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史得利也得罪不起,那個在背后主謀的人。
冷笑了一聲,史得利繼續說道:“還有,我要告訴你的就是,你兒子如果想要繼續活下去,那么別說是你榕城的馬家,就算是省城的馬家也就沒有什么存在的意義了。”
聽到這話,馬海濤不由也是心頭一跳。
他想要說話的時候,電話那邊的史得利卻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馬海濤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等他清醒過來之后,頓時暴跳如雷,直接就將自己的手機給砸碎了。
說起來,他現在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兒子招惹的人,絕非尋常,即便是史得利都無法得罪的人,那得是何樣的一個存在?
可是,他覺得憋屈,為什么就這么沒公理呢?
這是他現在心里想的,覺得自己家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他沒想想,此前他們做的事情,又何嘗給過別人什么公理。
當然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秦胤那邊也不好受。
關鍵的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馬凱給打得那么狠,尤其是將他拖拽出了那么長的一條血線出來,絕對屬于驚世駭俗,對社會的影響極大。
即便是以秦胤的身份,他傷了那么多人,而且還別那么多人看到,所以現在他受到懲罰,那也是必然的。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被帶到了榕城特種監獄去了。
這里關的人,可都是窮兇極惡之輩。
來到特種監獄的時候,整個監獄顯得異常的安靜,寂靜得令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說起這里,也真的是有點陰森。
只要是被送來這里的人,幾乎都是重刑犯,而且覺得是武力值不低,且對社會影響極大的人物。
關鍵是,這里的看守很嚴格,尋常人根本就是別想有任何的逃脫可能。
在軍區的監管下,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只螞蟻都逃脫不出去。
把秦胤安頓好了,玫瑰笑了下,說道:“哥,你先在這里委屈一下,我會盡快想辦法,把你放出去的。”
聽奧她這么說,秦胤不禁一皺眉,搖頭說道:“得,你可別!這里的日子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很清閑,我很少有這么清閑的時候,在這里就相當于是度假了,你可別把我弄出去的太快了。”
他們兩個的對話,聽在那個看守的獄警耳朵里面,卻是心里一陣的無語。
這小子,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來這里,就等度假了?
你真當這里是什么旅游度假村,是讓你來玩的?
呵呵!奶奶.的,以后有你受的。
獄警心里暗暗的冷笑,心中把秦胤也給記了下來。
“行了,你就先回去好了,我在這里沒什么好擔心的,去吧。”
說完之后,瀟灑的轉身,就好像是回到了家一樣,直接就往監區里面走去了。
看著他的樣子,玫瑰不禁撇撇嘴。
說實話,她倒是真不怕秦胤在這里有什么危險,畢竟這丫的那身本事,誰又能動得了他呢?
“咣當……”
伴隨著一聲鐵門的聲音,特種監獄的大門關閉了,將里外又隔成了兩個世界。
秦胤這個時候,被兩個獄警押送著,直接去了一處監舍。
打開了監舍的鐵門,然后一個獄警將秦胤給推了進去。
隨后,很快就將監舍的鐵門關上。
只不過兩個獄警并沒有走,其中的一個,將手里的警棍在鐵門上用力的敲打了下,然后警告著里面的罪犯們,說道:“我可告訴你們,警告你們一次,不能欺負新人,聽到沒有?”
走進這個監舍之間,秦胤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牢房還真是不大。
只有十張床,看起來很是擁擠。
現在里面,已經有九個人了,算上他也就是正好滿員。
十個人在這樣的一個監舍里面,的確是顯得有點擁擠了。
至于那些原住民們,見到秦胤進來,眼睛里面不由都閃爍出了精芒來了。
來新人了,這對于他們而言,那是好事。
只是現在的秦胤,卻好像是根本就沒有覺悟的小白一樣,還笑嘻嘻的,在里面的幾個人打了個招呼。
“嗨!哥兒幾個好啊!”
見到他跟自己幾個人打招呼,九個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后幾乎是一起站了起來,向著秦胤的方向圍攏了過來。
尤其是其中一個大光頭,滿臉的絡腮胡子,臉上還有一道刀疤。
他這個時候,唇角泛起了冷笑,眼睛里面滿滿地都是兇光。
見到他們圍攏過來,秦胤不禁臉上的笑容更多。
趁著獄警沒有離開,他不由問道:“喂,我說,這什么情況?他們要是在監舍里面打人,難道你們身為獄警就不管嗎?”
沒有理睬秦胤,其中的一個獄警,沖著有著刀疤的罪犯,喊道:“我說光頭強,你可是放聰明一點,今天上面可是發了火,雷霆大怒,你可是悠著點,別找麻煩。”
說完之后,兩個獄警就直接走掉了,絲毫沒有再管秦胤在這里是否會受欺負。
“喂,我說新來的,你身上有什么好東西沒有,如果有趕緊拿出來,免得我們費手腳。”
被獄警叫做光頭強的家伙,這個時候冷笑著,一臉兇相的對秦胤說道。
撇撇嘴,秦胤一臉沒所謂的樣子,說道:“沒有啊!就算真的有,哥們也不會給你的。”
說話之間,秦胤的唇角還泛起了一抹微微的笑意來。
“我草,你他們牛掰啊?敢這么跟我說話。”
“麻痹的,你特么跟誰倆呢?”
“曹尼瑪的,小臂崽子,你特么找死是不是?”
“沒被人干過吧?也不打聽打聽,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這里撒野?”
聽了秦胤的話,頓時所有人都怒了,對著秦胤一頓的狂噴。
只是秦胤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絲毫不見情緒波動。
“草!”這個時候的光頭強,心里極度不爽:“新來的,一點規矩都不懂,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到了這里的規矩是什么。”
他大咧咧的一擺手,喝道:“麻痹的,給我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