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不留?”小布愣住了,向郁白投去確認的目光。
郁白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
小布那正太的小臉刷的一白,連忙答應:“是。”
鄔凡面沉如水。
一個不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個本事。
一揚手,“給我上!”
身后的弟兄揚起手中的武器沖了上去。
小布神色肅然,他向前一步,緩緩抬起右手,五指張開,對著對面奔來的二百來號人。
乾坤棋·籠殺!
龍之氣和虎之氣凝成的黑白棋子,接二連三的浮現。
幾千顆棋子齊刷刷的一動,瞬間形成一個巨大的方形棋龍,將包括鄔凡在內的二百多人全部包圍在內。
黑白棋子亮起刺目的光亮,洶涌的能量如波濤般,卷起每個人的衣衫。
下一刻,幾千顆中的其中一顆棋子突然射出一道細細的線束。
這線束如一個導火索一般,一剎那點燃剩余所有棋子,齊刷刷射出黑白射線。
上千條黑白射線相互交織,黑白棋籠形成無數個小方塊。
慘叫聲此起彼伏,好像倀鬼的哀嚎,血霧彌漫,腥氣撲鼻,黑白棋籠中一時間成為了煉獄場。
細細的射線將棋籠里所有的人穿了個通透,可謂真正的千瘡百孔。
站在郁白等人身后的報名者們,雖然生活在這座暴力小鎮,也見慣了生死,但是,哪里見過這種慘烈血腥的場面?
他們臉色慘白,頭皮發麻,看著郁白身邊的那個老實巴交的小正太,如看魔鬼一般。
“嘔~”
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再也忍受不住,哇地吐了出來。
之后,越來越多的人受到影響,也紛紛嘔吐。
郁白也是一驚,他沒想到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正太,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就是不夠果斷,看來是在學院這種伊甸園待地太久了,得好好磨練磨練他。
葉落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小布,沒想到實力提高這么快。
小布與葉落對視,赧然一笑:“跟你打了一場之后,我的實力就有所突破了。”
葉落點了點頭,心中暗驚,好高的悟性,難怪米越這么看重他。
大木的酒館。
酒館里燈光昏暗,人影錯錯,播放著低緩的音樂,酒桌上的酒客安靜地喝著酒,仿佛這里才是人們向往的樂土。
大木身材魁梧,留著粗獷的絡腮胡,五十多歲的他,兩鬢的頭發已經有了花白。
很難相信,他就是第七街兩大勢力之一,西頭的話事人。
他站在吧臺,那粗糙的大手仔細地擦拭著每一個酒杯。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視野。
大木手中的動作不停,抬起頭看著他。
來人是一個酒保,他低聲說:“北頭的被他們全滅了。”
大木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擦拭起來。
“北頭沒了不是好事,他管的地方本來就亂,現在又群龍無首,那邊的人可能會無法無天,影響到我們西頭。”
酒保欲言又止。
大木瞄了他一眼,“說。”
酒保低了低頭:“北頭那邊守規矩的本來就不多,趁他們被滅,我們為什么不把第七街整合起來呢?”
大木沒再吭聲,只是換了個酒杯繼續擦,然后沖酒保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酒保低下頭,默默地離開了。
大木看著被擦拭地一塵不染的酒杯,粗狂的眉毛鎖了鎖。
放下杯子,點燃一根雪茄,默默地抽了起來。
抽了沒幾口,叼著雪茄走出吧臺,招呼了一個站在一邊無所事事的酒保,然后走出了酒吧。
經過倉庫門口,他看到門口坐著阿飛的小跟班。
停下來問他:“超子,在這發什么呆呢,活干完了嗎,阿飛呢?”
叫超子的跟班沒想到這個大胡子會過來,一時間有些慌了,他不敢說阿飛跑去報名了。
隨便撒了個謊:“阿飛拉肚子了,這會兒在蹲茅坑呢。”
大木冷笑一聲:“他去報名了,你怎么不去?”
超子張著嘴,呆住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我……我想待在酒館。”
大木嘴上那茂密的胡須動了動,說:“等我回來教你調酒。”
說完,繼續走了。
超子的臉頓時笑開了花,他歡呼地跳了起來。
大胡子別的不怎么樣,但是調酒的功夫可是一流的,要不然酒館每天也不會有那么客人。
大木帶著酒保一路走到廢舊的工廠。
還沒走到工廠,刺鼻的血腥氣就已經撲面而來。
等他到了之后,看到滿地的尸體,身上全是密密麻麻,被洞穿的小孔,慘烈的情景,令人頭皮發麻。
而那些前來報名的人,則在忙著搬運尸體,他們個個臉色蒼白,一邊嘔吐,一邊搬運著,現場的氣味惡臭至極。
大木的瞳孔一縮,臉色立即凝重起來。
郁白遠遠地看著兩個陌生人走來,問道:“來的是什么人?”
正屏氣搬運尸體的阿飛,聽到聲音后,扭頭看過去。
是老板!
阿飛臉色一變,連忙丟下尸體,跑了過去,生怕那個正太把大胡子穿成篩子。
對郁白大喊道:“大人,他是我的老板,求你網開一面,放過他!”
郁白看向阿飛,眼神冰冷,冷冷地說:“回去干活。”
阿飛張了張嘴,左右為難。
“不服從命令的,一律踢出隊伍,回去干活!”郁白身后格斗家大吼。
大木心中凜然,這么嚴苛的紀律,莫非是出自軍方?
走過去踹了阿飛一腳,沖了他一句:“還不快去。”
阿飛呆了呆,心頭一暖,重重“嗯”了一聲,跑去繼續搬運尸體去了。
大木看著阿飛離開,然后狠狠抽了一口雪茄,將剩下的半截雪茄丟在地上,有腳尖捻滅。
之后,才抬起腳走向郁白。
“閣下出自軍方?”大木開口就問郁白。
小布一驚,扭頭看向郁白。
郁白搖了搖頭,問他:“你們又是哪個勢力的?”
“我是西頭的,閣下可以喊我大木。”
郁白點了點頭,說:“聽聞第七街被兩個勢力接管著,一個北頭,一個叫西頭,剛剛被滅的想必就是北頭了。”
大木點頭:“正是。”
郁白眼神閃爍,在思考什么。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未開口的葉落突然問:“你認識漆雕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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