他們察覺恐怕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
南宮策書房內若野正在匯報情報,手里拿著一個精美的盒子。
“王爺,玉佩我已經從趙嬤嬤那里拿來了。”他恭敬的遞了過去“趙嬤嬤叫我給王爺帶句話。”
“何事?”南宮策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問著。
“她說叫王爺一定要履行承諾,取丞相府嫡女為王妃。”若野抬頭偷偷看了一眼自家王爺。
南宮策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波瀾,“小木屋情況如何?”
“她們現在已經搬到小鎮上居住了,那位小姐好像經常外出。”
“哦?她去哪里?”
“屬下不知,經常一晃眼就不見了……”若野緊張的說到。一個殘疾女子自己居然跟丟了。
確實很丟臉,不過他真的說的是大實話。
“等下去外面領三十軍棍”
“是”若野現在滿頭大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現在邊境和京城如何?”
“回稟王爺,三國聚寶樓已經從貨物流通上,減少物質供應。而且各國重要官員,早年府上安排的人已經開始行動。現在也有人到處在打聽王爺行蹤,經常有人夜探翼王府。”
好得很那,翼王府什么時候也成了阿貓阿狗可以隨便打探的地方了?
南宮策眼目中泛著冷意“讓他們有來無回,一個不留。把尸體掛到城門口。”
說完一個揮手“傳出本王在戚國受傷的消息,來者殺。”
“是,屬下這就去領罰。”
這幾個月絕對不能出任何差池。
…………
夏末的夜晚,明月皎潔,微風帶著絲絲涼意。
翟鷥鈺在院子的花園里,望著月亮發呆,前世一個人出任務,所以習慣了獨處。
“星月皎潔,明河在天,四處無聲,聲在樹間。”她嘴里喃喃吟著詩。
月光拉長了她的身影,看上去有一抹孤寂也有一絲神秘,讓人忍不住去探個究竟。
“沒想到姑娘的才情如此過人。”南宮策聽到她的詩,眼里露出了驚艷之色,不知不覺走了過來。
翟鷥鈺回過頭,發現他慢慢走了過來,一身深藍色織錦常服,墨發玉冠,俊美的臉龐,月色把他襯托得猶如不是人間物,唯乃天上有。
又被這妖孽晃了神“你走路沒聲音的嗎?嚇死我了。”
“可是想家了?”
見他坐在旁邊石凳上,翟鷥鈺也走過去慢慢坐下。
“家是何物?”
她輕笑一聲“我早已寄情于山水,準備笑傲于江湖了。”
“你不如寄情于我,一起笑傲江湖如何?”南宮策半開玩笑的看著她。
翟鷥鈺突然半起身子把絕美靈動的小臉湊到南宮策面前。
眼睛盯著他,一臉壞笑說到“我說,你怎么這么會說情話?再加上這俊美的臉,嘖嘖,不知府里有多少美妾,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她又坐回身來,翹著二郎腿。
“我可不會跟別人共侍一夫的,我的男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我們是有緣無份。”
南宮策輕笑到“哦?你從哪里看出來我府里有美妾?而且還很多?”
“我……我……就是知道”其實她就是自己猜的。
“你不會又是自己異想出來的吧。”他的臉慢慢靠向翟鷥鈺面前。
看著她的眼睛“你不記得我說的話了?”
翟鷥鈺慢慢后退到“什么話?”
“看來你真的忘記了。”說完一只手扣在她的脖子后面,柔軟冰涼的唇貼了上去,有力的大手讓他們在唇再次密不可分。
這人怎么一句話不對就開撩接吻。
雖然現代接吻不代表什么,但是她也是個母胎單身,在這樣吻下去,她會控制不住撲倒他的。
她用力的想要推開他,但是鋪天蓋地的侵略讓她失去了力氣。
許久后他才放開了她。
“想起來了嗎?我初吻給了你。”
看著她滿臉通紅,眼神楞楞的看著他,就像受驚的小白兔。
一股燥熱串上心頭,他真想繼續剛才事情。
“想……想……起來了。”她乖乖的點著頭。
“所以,你是我唯一碰過的女人,我沒有其它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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