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是高級特工在敵國為自證清白時特用的手段，不成功便成仁！
秦皇看了看曹羽，再看向秦云和趙高等人：“刑部三公留下，其余人暫且退下。”
“是。”
秦云帶著洪武識趣地離開了退出天牢。
一同退出的還有趙高。
“殿下可否移步聊聊？”
出了天牢后趙高叫住了秦云。
秦云左右看了一眼，吩咐洪武原地待命，自己和趙高走到沒人的角落聊了起來。
“不知道趙公公有何指教？”秦云虛心問道。
“殿下今日之行為有些過了，老奴不得不提醒殿下一句，若不是陛下批準，日后萬萬不可私下殺了曹羽，否則你恐要惹下大麻煩。”趙高小聲提醒道。
“為何？”
秦云明知故問。
西廠的廠公雖然算不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性命除了在執行任務中意外死去，任何刑部都不能要他的性命，否則就是藐視皇權。
可是，秦云剛才還是下了狠手。
前世身為超級特工，秦云怎么可能因為曹羽的三言兩語而失控，他是太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之前因為丟尚方寶劍而冒冒失失去找秦皇求助。
如今面對屢次挑釁自己的曹羽若是能很好的克制自己定會招來秦政猜忌，到時候曹羽再和秦政述說自己被冤枉的過程，很難不讓秦皇不想到一切都是陰謀，連他自己也被算計了。
若秦政大度還好，萬一他心生忌憚，秦云可就麻煩大了。
所以，秦云才特意裝出失控的樣子對曹羽下了狠手，因為他早就感覺到趙高當時出現，正好試探一下趙高的身手。
這一試，秦云發現趙高的身手比曹羽還恐怖，不愧是東廠廠公，果然不簡單。
趙高以為秦云真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認真提醒道：“兩廠總督若是誰都可以殺，那西廠存在的威懾力就不存在了。”
“謝謝公公提醒。”秦云感激道。
趙高能提醒自己這么多，看來他是真心為自己好。
“趙公公，你覺得我父皇會殺了曹羽么？”秦云追問道。
“你查抄西廠時曹羽若是逃了，他再被抓倒是很可能會死，但他卻是選擇束手就擒，單憑這一點陛下就不會殺他。”
趙高甩了甩自己的佛塵，“再者說了，陛下也不是傻子，怎會相信曹羽這樣一個擁有特權的人會去強行扣押一把尚方寶劍占為己有。”
“那他還同意讓我查抄西廠？”秦云皺眉道。
“呵呵，這個問題問得好。”趙高微微一笑，“殿下或許也該問問，為何老奴常年在陛下身邊深得他信任，東廠卻沒完全在老奴的掌控之中？”
“為何？”秦云還真有點想不通。
趙高看似一臉隨和，目光卻是變得深邃起來，小聲回答秦云道：“西廠和東廠只是陛下的左右手，陛下怎會讓左右手覺得自己沒了它們而沒法吃飯？”
“此番準許殿下你對西廠下手就是想告訴曹羽，他若是離開了陛下的庇護，什么都不是！”
“原來如此。”秦云當即明了。
趙高說著似笑非笑看向秦云：“還希望殿下日后對東廠稍微手下留情，老奴身子骨老了，可經不起陛下和殿下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