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的兒子與女兒?你以為我會像你那樣無恥么?你自己造的孽,自然由你一人來承擔!”
“我葉臨淵自是不會濫殺無辜,無端取你兒子與女兒性命!”
葉臨淵看向趴在他左邊身側,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的季易天,不由地將雙手負立于身后,表現得有些不屑說道。
“既是如此,那便來吧!”而季易天,聽得葉臨淵所言,在盯著其兒子季修與女兒季嬋溪滿是凝重地看了一眼,便是將目光收回,視死如歸般閉上雙目,打算任由葉臨淵處置。
“父親,不要!”其兒子季修與女兒季嬋溪見狀,皆是不由地異口同聲出聲,看向季易天喊道。
與此同時,在季嬋溪眼角處,也是流出了一行清淚來,使得季嬋溪整個人看起來略微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至于葉臨淵,聽得季修與季嬋溪所言,在偏過頭去朝著季修與季嬋溪兩人看了一眼,則是將目光收回看向季易天說道:“你自己動手吧!”
說完,葉臨淵便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季易天,似是根本不怕季易天會突然起身偷襲他。
“自己動手?好吧!”季易天見葉臨淵不想親手殺他,想要讓他自己動手,知曉自己已是在劫難逃,最終也是只得答應。
隨即,季易天便是將一旁的鉤叉拿起,打算自行了斷。
那鉤叉乃是季易天的武器,一共兩柄,鋒利無比。
只是奈何,他一個圣王境初期修為,在圣君境的葉臨淵面前,卻是毫無還手之力!
包括武器連同整個人在內,被葉臨淵那么大袖一揮,就被葉臨淵給掀飛出去,落地之后,已是一口鮮血吐出。
手中武器也是直接摔飛出去。
“父親,不要……”季嬋溪見父親拿起鉤叉打算自裁,不由地有些聲嘶力竭喊道。
與此同時,也是想要自地上爬起跑過去阻止。
只不過,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威壓卻是瞬間出現,將季嬋溪與季修兩人都是給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使得莫說自地上爬起,就連動彈都有些無法動彈!
而釋放出此強大威壓的,自然便是葉臨淵了!
“修兒、嬋溪,別怕!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一樣!”
“為父走后,修兒你身為哥哥,要替為父照顧好妹妹;嬋溪你也要聽哥哥的話,萬不可再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這陰陽閣,以后就只能靠你們兩個了!若是遇到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去浮嶼找楚圣子試試,說不定他會出手幫忙!”
季易天看向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女兒季嬋溪與兒子季修說道,似是在做臨終前的最后遺言。
說完,季易天在盯著兒子季修與女兒季嬋溪滿是不舍地看了一眼,便是將目光收回抬起頭來看向站在他面前背對著他的葉臨淵。
隨即將手中的鉤叉舉至脖頸處,而后緩緩閉上雙目,真就打算按照葉臨淵所言自行了斷。
“叮當~”
只不過,正當季易天手中的鉤叉快要劃過其脖頸時,一顆石子卻是突然自院門外飛進來,打在季易天手中的鉤叉上,使得季易天手中的鉤叉瞬間掉落在地。
“這是?”
見此一幕,季易天、季嬋溪、以及季修三人都是將目光投向院門口,想要看看是何人出的手。
就連背對著季易天的葉臨淵,也是緩緩轉過身來看向院子門口。
緊接著,便是見楚歌與霜二人自院門外走了進來。
“楚小友,想不到你竟會出手,留下這季易天一命!”葉臨淵看向楚歌,不由地緩緩開口道。
身為一位圣君境強者,他自是早就察覺到楚歌的氣息了,只是沒想到楚歌竟會出手阻止季易天。
楚歌聽后,卻是不由地看向葉臨淵輕笑道:“葉前輩,在處置季閣主之前,可否容我說幾句!”
一邊說著,楚歌也是直接走到了季易天面前。
霜則在門口看著。
“請說!”葉臨淵看向楚歌說道。
楚歌聽后,在朝著面前仍舊趴在地上的季易天看了一眼,則是直接走到左手邊趴著的季嬋溪面前。
隨即在季嬋溪面前蹲下。
看向季嬋溪說道:“嬋溪妹妹,近來可好啊!”
“你、你想做什么?”季嬋溪見狀,則是看向楚歌美眸凝重、有些冰冷說道。
“沒什么,我就是想問一下嬋溪妹妹你,想不想救你的父親季閣主!”楚歌看向趴在地上的季嬋溪,不由地伸出右手抬起季嬋溪光滑白凈的下巴說道。
“你……你能救我的父親?”季嬋溪聽得楚歌所言,美眸中卻是稍微流露出幾許遲疑之色來。
“這個嘛……得看嬋溪妹妹你了!若是你想救你的父親,我便可試試看;若是不想救,那就算了!”一邊說著,楚歌也是將抬住季嬋溪下巴的右手放開,轉過身去朝著同樣趴在地上的季修看了一眼。
季修見狀,與楚歌對視一眼,隨即則是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妹妹。
與此同時,季易天也同樣是在看著兩人。
“你……你想讓我做什么?”季嬋溪在盯著其父親季易天與哥哥季修看了一眼,則是看向楚歌問道。
她自是不傻,對于楚歌的話中之意,她多少也能聽出一些來。
“其實也沒什么!只要嬋溪妹妹肯叫我一聲天歌哥哥,我便去替你的父親求求情,看看葉前輩能不能饒你父親一命!”楚歌看向略帶迷惑之色看向他的季嬋溪說道。
說完,楚歌也是不由地朝著葉臨淵看了一眼。
葉臨淵見狀,見楚歌對季嬋溪的態度,自然也是能夠猜出一些來,楚小友定然是看上這季易天的女兒季嬋溪了。
說起來,這季嬋溪的性格倒是與語涵小時候有些相似,哪怕是自己,看著也稍微有些喜歡!
