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一些非常零碎的小物件,都是她平時要用的時候才能想的起來的小東西,她都一一記在紙上,怕自己遺忘。
其中有三把門鎖,兩邊堂屋各一把,大門一把,這樣以后如果有事情離開家,不用擔心家里招賊。
該買的應該買的差不多了,她最后才去買吃的。
她好像從來沒買過零食點心,這是頭一回。
也是因為上次到縣城確實賺了點錢,不然她絕對舍不得。
她買了一斤桃酥,一包江米條。
看見有山楂罐頭和桃罐頭很饞人,但是問了問價格,又覺得這兩樣東西有什么好吃的,罐頭這種東西又沒營養、價格又死貴,還不如吃新鮮水果呢。
他們連隊附近的野果子也快熟了,到時候吃野果子就行。
不買!
可是,兩只眼睛還是忍不住朝著罐頭看。
這回不是看上里面的山楂和桃子,而是看上罐頭瓶子了。
出門在外,如果能有個罐頭瓶子喝水,應該會很方便吧?
就當花錢買個杯子好了。
所以,最后一咬牙一跺腳,買了!
真的只是想買個瓶子,不是要買里面的桃子——
在這家百貨大樓,又消費了二十多塊。
這錢一花出去,心里也舒服了。
她美美的帶著東西離開百貨大樓,趁機送回空間。
行了,要買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其他的,可以到黑市上看看,碰到合適的就買,不合適的就算。
采購完,已經是中午,她就在空間游艇里吃了頓午飯。
已經有段日子沒在空間里吃飯了,她給自己切了金槍魚刺身,新鮮大蝦,吃的那叫一個爽。
剛開始家里沒東西吃時,頓頓吃魚,吃的有點膩味。
二哥來的這段日子,她就沒怎么吃這些東西,所以又覺得這些東西好吃了。
吃飯時,又想到上次沒能吃到的黑市上的碴子粥和早餐店里的豆漿油條,嘴里直流口水。
沒能吃到這兩樣東西,她惦記了好久,都快成了她的執念了。
這回無論如何,也必須吃個夠!
這回——應該——再不能發生什么意外了吧?
上次準備買豆漿油條時,半路莫名其妙被江秘書劫走了,回去后生了江秘書很久的氣,這回可千萬千萬別再遇上他了!
估計江秘書也不能天天豆漿油條吧,天天這么吃,還不吃破產了?
所以應該不用擔心。
吃飽肚子,她準備去做另一件事:
還衣服。
看看時間還早,估計周場長還沒正式上班,別回頭去了找不著人,還是晚點再去吧,到時候直接到他辦公室找人。
所以等到快兩點時才出發。
騎著自行車,循著記憶,來到總場機關大院。
一回到這座大院,好像有心理陰影似的,各種不好的記憶全都鮮活地涌現出來,讓她恨不得去撞南墻。
跟看門的老大爺打聽場長的辦公室在哪,然后在車棚里鎖好自行車,拿著衣服就去了。
來到樓上,挨間辦公室找過去,終于看到一間辦公室外掛著“場長辦公室”牌子的房間,應該就是這了。
要見場長的面,居然還有點緊張。
一想到他那嚴肅的臉和看穿一切的眼睛,就有些畏怯。
不知為何,場長其實人挺好的,但她就是有些怕他。
場長要是也跟賈哥那樣的性格就好了,那么隨和,那么好相處,就算生氣罵人也完全不害怕。
可是周場長即便不罵人,往那一坐直勾勾盯著人,就叫人心里發毛。
在戰場上真刀真槍殺過人的,大概都有點冷血和變態吧?
書里說過,周自衡是真正參加過戰爭、上過戰場的,后來也是因傷退伍才到北大荒這邊當場長,負責墾荒戍邊。
俞小野站在門口,做了幾個深呼吸,鼓足了勇氣,輕輕敲門。
“進。”里面一個年輕的聲音。
俞小野推門進去,發現屋里只有一個人,不是周場長也不是江秘書,是一個陌生的年輕面孔。
年輕人抬頭看見一張清秀可人的陌生面孔,和顏悅色地問:
“你找誰?”
俞小野進屋關上門,小心翼翼地問:
“你好,場長在嗎?”
“場長開會去了。”
一聽說場長不在,俞小野頓時松了口氣,整個人都拔高了一公分,說話聲音也不自覺大了起來:
“哦,我是來給場長送衣服的,他不在的話,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好吧,謝謝了。”
俞小野走到年輕人的辦公桌前面,雙手把衣服遞給年輕人。
年輕人看了看,確實是場長的衣服,接下了衣服,嘴巴動了動,問:
“場長的衣服怎么在你那,你是誰,那個部門的,或者哪個分場、哪個連隊的?”
俞小野瞧著這一臉八卦的小表情,說道:
“哦,是場長下來視察時不小心落下的,派我給場長送回來。”
“哦,”一聽這么說,年輕人頓時沒了興趣,“行,放這吧。”
“謝謝。”
道完謝,俞小野轉身出了辦公室。
一出去,覺得好像卸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包袱似的,渾身輕松自在。
這下好了,完成了一件心事,不欠場長的了。
俞小野高興地跑到大門口處的車棚里,推上自行車,快快樂樂地朝縣城邊上的黑市地點出發。
辦公室這邊,周自衡終于開完了一個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部署各分場進行戰備訓練。
開完會,帶著江秘書回了辦公室。
一進門,辦公室里的小谷立即給場長倒了熱茶,送到場長面前。
周自衡端著茶喝了兩口,走回自己辦公室旁,突然看見放在辦公桌上的衣服,眼睛一亮,扭頭問:
“小谷,剛剛有人來過了?”
小谷一下子想起來什么似的說道:
“哦,對了,有個小姑娘剛剛過來,說是場長下來視察時把衣服丟在他們那了,特地讓她給場長送回來。”
正在給自己倒水的江秘書:“???”
場長最近下去視察了嗎?
周自衡緊接著問:
“送衣服的人呢?”
“走了,她把衣服送來就走。”
“她什么時候來的?”周自衡繼續追問。
小谷覺得場長今天的好奇心怎么這么重,就送件衣服而已,追查的那么清楚?
難不成衣服里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不成?
小谷不敢敷衍了,仔細想了想,答道:
“場長剛走沒幾分鐘,她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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