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在這么多修士面前,強搶嗎?”
這時候,一個花白胡子的老爺爺飛了出來。
元嬰中期。
“周衍,人家可是天機城的弟子,你不要太過分。”
“人族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存在,才一直無法崛起的。”
“周衍,你知道你現在在干嘛嗎?還不趕緊給易道友道歉。”
……
又是三四個元嬰期修士飛了過來,對著周衍就是冷哼鄙視起來。
而后面的,金丹期修士甚至筑基期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過來聲援。
嗯?周衍有些茫然,這些人怎么突然性子變了?不怕自己嗎?
而易長虛一臉別扭,看著突然熱情的幾人。
“易道友,我是蒼南城大錢商會會長鐵生金,不知道你這直播法寶可否割愛賣給我?”
“一百萬靈石這個價格怎么樣?”
“不夠還可以再加。”
那個花白胡子老頭壓抑著興奮,飛到了易長虛邊上,一陣寒暄。
而后面那幾個元嬰修士,同樣的,也紛紛給出了價格,說自己背后有人,可以以更高價格買下。
微微皺眉的周衍,松開了眉頭。
好了,終于知道看戲的,為什么會下場了,還是因為利益。
他剛才一瞬間,竟然以為這個修仙世界還有如此高尚情操的修士,竟然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指責他。
“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聲響了起來。
“哈哈哈,周衍,笑死我了,原來你們人族真的是這樣德行,我以前還以為只是道聽途說。”
“你們人族真是臟呀。”
“剛才天機城那人要被我弄死都不出手,現在看見對方有利可圖,舔著臉上來。”
牛沖天一臉嘲諷的看向周衍。
周衍臉色抽了一下。
不是因為牛沖天,而是因為那幾個元嬰期商人修士,竟然在牛沖天的嘲諷下,還熟視無睹呵呵與易長虛陪笑,想要對方的直播法寶。
“你給我過來。”周衍兇悍的靈氣,將易長虛從眾人中拉扯出來。
而那幾個元嬰修士,顯然也被周衍這一手段震懾躊躇在原地。
“牛沖天,你等我兩分鐘,等會我再來弄死你。”周衍一手臂勒著易長虛脖子,轉頭指向牛沖天。
牛沖天聳聳肩,不置可否。
“周衍,你給我們放開易道友,否則……哼”
“對的,周衍,你或許天賦異稟,但是我們這么多元嬰修士,你能敵過幾人?”
“什么敵過幾人,鐵會長是百年前成名的高手,他一個就可以了。”
“咳咳,諸位道友,你們高看鐵某了……”
“不怕,我們幾人一起,晾他也不敢出手。”
……
幾個元嬰修士凝重看著周衍,又似乎是互相鼓舞。
“你們真的是活膩了嗎?”
“老實說,我真的不喜歡殺人的。”
周衍冷哼的一聲,看向眼前幾個顫顫巍巍的修士,氣勢緩緩攀升上來了。
“易長虛,現在還在直播?”
周衍問向懷中的人。
易長虛點點頭,神念一動,幾十個小黑球,竟然圍繞在上空,那個大黑球也正對著周衍那張帥的被人砍的臉。
“你這個彈幕可以設置給靈石,才能發彈幕的功能嗎?”
“就是打賞了靈石,才有資格發言。”周衍解釋著。
易長虛點點頭。
周衍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把鏡頭對準眼前這幾個老不死的,接下來,我就好好教你什么才是直播。”
教我做直播?
這不是我弄出來的,你還教我?
易長虛愣了一下,但是照做了,而對面四個元嬰修士,感覺背后一陣發涼。
暴露于萬千人眼中,自己所做的好的事,不好的事,都會成為自己的負擔。
做壞事,被人報復,而做好事,依舊會有人罵。
除非像周衍這樣,好事壞事都不做,只求自己心里爽。
“一個鏡頭對著我。”周衍指揮著。
那個最大的黑球,對準著周衍。
“諸位,你們能看到我?”周衍拿起自己靈訊,看著自己出現在靈訊牌子上,暗自稱奇。
“既然,你們能看到我,也就能看到對面那四位元嬰期老不死的。”周衍指著鐵生金幾人。
“周衍!!”鐵生金幾人怒瞪著周衍。
周衍不在意繼續說著,“現在,我準備弄死他們,但是這樣隨隨便便弄死一個人,我覺得就憑借剛才那幾句,有些不應該,也顯得我太霸道了。”
“所以,現在在線懸賞,只要你們用一塊靈石,就可以發言,隨便說,要他們幾人誰的命,如果這里面有故事有恩怨最好,
沒有,那就發一句,看他們誰不爽也行。”
“周衍,你這是挑動人族恩怨,你……”鐵生金在周衍說完后,頓時手腳發涼。
周衍要殺他,他是不怕的,大不了跑了。
但是,這鼓動說‘臟事’,那他以前做過的骯臟的事情,豈不是……
這個世界,能活到元嬰修為,哪個沒有殺人奪寶,為了靈石做再怎么骯臟的事情都不過分。
而他作為一個大商會的會長,臟的東西更是多如牛毛。
“沒事呀,我也允許你們懸賞我呀?咱們看看誰的臟事多。”
“你們別想跑哦。”
周衍頭都沒有抬,靜靜看著手機上的靈訊。冷不丁威脅著。
那幾個元嬰修士,包括鐵生金都開始躁動起來。
而周圍的修士們,同樣緊張瞄著自己的靈訊。
這時候,就連牛沖天安靜下來。
直播,這是一個很新的玩意。
而周衍,竟然直接想出了在線懸賞的直播。
不管接下來是不是真的有人打賞靈石,都讓所有人不由得期待起來。
隨機,未知,以及各個元嬰期修士背后故事的偷窺欲,直接讓所有人期待起來。
“周衍,真的有人打賞靈石了。”
突然,一塊靈石從巨型靈訊掉落出來,易長虛興奮打叫起來。
嗯?
這下所有人都更加注意看起了靈訊。
是誰?
——
此時,蒼南城中心地段,一座掛著“鐵”字府邸,一座陰森冷冽的凡人水牢。
一個被折磨得變形的少年,腳上手上掛著禁靈鎖銬,蜷縮在一處陰暗的角落中,手上捧著一塊骯臟的破裂靈訊,死死盯著靈訊上的畫面。
“鐵生金。”少年咬牙切齒。
“所以,現在在線懸賞,只要你們用一塊靈石,就可以發言。隨便說,要他們幾人誰的命,如果這里面有故事有恩怨最好,
沒有,那就發一句,看他們誰不爽也行。”
這時候,靈訊中突然出現了周衍的話。
少年渾濁快瞎掉的眼睛,竟然亮了起來,手上顫巍巍從懷中拿出一塊靈石雕刻的一家三口。
“禁靈鎖銬,使我不能用靈力,但是我還有心頭血。”
“母親,保佑我。”
少年喃喃,劃開手掌,潺潺鮮血流了出來,包裹著那靈石玉佩被投入了靈訊中。
隨后,用那鮮血在靈訊上刻畫著。
“我叫錢承安,鐵生金是我爺爺幾十年前的結拜兄弟。”
“三個月前,鐵生金來投靠,因為對方元嬰中期,直接被我爺爺推上副會長,當日見我母親貌美,要我母親侍寢。”
“我母親不肯,惹得他大怒,隨手將我母親打死,我父親欲要與其理論,同樣被他打死。”
“而我爺爺更不是他對手,便將我囚禁,讓我爺爺將商會轉給他。”
“我……”
“周衍,幫我殺了他,我下輩子給你做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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