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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曉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不會。
張遠興這才松開手。
顧曉曉喘了幾口氣,低聲道:“錢,錢的事,你給我點時間。顧家現在兵敗如山倒,哪還有肯伸出援手的。”
“你要多少天?”
“我,我得去家里找找還有沒有值錢的,賣的話,想要有個好價錢,至少也要五六天吧。”顧曉曉只想拖延時間。
張遠興猶豫了會,拒絕:“不行,只給你三天。”
顧曉曉咬牙:“好,三天,聽你的。”
張遠興臉色才稍緩下來,他拍了拍她臉道:“三天后我要是沒見到錢,我們就一起下地獄。”
顧曉曉心里雖然慌,但表面鎮靜。
她故意抓住他手,露出一個嗔笑:“你說什么呢你?我不是說了,等你有錢后,我們就一起離開這過日子嗎?”
“對了,上次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辦得怎么樣了?”顧曉曉問。
張遠興道:“我去她醫院看過了。”
顧曉曉一喜:“我沒騙你吧,那醫院里光是那些古董就價值過億了,你要是能從我繼妹手里撈一大筆,別說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用愁了。說不定買下半個賭場的錢都夠了。”
張遠興雖然很心動,但見識過鹿癡的實力,他也不是送命的傻子。
他拒絕道:“那女人身邊連個小屁孩都是高手,你讓我去搞她,我還有命嗎?”
說起這件事,張遠興就想起自己的懷疑。
他逼近她,兇狠地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身邊有人,所以故意讓我去搞她,你好讓那人對付我,然后甩了我?”
顧曉曉被戳破目的,心里慌亂了一下,但她演技好,根本沒讓他看出。
“張哥。”
她怯怯地喊了聲,嬌弱又委屈的模樣,讓張遠興咽了下口水。
顧曉曉手撫上他臉,有些嗔怪道:“上次在醫院,我都給你親了,你怎么能還懷疑我?難道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嗎?你不想以后和我過日子嗎?”
如此美色誘惑著他,張遠興哪里受得了?
他眸光立馬被欲望填滿。
“我當然想和你過日子啊。你先讓我爽一次,你說什么我都信了。”
張遠興邊親邊摸,拉開車門,將人按在車里,親了好一會兒,急忙解褲子。
顧曉曉心里作嘔。
正想著有什么辦法混過去,結果看見一輛車開過來。
她一眼就認出是席慕沉的車。
顧曉曉情急之下也慌了,正好這時張遠興迫不及待撲過來,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張遠興被打懵了。
顧曉曉因為害怕被席慕沉發現,所有的計劃毀于一旦,怒氣都撒在眼前這個猥瑣又貪婪的男人身上。
“你現在別碰我!”
她咬牙瞪著他,壓低聲音怒道:“這里是地下停車場,不是你家!你能不能不要像只會下半身思考的牲畜一樣?你是眼瞎沒看見這里到處是監控嗎?要是被人看見,我就被你毀了!”
“牲畜?你說老子是牲畜?”
張遠興回過神來,臉色兇神惡煞。
顧曉曉才恍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她想要安撫,卻被張遠興狠狠扇了一巴掌:“閉嘴!你這個賤女人!老子就知道你在騙我,你想耍我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張遠興拉起褲子,直接踩了油門,到了一個荒郊野外停下。
顧曉曉徹底慌了:“你,你別亂來!張遠興,你這是犯法!”
“犯法?”張遠興聽到什么笑話似的,哈哈笑了聲:“你之前做的事,就不犯法了?你慫恿我綁架勒索,就不犯法了?”
顧曉曉害怕了。
她哭著求道:“我錯了,張哥,我一定給你籌錢,我們回去好不好?”
張遠興淫邪一笑:“老子說了,要干死你。”
白花花的身影在車窗里晃動,偶爾幾聲破碎的呻吟溢出。
樹林暗處,鹿癡表情呆萌地錄下這一幕,直到男人下車,才悄然離開。
小洋樓內。
鹿癡將手機遞過去,撇了下嘴,一副覺得很無趣的模樣:“都在這里面了,看他們打架太無聊了。”
“他們打起來了?”程甜心想難道兩人條件沒談攏破裂了?
一旁的胡鯉聽得云里霧里:“你們再說什么?”
“我餓了。”鹿癡摸著肚子,自己去廚房找吃的去了。
程甜忍不住一笑,對胡鯉解釋了下午醫院張遠興的事。
胡鯉一聽,來了興趣:“那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說不定可以聽到他們談話內容。”
“嗯。”
程甜打開手機,點開錄制的視頻,視頻里像是在地下停車場。
畫面只拍到他們的側面,但聲音很清晰。
聽到顧曉曉想要攛掇著張遠興去勒索閨蜜時,胡鯉氣笑了:“這顧曉曉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她老娘斗進監獄了,還想著對付你。”
程甜冷笑一聲:“對付我只是順便,我看她是想借我的手,甩掉張遠興這個無底洞才是真。”
“還是你說得對。”
兩人繼續看下去,中間似乎截掉了一段不重要的,直接到了一處荒郊野外。
野外光禿禿的,通過距離還是看得出來,鹿癡離他們比較遠,所以聲音幾乎是聽不清的。
胡鯉眨眨眼道:“他們兩人在這里會打架?”
程甜搖頭:“不知道,看看吧。”
畫面像是靜止了,車停在荒地上,也看不清兩人在車里干什么。
下一秒,畫面忽然被拉進,突然跳出的“白影”畫面,讓程甜忍不住嗆了一下。
這哪是打架?
這分明是……
程甜揉了揉眉心,嘆氣:“小鹿果然還是個孩子。”
胡鯉則瞪大眼睛,嘖嘖道:“臥槽,刺激啊。這顧曉曉真是不挑啊,這都下得了嘴?”
程甜諷笑道:“她自認為用美貌可以掌控張遠興,卻根本不知道賭徒的心態。”
“是啊,這么一來,她怕是永遠都要被狗皮膏藥纏住了。”胡鯉看得心情大爽。
程甜握緊手機,笑意很冷:“她這是自食惡果,罪有應得。”
“對,這種害蟲就該被流氓無賴治治。”
想到顧家對程甜做的一切,胡鯉瞇眸,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顧曉曉不就是想要嫁入席家嗎?干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這視頻發給席慕沉,或者發給那位席老爺子,怎么樣?”