葉臨淵看向季嬋溪,情不自禁就回想起了裴語涵小時候!
“妹妹……”而季修,聽得楚歌說只要季嬋溪肯叫他一聲天歌哥哥,便會去替他的父親季易天求情,讓葉臨淵饒他父親一命,不由地將目光投向妹妹季嬋溪,眼中略微流露出幾許希冀與渴求。
季易天雖然未開口說話,卻同樣將滿是希望的目光投向女兒季嬋溪。
畢竟若是能繼續活著,他也不想死啊!
“父親……”季嬋溪見狀,在盯著她父親季易天滿是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最終則是將目光收回。
看向楚歌再次說道:“你……真能救我父親一命?”
“這我可不敢保證!我只能說有機會!”楚歌看向季嬋溪輕笑著說道。
“你……”而季嬋溪聽得楚歌這樣一說,看向楚歌臉上的輕笑的表情,卻是瞬間變得有些猶豫下來,再次偏過頭去看了一眼她的父親季易天。
在心底略微掙扎之后,才是稍一握拳,看向楚歌淡淡開口道:“好!我答應你!”
畢竟有機會總比沒有機會好,再怎么說,那都是他的父親。
“行!叫吧!”楚歌見季嬋溪終于是妥協了,則是看向季嬋溪微笑著說道。
季嬋溪見狀,看向楚歌臉上的微笑表情,握成的拳頭卻是握的更加,隨即松開。
看向楚歌聲音細若蚊蠅、略顯忸怩說道:“天、天歌哥哥……”
“什么?我沒聽見!”楚歌見季嬋溪喊的如此小聲,則是將耳朵湊到季嬋溪的嘴巴邊上說道。
除了處在她面前的自己,想必其他人都沒有聽到。
“你……”季嬋溪見楚歌故意裝出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卻是略微表現得有些慍怒看向楚歌。
與此同時,兩只玉手也是再次握捏成小粉拳。
而楚歌,見季嬋溪就那樣雙手捏拳,有些慍怒看向自己,卻是不由地佯裝偏過頭去,看向其他人說道:“霜、葉前輩、季閣主、季修兄,你們聽到了么?反正我是沒聽到!”
霜見狀,則是表現得很是配合地看向楚歌略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聽到。
其他人見狀,也是能夠輕易看出,楚歌這是在有意為難季嬋溪,想要讓她再叫大聲些,則是直接低頭表示默認了。
畢竟此刻在場之中,能夠有機會救下她父親季易天的,便只有楚歌一人。
無論是兒子季修,還是季易天本人,都只得被迫配合楚歌。
季嬋溪見狀,見他們所有人都表示沒有聽見,為了她的父親季易天,也只得再次將緊握成拳頭的雙手松開。
看向楚歌略顯忸怩羞怯說道:“天、天歌哥哥,還請你出手救救我的父親……”
說完,季嬋溪便是有些俏臉微紅地直接低垂下了頭去。
楚歌見狀,看向表現得有些羞怯迷人的季嬋溪,卻是不由地看向季嬋溪邪魅一笑。
這妮子,之前在浮嶼之上時,對自己的態度那般冷淡,如今還不是得乖乖稱呼自己一聲天歌哥哥!
下一刻,楚歌在盯著季嬋溪看了一眼,便是直接自地上站起,看向葉臨淵說道:“葉前輩,你看這……”
楚歌所指的,自然是葉前輩你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饒這季易天一命。
而對于楚歌所言,葉臨淵也能夠很是輕易明白,不由地看向楚歌說道:“罷了!既是楚小友你替他求情,那我便饒他一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我便廢除你修為,免得再去禍害其他人!”
一邊說著,葉臨淵抬起右手便是朝著季易天胸口猛地一掌拍去。
“呃哇~”
只聽見“呃哇”一聲,季易天瞬間一大口鮮血吐出。
與此同時,一身修為也是被葉臨淵給直接廢掉,整個人看起來瞬間蒼老了數十歲。
“父親……”其兒子季修與女兒季嬋溪見狀,皆是不由地大喊出聲。
趕緊自地上爬起,跑向他們的父親,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將他們的父親給自地上攙扶住。
隨即緩緩站起。
“丫頭,老夫名為葉臨淵,乃是寒宮劍宗的上任宗主,若是你日后想來找老夫替的父親報仇,盡管來!”葉臨淵見季嬋溪滿是慍怒之色看向他,不由地將雙手負立于身后,看向季嬋溪淡淡開口道。
說完,便是一步踏出,朝著院門外面行去。
“季修兄,你與嬋溪妹妹照顧好季閣主,我也有事先離開了!日后若是有事,盡可來找我!”楚歌見葉臨淵離開,則是不由地走上前來,看向季嬋溪與季修兩人說道。
季嬋溪見狀,則是有些嗔怒地看了楚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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